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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電影院(一)

    尸犬很不老實,祈天河給它系了安全帶,尸犬不耐煩地抖了抖,露出身上一塊嚇人的肋骨。
    見狀祈天河幫它把皮往那邊撥了撥,掩住駭人的內里。
    帶著尸犬不是本意。
    游戲中祈天河傾向盡可能的低調,然而剛一進副本,鸚鵡突然發聲提醒召喚尸犬,說是能起到不小的作用。鸚鵡的建議還是很有分量的,祈天河沒多考慮,進行了召喚。
    窗戶開著,尸犬拼命想往外鉆。祈天河摸了摸它的頭,起到的效果不大,最后祈天河放棄安撫工作,只控制著確保尸犬不亂跑。
    司機播放的音樂一首比一首有年代感,腳下突然傳來嗡嗡震感,知道這是車子發動的先兆,祈天河系好安全帶,就在這時突然沖上來兩個人,一男一女,關系似乎挺親密。
    兩人大口喘著氣:“趕,趕上了。”
    公交車門緩緩合上。
    “等等!”遠處又跑來人影,拼命敲打玻璃窗,司機冷酷地前進,毫不理會后面追車的人。
    “瑪德!”
    隔好遠還能聽到斷斷續續的叫罵聲。
    “章哥,還有玩家沒上來。”劉建小聲嘀咕:“幸好我們運氣不錯,清醒時就在車上。”
    章晨功輕嘁一聲,對他的說法嗤之以鼻:“因為我們是一個人進來的。”
    劉建一點即通,發現剩下的好像都有隊友。
    章晨功:“組隊下游戲有優勢,但副本偶爾會制造一些麻煩。”
    不是他們運氣好,是這批組隊的人運氣太差。
    外面車水馬龍,不時出租車超車從旁邊飛速駛過,劉建不明白沒上車的那幾個為什么這么激動,直接招輛出租跟上不就行了。
    似乎看出他的想法,章晨功不屑地說了句‘天真。’
    “上不來就再也沒有機會跟來。”
    說完不再搭理新人,閉目養神。
    劉建視線亂瞄,忍不住側過臉偷看最后一排,那只狗似乎注意到他,兇狠地張張嘴,嚇得人連忙轉了回來。
    司機嫌音樂聲音不夠大,又往高調了幾個音量。
    歌曲過于洗腦,祈天河沒忍住跟著唱了兩句,另一邊手搭在尸犬腦袋上,觀察這次副本的玩家。
    s的副本難度顯然有了一個大跨越,這點從玩家人數上就很好體現出。奇怪的是竟然存在一個新人玩家,要知道正常情況下,新人玩家根本不可能進這個難度的副本。
    鸚鵡:“起緩沖作用。”
    “嗯?”
    “一場游戲分為多個階段,最初的幾個階段死亡人數有限,高難度副本有時候會安排幾個菜鳥,好給其他玩家喘息的機會。”
    祈天河同情說:“那豈不是很倒霉?”
    “恰恰相反,這種情況下,游戲會免除他們的死亡懲罰,等于多一次‘免費體驗’機會,順便熟悉游戲。”
    祈天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繼續觀察情況。
    目前只有兩名npc,主管和司機,司機看不到臉,主管坐在最前面的位置,抱怨聲卻能傳到最后一排,不停說著員工沒時間觀念,活該上不來車云云。
    陸南坐在祈天河旁邊,似乎很困倦,瞄了眼尸犬,嘗試和它交流:“狗頭能不能借我靠一下?”
    尸犬威脅地張開嘴。
    祈天河也沒想到陸南的狀態會差成這樣,目光中的暴虐和克制幾乎反復交替,指不定下一刻人格又會無縫切換過去。
    這時陸南頭已經靠在座椅上,沉沉睡了過去。
    外面的景象從繁華漸漸過度到僻靜,依靠良好的視力,祈天河看清窗外一閃而過的公交站牌,上面寫著‘磚廠,’預計再往下走,會到更荒蕪的地方。
    “這電影院是開在鄉下么?”瘦高馬臉故意揚聲說了句。
    祈天河發現他戴著員工胸牌,再一低頭,自己也有,還用得是真名。
    主管也是個躁脾氣:“經費有限,大影院被隔壁話劇社包場了,有得看就算不錯了。”
    頓了頓又說:“小祈,照相機都調好了吧,別忘了拍照。”
    祈天河愣了下,后知后覺自己腰間別了個男士帆布斜挎包,里面裝著相機和紙筆,連忙應了一聲‘好的。’
    拐了幾條岔路后,車子終于停在一座方方正正的建筑前,最上面寫著‘水源國際影城。’
    祈天河看了看周圍,除了旁邊有一家生意冷清的眼鏡店,就什么也沒了。電影院在五樓,想要上去只有乘坐外面的觀光電梯。
    人太多,一趟坐不下,情侶中的男生主動上前,想和主管乘坐一趟。
    大家都是抱著一樣的想法,電影開始前遇到危險的可能不大,必須抓緊這段時間從npc口中套取有用的線索。人一多,便堵在了電梯口,誰也不愿意退讓。
    主管皺眉,剛想說話,就有人幫他說出心聲:“擠什么呢?”
