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安排好了,我還能說什么。”
鄭墨摟住她。“既然什么都不缺,現(xiàn)在人也到位了,家也到位了,我們就可以開啟我們的新生活了。”
簡潔可沒這么樂觀,剛剛的受傷,還有戴母對她的心有芥蒂,仿佛她就沒有順?biāo)爝^。
晚餐的時候,鄭墨特意開了一瓶紅酒,說是慶祝一下倆人重聚,幾杯下肚,有些暈暈乎乎的。
“簡潔,你說我們是不是特別有緣,幾年前你和我就在一起,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我們還是成了一對。”
恐怕她自己都沒想到過,自己會是他前女友的妹妹,從替身到真正介入了他們之間的感情。
世事輪回,她自己都驚嘆。
“你也沒想到我會是戴妮娜的妹妹吧?”
如果當(dāng)初就知道她倆的關(guān)系,恐怕就不會開始了。
“沒有,我從沒后悔過認(rèn)識你,真的,簡潔,你有后悔過嗎?”
當(dāng)初,他可是深知她心里愛的是許兆,要不是因為許少未婚妻命喪車輪,還不知道那倆人怎么發(fā)展呢。
晚上,曾經(jīng)熟悉的大床上,鄭墨激情澎拜,簡潔蜷縮在一旁。
“我有傷在身,你能不能消停點?”
此時的男人哪里能老實聽話,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不會就此打住。
“不能,我們換種方式來怎么樣?包你滿意。”
“滾。”
......
周末,剛吃完早餐,鄭墨說帶她去打高爾夫。
剛準(zhǔn)備出門,保姆說有客人上門了。
鄭母和鄭祺坐在客廳里,姿態(tài)悠閑的等著他倆下來。
“媽,您來了怎么不提前跟我打聲招呼呢?”
“我來我自己兒子這兒,還需要打招呼?”
簡潔也下了樓。“伯母你好。”
“喲,還說自己有自知之明,這不還是住到一起了嗎?”
簡潔一時無語。
“媽,是我接簡潔過來的,我喜歡她,想要和她在一起,你別為難她。”
鄭母和鄭祺冷笑起來,鄭祺更是打量著簡潔。
“哥,你是栽在她們姐妹身上了,走了一個姐姐,又迷戀上妹妹,就沒想過換換口味?”
“你閉嘴,你自己都一灘爛泥,還有資格說我?”
鄭祺不情不愿的坐到了另一邊,不再搭腔。
鄭母見狀。“行了,你也別說鄭祺了,你自己的事都一塌糊涂呢。”
說著,眼神往簡潔這邊瞟。
“鄭墨,我先回房了,你們什么時候聊完,我什么時候再下來。”
鄭母的火氣一下給點燃了,好歹她一個長輩,到自己兒子家來,她倒好,竟然給臉色她看了。
“什么東西?”
“媽,你說什么呢?”
“我說什么?你沒看到她什么態(tài)度嗎?我是你媽,不是阿貓阿狗或是傭人,在我面前甩臉色,她算老幾?”
樓上的房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鄭墨用只有他們幾個人聽得見的聲音說道:“媽,您能不能不要挑刺,簡潔受傷了,差點命都沒了,你不該這么對她。”
鄭母放下咖啡杯,一臉震驚。“怎么搞的?這小小年紀(jì)的,惹到什么仇家了?”
那是什么仇家,明明是冤家,姐妹倆都是冤家,偏偏被他遇上了。
當(dāng)聽到是戴妮娜動的手,鄭母驚得目瞪口呆。
“這,這是真的?她怎么這樣?”太可怕了,都要殺人了。
我天,幸好沒要這個兒媳婦。
鄭母撫了撫胸口,“這戴家是怎么教育女兒的,只顧大的不顧小的嗎?”
這種奇葩的教育方式,一樣的骨血,厚此薄彼,也真是夠毀三觀的。
“所以,她就從家里搬出來了?”
“搬出來更好,再繼續(xù)待下去,還不知道會出什么亂子呢。”
“那你們準(zhǔn)備什么時候結(jié)婚?”鄭祺忽然冒出一句話。
鄭母看了眼兒子,鄭墨顧左右而言他。
“等她們家安定下來了再說吧。”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鄭母走后,鄭祺卻留了下來,跟著她們一同去了高爾夫會所。
簡潔向來不大喜歡這個人,從前就是對她各種刁難,現(xiàn)在自然是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趁著鄭墨離開的間隙,鄭祺上下打量著簡潔。
“要我說你怎么挺有手段的,生生把我哥給迷得暈頭轉(zhuǎn)向的,現(xiàn)在倒是拿捏的死死的,簡潔,你比戴妮娜可厲害多了。”
“管得著嗎你?鄭墨愿意跟我糾纏,你看不過眼也白搭,有本事你將田羽昕給奪回來呀。”
這下,鄭祺倒有幾分氣不順了,他是田羽昕的情人,這在坊間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許武頭上早就綠油油了。
可是那個女人嫌他中看不中用,沒有財力,寧愿選擇老頭子許武,也不愿和他有點什么。
“你少挑撥離間,我和羽昕是真心相愛,以為誰都和你一樣耍心眼?”
“就算是耍心機(jī),那也得有人愿意上鉤啊,你的田小姐,她能嗎?”
眼看鄭祺就要跳起來罵人,簡潔轉(zhuǎn)頭就往鄭墨的方向過去了。
鄭墨牽著她的手。“怎么了?”
“沒怎么,有個討厭的尾巴,煩死了。”簡潔一臉的煩悶,看向一邊。
鄭墨摸了把她的臉頰,“想吃什么?我?guī)闳ァ!?br/>
倆人之間的親昵,被同樣來打球的許家二少給撞了個正著。
簡潔當(dāng)沒看到,許兆可是忍不了。
“怎么著,見了前任連招呼都不想打了?好歹我還去醫(yī)院探過病呢,好了,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
簡潔看了眼四周,并未發(fā)現(xiàn)他上次介紹的女朋友。
“我不想跟你吵,說好了見面就當(dāng)不認(rèn)識的。”
“怕你男朋友說什么嗎?”
“許少,你和簡潔都分開這么久了,現(xiàn)在這又是何必呢?”鄭墨擋在了簡潔前面。
許兆吊兒郎當(dāng)?shù)某爸S道:“喲,我們倆的事,輪得到你插嘴嗎?”
“我現(xiàn)在才是簡潔的男朋友,保護(hù)她是我的義務(wù)。”
許兆摸了下下巴,一拳頭就揮了過去,鄭墨往后退了一步,躲開了。
“許兆,你瘋了?”
“我瘋了,誰讓他出言不遜,我難道還能害你,你們把我當(dāng)什么了?”
簡潔拉著鄭墨的手,轉(zhuǎn)身去了休息室。
那眼神里的怨懟,讓許兆如芒在背,心里憋著一股火。
“你沒事吧?他打到你沒有?”
鄭墨搖了搖頭。
“對不起,他這人就這樣,干什么都這么沖動不顧后果。”
許兆干的事卻讓她道歉,鄭墨心里感覺像塞了一團(tuán)棉花。
手機(jī)響了,是戴坤打來的。
“喂。”
“簡潔,你姐姐快不行了,你趕緊回來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