,慕少的秘寵甜妻 !
“她說什么你就相信啊!”陸君夜沒好氣道,“江小魚這人挺簡單的,但是她面對你和面對別人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你就沒想過這是為什么?她在刻意疏遠你,難道你就沒發(fā)現(xiàn)?”
陸君夜摸摸下巴,“反正我告訴你,江小魚對你肯定是有感情的,我跟她接觸的時間雖然不多,但是經(jīng)常看到她在發(fā)呆。雖然江小魚躲你,但是我看的出來,今天訂婚整場宴會上,江小魚的整顆心都在你的身上。有些事情可以騙過別人,卻騙不了自己,她對你肯定有感情,至于為什么不肯接受你,那我就不知道了!”
“兄弟,謝謝你!”宋云珩像是一下子就豁然開朗了一般,高興的拍了拍陸君夜的肩膀,“要是我把小魚追回來,我到時候一定會給你包一個大紅包的!”
“唉……現(xiàn)在八字還沒一撇呢,我覺得你還是不要高興的太早了。”陸君夜忍不住潑冷水,“而且我現(xiàn)在正在跟江小魚錄節(jié)目,是熒幕CP,我可不想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鬧出點兒什么事情來啊,所以你行事低調(diào)點兒!”
“說到這件事,你跟誰錄節(jié)目不是錄?為什么非得要江小魚?”宋云珩想到自己心愛的姑娘跟自己的好朋友一起上節(jié)目,而且上的還是那種相親類型的節(jié)目,宋云珩就覺得心里不舒服!
“嗨,這可怪不得我啊,這可是鋮哥親自委派給我的任務啊。再說了,我也不知道你喜歡江小魚啊,江小魚說自己的單身,所以我上這個節(jié)目帶著她好像也沒什么不可以的吧!”陸君夜頓時就覺得自己冤枉極了,他怎么感覺自己在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啊。
其實宋云珩也知道這跟陸君夜無關,只是他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他現(xiàn)在還沒有追到江小魚,所以這一切都還存在著變數(shù)。萬一錄制節(jié)目期間,江小魚愛上了陸君夜呢?那他要怎么辦?
“行了,你也不用哭喪著一張臉,我承認江小魚的確是不錯,我對她也挺有好感的。但是朋友妻不可欺對吧,我這點兒原則還是有的,所以你放心吧,我是不會跟你搶人家小姑娘的!”
葉溫蕎跟嚴世鋮一到西莊園,便瞧見賀楚慎穿戴整齊的坐在客廳,手里還拿著一本筆記本電腦,也不知道究竟在干什么,反正他好像一點兒都不被周圍環(huán)境影響使得。
派來看守賀楚慎的幾個保鏢見嚴世鋮回來了,便急忙打招呼,然后退下。
“我還以為賀先生會離開!”
嚴世鋮脫掉了大衣外套,牽著葉溫蕎的手走到賀楚慎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賀楚慎倏然間抬起頭來,目光落在嚴世鋮和葉溫蕎交握的手上,“看來你們已經(jīng)訂婚成功了啊!”
“不,我們已經(jīng)結婚了!”
賀楚慎驀然抬頭,“今天?”
“幾天前的事情了!”嚴世鋮莞爾,笑看賀楚慎。
賀楚慎的臉色卻很難看,“你們那天出門,其實就是去辦結婚證的?”想到這里,賀楚慎有些懊惱的盯著嚴世鋮,“沒想到你警覺性這么高,你是什么時候確定我要對葉溫蕎動手的?”他問這個話的時候倒是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就好像是在跟嚴世鋮談論天氣一般,反正沒有被人囚禁的不爽。
看來這個賀楚慎的心理素質(zhì)還不錯。不過也對,要是心理素質(zhì)不好的話,那么他被暗殺了無數(shù)次,卻還能安然無恙,那完全是不可能的。像賀楚慎這樣的人,肯定是早有了準備的。
“來吧,我的人說你要跟我談談,那么賀先生想談什么?”
賀楚慎半瞇著眼,打量著嚴世鋮。
其實撇開葉溫蕎不談,賀楚慎還是挺欣賞嚴世鋮的。嚴世鋮跟自己的性格差不多,手段也相當,要是不做敵人,做朋友倒是不錯的選擇。
“我想知道你們什么時候知道我的目的的?還有……什么時候知道她的身份的?”賀楚慎看向葉溫蕎。
單憑葉溫蕎根本就不可能看穿自己,所以這只能是嚴世鋮布局,“你們早就知道我的目的,卻遲遲不動手,只是為了今天嗎?”
嚴世鋮搖頭,“事實上,我只是想知道賀先生為什么要這么做?或者換一個問法,賀先生跟宋傾女士之間到底有什么樣的深仇大恨?蕎蕎也是無辜的受害者,你為何要對蕎蕎下手?”
賀楚慎莞爾,“深仇大恨?”他看向葉溫蕎,“她屢次派人暗殺我,這算不算?”