    祈天河說著話走上前,把尸犬暫時留在陸南身邊:“我先上去,拍幾張照。”
    他們隊伍只有他進電梯,剩下的人明白暗示,有的做了個手勢,無聲中達成一種默契,每個隊派一名代表去。
    章晨功和劉建是獨行,所以都進來了。
    電梯反應很慢,門合上后沒有立刻上行,祈天河假模假樣望著外面的風景,納悶問:“電影院怎么選在這種破敗的地方開?”
    “以前很熱鬧,”主管頗有些感慨:“四層賣美食,再往下幾層是商場,客流量很大,只可惜后來……”
    “后來怎么了?”見他說到重點停下,瘦高馬臉耐不住性子追問。
    主管表情復雜:“后來商場發生了幾起失蹤案,鬧得人心惶惶。”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主管便多說了兩句:“說起來邪門的很,那段時間每隔幾個星期就有人莫名不見了,監控偏偏在顧客失蹤的時間段失靈。”
    電梯突然晃動了兩下,讓人心中一個激靈。
    劉建是新人,下意識叫了聲。
    主管嘲笑他膽子小,這時電梯門已經開了,眾人往外走,祈天河冷不丁開口:“失蹤的人該不會是看電影的時候不見的?”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這句話說完不知從哪個縫隙里鉆來一股子陰風。
    “胡說什么呢!”
    話雖如此,主管神色不禁有幾分慌亂。
    下一波電梯很快上來,門一開最先沖出來的是尸犬,它跑到祈天河身邊,瞧著比剛剛在車上更加暴躁。
    “先生。”負責檢票的員工走過來:“不好意思,寵物不能帶進去。”
    祈天河:“今天是單位包場,不會引起顧客投訴。”
    主管也不喜歡這狗,剛要強制讓他把狗留在外面,就聽祈天河說:“黑狗鎮邪,這里傳聞太多,我擔心遇見不干凈的東西。”
    員工表情瞬間變得不太自然。
    經祈天河一提,眾人再看這里更覺得沒人氣,連主管都改變主意,認為帶狗進去也挺好。
    只有劉建拉了下章晨功的袖子,小聲說:“章哥,你不覺得那狗長得才最像不干凈的東西?”
    “……”好像還真是那么回事。
    水源影城據說快要拆了,電影場次安排的不多,除了他們今天沒有其他顧客觀影。留下工作的檢票員只有一位,她領著玩家進了通道,一直走到最里面的vip廳:“祝各位觀影愉快。”
    進去后多數玩家選擇靠門的位置,祈天河他們也不例外,坐在門后面的兩排。這里可以說是黃金位置,方便逃命,又能隨時掌握有什么人進出。
    陳點水低聲道:“外面只貼著一張海報,電影名字是《羅什的一生》。”
    祈天河只關心一點:“演員是誰?”
    “羅什。”
    祈天河眼皮一跳:“導演呢?”
    陳點水搖頭:“只有這一個名字,海報是最普通的風景圖,看不出太多有用信息。”
    “小祈。”主管扯著大嗓門,沖他招手。
    祈天河走過去后,主管又叫其他人排隊站在大熒幕前,掏出雙肩包里的橫幅拉開,讓個頭高的兩名玩家拉著,自己走到中間位置。
    祈天河拿著相機后退幾步,充當臨時攝影師:“來,三,二,一……茄子!”
    這是臺老式照相機,快門按下的瞬間,刺目的閃光燈亮了一下。
    主管看了眼相片,還算滿意。
    忽然之間,電影院的燈一下黑了,玩家趕緊摸黑走回座位。
    片頭取景瞧著像是二十年前,人們穿著相對比較樸素,滿大街以自行車為主要交通工具。屏幕下方出現一行小字,第一個就是演員的名字:羅什。
    然而連個制片人都沒有。
    “羅什,你的錢掉了。”一位大嬸焦急喊道。
    走在前面的一個小孩回過頭,連忙跑回去撿起地上的五角硬幣道謝。
    “羅什是個女孩?”
    這有些出乎祈天河的預料。
    進來后一直沒怎么說話的陸南突然開口:“溫度升高了。”
    祈天河沒特別感覺,偏過頭用詢問的眼神望著陳點水,陳點水同樣搖頭。
    陸南卻很篤定:“還在升高。”
    過去半分鐘,他說:“停下了。”
    vip廳本身就不是很大,陸南雙手抱臂靠在椅子上:“這個溫度,很適合睡覺。”
    唯一的新人劉建就坐在他們前面,這時打了個呵欠,又忙捂住嘴。
    祈天河垂了垂眼,無意識摸了下尸犬的腦袋,想起提示里說得不要在觀影時睡覺,心下生出警覺。
    主角開場只有七八歲,電影反復地拍她上學放學的畫面,十分無趣。鏡頭一轉,不知第幾次來到主角放學的畫面,不過這次她身邊多了一個人,是新轉來的同學,叫芮佳一。
    兩人手拉手往回走,羅什開心地馬尾甩得特別歡脫:“佳一,周末你會來找我么?”
    芮佳一扎著兩個羊角辮:“當然。”
    羅什把自己新買的零食拿出來和她分享。
    芮佳一吃掉了大部分,然后說:“精品店有賣貝殼手鏈,據說紫貝殼代表友誼,粉色代表愛情……我們也去買一個吧。”
    羅什欣然同意。
    說實在的,這畫面看著不但無趣,還尷尬。
    祈天河強撐著眼皮看下去,因為座椅的角度不好,讓人脖子很難受,他抖了抖發酸的腿,無所事事摸狗頭。片刻后嘆了口氣,收手調整了一下坐姿。
    電影轉了一個較為明亮的場景,祈天河余光瞄見指縫間的黑色長發,愣了下,下意識尋找頭發來源,低頭時竟直接對上一雙過度黑白分明的眼珠。尸犬不知何時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小孩的腦袋,一雙青紫的手拉過他的胳膊放在自己頭上,小孩咯咯笑個不停。
    屏幕一暗,一行血字替代原有的畫面:你相信這世上存在牢不可破的友情么?
    祈天河剛想張口,肌肉酸疼,整個人像是被定格住了。
    小孩咧著嘴把手攤開,里面是一串貝殼手鏈,然后又重新把拳頭握緊,讓祈天河選。
    根絕電影情節,毫無疑問選有項鏈的就是代表相信存在,虛握的那只手代表不信。
    祈天河皺了皺眉,這種時候絕不在于他個人的答案是什么,而是提問人的內心想法。回顧電影情節,開篇紀錄了一段友誼的開始,只是建立在恐怖副本這個基礎上,之后的故事少不得會有反轉。
    屏幕上的血字在逐漸消失,祈天河意識到那可能是倒計時,如果沒有在限定時間內作答,可能就相當于交了白卷。
    沒多久,只剩下最后兩個血字,那兩個字也漸漸模糊,祈天河不再遲疑,冷靜地盯緊她握有項鏈的那只手。
    小孩嘴角裂開的弧度越來越夸張,屏幕恢復亮度的時候消失不見。
    祈天河重新恢復行動力,腿上多了一串紫色的貝殼手鏈。
    影院不復之前安靜,傳來低低的交流聲,祈天河猜測大家剛剛的遭遇差不多,再一看陸南和陳點水,都戴著貝殼手鏈。
    座位上突然有個人猛地站起來,他環顧左右,發現視野范圍內的玩家都選了手鏈,立即驚慌失措:“故事到后面一定有反轉!你們想簡單了……”
    來來回回重復,更像是在說服自己。
    劉建就坐在這玩家不遠處,認出對方是在車上被瘦高馬臉欺負的,看他的反應,再看其他人的,不由松了口氣。
    他是瞎蒙的,至少就目前來說,應該是蒙對了。
    祈天河預計一時半會兒危險不會接踵而至,起身走到主管那里,試探地叫了一聲。
    主管一動不動,祈天河繞到身前,發現他好像是睡著了,頭歪倒在一邊。又叫了幾聲,主管毫無反應,祈天河伸手探了探鼻息,十分急促,但還活著。
    上樓梯的時候,一股強烈被窺視的感覺傳來,祈天河扭過頭,坐在那邊的兩名玩家穿著清一色的西裝,其中一個沖他笑了笑,說:“老大讓我問你好。”
    祈天河正想著這人老大是誰,對方用口型說出巫將的名字。
    他面色不變,往回走的時候思索巫將怎么知道自己會下這個副本。