“你說什么?”葉溫蕎不可置信的看著賀楚慎,“你說我媽媽……她為什么要暗殺你?”這不可能,印象中的宋傾很溫柔,甚至連一只螞蟻都舍不得踩死的人,為什么在賀楚慎的口中卻成了這樣冷血無情的殺人狂魔?
嚴世鋮曾經(jīng)告訴過她,賀楚慎從小到大遭遇了很多次暗殺,而賀楚慎都僥幸逃過了。葉溫蕎還以為是因為賀靖州得罪了人,那些仇家找賀楚慎開刀。或者是賀家的那些孩子爭權奪利,所以才會對賀楚慎痛下殺手,卻怎么也沒想到這些事情居然是宋傾做的?
“為什么?自然是因為我擋了她的道了。一個拋棄丈夫,拋棄女兒的女人還有什么樣的手段做不出來的?為了賀靖州,他不是拋棄了我二叔,甚至傷害了我的母親嗎?那么再多傷害我一個,又有什么區(qū)別呢!”賀楚慎冷嘲,“怎么?知道了宋傾的真面目,受不了了嗎?”
葉溫蕎臉色慘白,她死死的捏著拳頭,“你說的這些都不過是你的片面之詞,我不相信!”
“你相信與否真的跟我沒關系!”賀楚慎冷嗤,“不過是覺得你可憐罷了。聽說你一直都在尋找你母親,只是你卻怎么都找不到對吧!那是因為她早就知道你在找她,她卻并不想見你,所以她才一次次的抹掉你們調(diào)查到的東西!”
“不,我不相信!”
“這個女人的心腸到底有多狠,你無法想象。她明知道蔣饒為了她受了那么多苦,可是她呢?自己逃出去了,卻讓蔣饒代替她受到了那么多的傷害!蔣饒過著非人的生活的時候,她卻在賀家跟我那個父親夜夜笙歌,完全不顧及你們的死活。你覺得這樣的女人,真的配得上我二叔,配做你的母親嗎?”
“你說的我一個字都不信!”
她媽媽不可能會是這樣的人,這絕對不可能。
可賀楚慎說的那么清楚,他對宋傾的恨意很明顯已經(jīng)達到了某種程度了。宋傾一定是對賀楚慎做了什么事情,不然賀楚慎不會這么痛恨她。
“所以你就來找我,想用利用我來威脅她嗎?”葉溫蕎笑了,“可是既然你都說了她不關心我,更加不會在乎我的死活,那么你怎么就能肯定你利用了我,就能撼動她在賀家的地位?”
賀楚慎瞇了瞇眼,“我的確是不太相信你對她的影響力,不過她既然當年肯生下你,那么就代表著你對她還是有一些影響力的,我喜歡賭,所以我樂意賭這一把!”
“可惜你賭輸了!”葉溫蕎冷冷道,“你沒想到我們早就知道了,你更加沒想到宋傾到現(xiàn)在都沒有出手,對嗎?宋傾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死活,所以你的計劃不成功!”
賀楚慎的臉色有些難看,繼而淺笑,“沒錯,看來你的確是對她沒什么影響,不過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感到傷心難過嗎?”
“傷心這個東西,如果你在乎,自然會難過了。我從前是相信她,所以我不難過。現(xiàn)在我不相信她了,自然也不會難過了!”葉溫蕎笑了笑,“你看起來很失望的樣子!”
“嘖嘖,看來我還真的是失算了啊!原本想著帶走你,就算不能讓宋傾為你做什么,但是至少能讓她露出馬腳,但是沒想到你們的警覺性這么高。看來是試探不出什么來了!”
賀楚慎搖搖頭,“二位還有什么想問的?”
“賀靖林……真的是意外身亡?”嚴世鋮看向賀楚慎,“為何他會把自己的股份給了你,而并非是給蕎蕎?他不知道宋傾當時懷孕了?”
賀楚慎半瞇著眼,那眼神中閃現(xiàn)出一絲凌厲的光芒來,他忽而輕笑,“看來真的不能低估了嚴少啊,你的女人可就沒有你這么的……有好奇心!”
葉溫蕎也看向賀楚慎,她也不明白為什么賀靖林不把股份給自己,而要給賀楚慎。
“誰知道呢!”賀楚慎冷冷的笑了,“或許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把股份給了我,畢竟我將來要繼承賀家,這股份到我手上還能制衡我那個父親吧!”賀楚慎說著,抬頭看向葉溫蕎,“你應該慶幸,你是我二叔的女兒,而并非那個男人的女兒。要不然你不會活到現(xiàn)在!”
“你什么意思?”葉溫蕎擰眉。
“你知道那個男人的子女們都是什么下場嗎?”賀楚慎說著,忽然莞爾一笑,“敢對我動手的人,一般都沒有什么好下場!”
葉溫蕎忍不住打了個寒噤,“或許是二叔不想你卷入賀家的是非當中。”
“那么你既然得到了他的幫助,為什么還要違背他的意愿,強行的把我拉到你們賀家的恩怨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