    “npc是個什么情況?”陸南的聲音讓祈天河回過神。
    “看著像睡著了,但叫不醒。”
    尸犬又回來了,趴在座位旁,祈天河見狀無奈搖頭,也不知道鸚鵡讓帶上它有什么用,遇到危險跑得比自己這個主人都快。
    借著電影院昏暗的光芒,祈天河研究貝殼手鏈。材料有種廉價的質感,每個貝殼上都刻有一個小字,串聯起來是‘友誼天長地久。’
    適才他選擇相信的原因很簡單,提問者是個小孩,還是和主角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孩,電影中這個年紀的羅什對待友誼的態度還很積極。
    情節剛有一點起伏,轉眼又回到了開始的索然無味。
    兩個小孩一起做游戲,做作業……祈天河突然理解這電影為什么沒有制片人的名字,哪怕是個普通人,也不會拍出這么個沒水準的成片。
    褲腳被扯了扯。
    以為鬼童去而復返,他反射性準備踹開,聽到尸犬熟悉的低吼聲,才止住動作。
    尸犬松開牙,朝著某個方向喉嚨里擠出呼呼的異響。祈天河看過去,那里總共坐著三名玩家,略一思忖吹了個口哨,其中有兩人轉頭,抱著布娃娃的玩家發現沒什么狀況,以為被戲耍瞪了眼祈天河。
    祈天河使了個眼色。
    抱布娃娃的玩家意識到什么,猛地轉頭看身邊的同伴……瘦高馬臉雙目瞪得滾圓,眼球下面的神經都斷了,像是看到什么難以置信的景象。他的十根手指被連根切斷,座椅遭鮮血浸濕,卻沒有多少血腥味散出。
    檢查尸體時的動作不小,引來其他人注意。
    先前選錯答案變得神經質的玩家此刻都愣住了:“死得怎么是他?”
    所有人的疑問這時都一樣,瘦高馬臉被剁掉的手指和貝殼項鏈全部散落在地上,而他明明做出了和大部分人一樣的選擇,竟然就這么離奇死了,還是在身邊有兩位同伴的情況下。
    最緊張的莫過于新人玩家劉建,原本以為選貝殼項鏈就能暫時不死,誰曾想美好的幻想一瞬間便被打破。
    祈天河給尸犬順毛,狗叫聲消停下來,沒瞧出端倪后瞇了瞇眼問:“有什么發現么?”
    陳點水:“或許他觸犯了另外的死亡規則。”
    陸南則望了眼死去玩家的方向,起身過去轉了一圈,回來描述一下瘦高馬臉的死狀。
    “創面不規則,出血量很大,當時的場景應該是死者坐在座位上,手垂在兩側,底下有東西用剪刀一根根剪斷了他的手指。”
    畫面光是被描述出來就足夠讓人不寒而栗。
    “這只鬼的能力不可小覷。”陸南沉聲道。
    玩家普遍坐得集中,那么大的動靜,竟然沒一個人發現異常。
    電影還在繼續,演兩小孩的日常,他們說得每個字都能聽清,然而組合起來鉆入耳朵時,給人的感覺只有迷茫。一時間從未有過的強烈倦意席卷而來,每一次眨眼睛,祈天河恨不得閉眼的時間再多一秒,他確實也這么做了。不知不覺大腦一片放空,胳膊跟著垂下來,右手砸到了狗腦袋,尸犬不樂意地吼了一聲,祈天河突然驚醒,后怕地發現險些打了個小盹兒。
    陳點水和陸南也在和困意做斗爭,無暇顧及他,前面的新人更夸張,睡得口水都快要流出來。
    本著人道主義情懷,祈天河踹了一下座椅,劉建抖了一下,坐起來東張西望。沒多久,又再一次昏昏欲睡。
    深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又一次快要入眠時,祈天河直接站起身往外走。
    陳點水沒有阻止,反而準備跟他一起出去。
    “你們要走?”情侶中的女方把美甲片拔下來,一直靠著劃掌心來提神。
    祈天河點頭:“出去透個氣。”
    提示里只說不能睡著,可沒說不能離開。當然中途離場的風險也不小,會錯過劇情。
    此時大約有四五名玩家陸陸續續起身,顯然都打著一樣的主意。
    安全出口的標識不亮,樓梯口一片漆黑,祈天河走在最前面,推了下門,沒推動。身后走來兩人幫忙,結果三個成年男人的力量都沒辦法把門推開。
    “檢票員在門口,叫一下看看?”有人出主意。
    見沒人實踐,這人親身上陣,以要上廁所為由不斷拍門,一分鐘過去,毫無響應。
    祈天河盯著厚重的門,沉默不語。
    如果用上小鏟子,他有把握破開,可一旦那么做,很大可能要被鬼盯上。短暫的權衡后,他重新走回座位。
    有能力破門的不止他一個,顯然各自存在顧慮,最終都是不言不語地坐回去。
    前排新人把嘴唇快咬破了,都抵擋不住困意,有些焦躁地狠狠拍了拍座椅:“這破電影什么時候才能放完?”
    屏幕里羅什又和小伙伴去上學了,祈天河抹了把臉,第一次祈禱主角能短命些。否則這樣演下去,可以播幾十年。
    羅什的日常無限重復,電影院里的時間仿佛靜止了,不知過去多久,傳來一聲慘叫,祈天河詭異地連抬頭的心情都沒有。
    他太困了,甚至想要開口命令尸犬咬自己一口,可惜尸犬不具備攻擊能力,只會發出示威地低吼。
    電影演到羅什放學回家躺在床上,她鉆進舒服的被窩里,愜意地哼哼兩聲,自言自語:“一只羊,兩只羊……”
    祈天河很想糾正諧音不同,這種數羊的方法只適用于外國人,然而他本人卻在主角這種無限數羊的過程中,眼皮即將徹底聳拉下來。
    半闔著眼目光呆滯地望著屏幕,祈天河……確切說是所有人都沒有發現電影院里,一個小女孩正四肢貼地,在座位底下鉆來鉆去。
    她先來到了新玩家劉建面前:“哥哥,你困么?”
    劉建控制不住地說出一個‘困’字,他是真的困了,恨不得鉆進屏幕里睡上一覺。小孩笑容一下變大了,蠱惑著說:“把手給我,我帶你去找地方休息。”
    大腦已經停止運轉,劉建完全喪失自主意識地伸出手,小女孩卻在此時拿出一把剪刀,在對方驚恐的目光中對準他的手指……
    擦干凈剪刀上的血跡,小女孩哼著清脆的歌聲,找到下一個目標。
    “哥哥,你困么?”
    陸南冷漠:“不困。”
    小女孩臉一下冷了:“你騙人。”
    說完輕柔地一遍遍數著羊,陸南眼皮子開始打架,眼看就要睡著,又忽然清醒。小女孩面孔有一瞬間的扭曲,改唱搖籃曲,每次都在快成功時失敗。
    “別鬧了,”突然間陸南雙目赤紅,像是變了個人,他相當反感熊孩子,吼道:“滾一邊去!老子好幾個人格,一個睡覺還能換另一個。”
    小女孩死死盯著他的瞳孔,確定沒看到任何疲憊之態,恨恨地爬到旁邊的祈天河身邊。
    尸犬第一時間跑到安全區域窩著。
    它倒是叫了兩聲,然而祈天河太困,壓根沒聽見。
    “哥哥。”小女孩的聲音比尸犬小太多,卻有著神奇的魔力,讓祈天河第一時間看向她。
    “哥哥,你困么?”
    祈天河控制不住地張開嘴:“你……爬遠點。”
    小女孩咯咯笑著,又一次問:“哥哥,你困么?”
    “不,不困。”祈天河死死捂住胸口。
    小女孩笑容愈發詭異,湊近他哼唱搖籃曲。
    座椅的位置就這么多,根本躲不開,這里似乎成了一個單獨的空間,其他人誰也不知道電影外在上演怎樣的一幕。
    催人入睡的歌聲中,祈天河再也控制不住,猛地俯身:“嘔……”
    小女孩臉上的笑容定格住,像是卡帶了,緩緩低頭看向胳膊,似乎不敢置信自己被吐了一身。
    “都讓你爬遠點,”祈天河難受得別過頭又是干嘔了幾下,臉色難看說:“……哥哥正忙著自己跟自己講道理。”
    話說回來,被嗶嗶技能命中原來是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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