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話不說二遍。”
許兆氣的追下來,想拉著她的胳膊好好把話說清楚,鄭墨卻一把將簡潔拉到了自己身后。
“許少,你這是干嘛?跟一個女生過不去,保持點紳士風度好嗎?”
許兆將他推開,上手一拳頭過來了。“老子和她的事,你管得著嗎?你又算個什么東西?”
鄭墨被推的往后退了一步,“我算什么?我現在才是簡潔的正牌男友,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
許兆才不會管那么多,接著就是幾拳頭下去,倆人在路邊對打了起來。
簡潔一個女生拉不開,鄭墨又怕她無意中會挨了拳頭。“簡潔,你躲到車里去,別出來。”
“心疼了?輪得到你心疼嗎?她還是我的女人呢,老子今天打死你這個人渣。”
玩弄戴家姐妹兩個,還好意思說自己對她是真心的。
鄭墨的嘴角被他的拳頭打得流了血。
“許兆,你這個瘋子,別打了,再打要出事了。”
“老子也受傷了,怎么不見你心疼?你可真是個薄情寡義的女人,簡潔,你讓我失望透頂。”
齊峰他們趕了出來,拉開了正扭打的倆人,鄭墨和許兆都已經累的坐到了地上,各自摸著自己受傷的臉頰,撕牙咧嘴的看著對方。
“許兆,你怎么又打架了?他誰呀?”許智問。
“誰?簡潔的現男友。”
許智走近兩步,“誰讓你欺負我弟弟的?你特么是不是找打呀?”
簡潔從車上下來,拉著鄭墨往后躲。“許智,你們不能以多欺少,今天是你孩子的生日宴會,是不該動武的。”
許智冷哼。“知道我最看不慣你這樣的女人嗎?許兆忘不了你,默默當你是朋友,我可不會因為這個,就對你們網開一面,敢在我的地盤欺負我們許家人,
今天,別想全乎的走出去。”
“你,想干嘛?”
許智一步步逼近,忽然甩開簡潔,手拎起鄭墨的衣領。“躲在女人后面算什么英雄?”
“許智,放下。”林默和唐恬恬她們也出來了。
老婆來了,許智不情不愿的松了手。
“他是簡潔的男友,你這是干嘛?”
“就是,你們人多勢眾的,何必對付人家一個人?許兆,是你找事吧?”唐恬恬問。
許兆吐了口嘴里的唾沫,指著自己的臉。“看到了嗎?他打的。恬恬,你是哪頭的?”
“你閉嘴,就是你挑事兒的,你不找茬,會打起來嗎?”
許兆看了眼簡潔。“我特么就這么招人恨嗎?你怪我,你們都怪我,我特么該去怪誰?”
許智見他如此,心里不服,又想動手了,被林默給摁住了。“行了,今天是兒子的生日,你積點福報吧。”
簡潔倆人上了車,許兆忽然對著她們的方向吼道:“想甩了我和他好到底,沒門兒,除非老子死了。”
齊峰搖了搖頭。“你說,這是何必呢?”
“老子的場子就沒這么窩囊過。”許智丟下一句話,回到了宴會現場。
車子疾馳在馬路上,簡潔不敢開口,一切皆因她而起。“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不礙事,皮外傷。”
“對不起,我沒想到他會追出來。”
鄭墨沉默了一會兒。“簡潔,你還是忘不了他嗎?”
她怔住了。“為什么這么說?”
許兆最后的那一句,想要和他好,除非他死。讓鄭墨如鯁在喉。
“我如果真想和他有什么,干嘛答應你呢?你不會連這點自信都沒有吧?”
許兆身邊女人太多,他做不到專情,還一味的不想放過她,她也想放下所有,臨了,才發覺事情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簡單。
回到戴家,很多東西都改變了,包括她所有的生活狀態,都開始朝著另一個軌跡邁進。
“許兆就是太自負,別搭理他就是了,以后,我們也不會有什么機會見面了。”
但愿是,鄭墨看著十字路口閃爍的紅燈,嘴角一抹冷笑。
車子停在了路邊,鄭墨一把將她拉進懷里。
簡潔驚慌失措。“鄭墨,你......”唇已經被堵上。
他的唇在她的唇齒間輾轉流連,完全不容她有片刻的喘息,也不想她此刻說任何的話。
簡潔腦子里嗡嗡一片,知道感覺快要窒息了,鄭墨才離開她的唇。
“你怎么了?”
“簡潔,我不想你心里還有別人,特別是許兆,你能做到嗎?”
簡潔看著他的眼睛,擲地有聲。“我,能。”
鄭墨的更是不管不顧的在她耳邊和脖頸處纏繞,簡潔用力的推著他。“你冷靜一點,這是在大馬路上呢,你能不能......”
“不能,我想,就現在......”
包間里,音樂聲和喝酒劃拳的聲音此起彼伏,許兆一杯接一杯的喝著,完全不顧臉上還掛著傷。
齊峰奪過了他手里的杯子。“喝喝喝,做給誰看呀?你的妞早跟人走了,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兒和人共度良宵呢。”
許兆搶過杯子。“你少特么刺激我,知道我心里難受,還盡往我胸口插刀子。”真特么損友。
“你就是自作自受,女人多的是,你又不缺這個,何必單戀一枝花?”
許兆將杯子摔了個粉碎。“你懂個屁呀,你愛過人嗎?你心里知道愛一個人,求而不得是什么滋味嗎?”
齊峰嗤笑起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我女朋友也不少,我們可都是好聚好散,太難搞定的哥們兒不稀罕,合得來就多買點奢侈品,分了就給筆分手費,沒一個妞說我絕情,她們無一例外念著我的好。”
哪像他,女人多,卻分不清誰誰誰,執念倒是蠻深,又搞不定最愛的那個,時不時被虐一頓,就是個傻不愣登的二貨。
“老子這叫癡情,你懂個屁。”
癡情,說得好聽,不就是自以為是的深情嗎?“真是那樣,怎么都會想辦法把人拿下,哪里還輪得到別人搶占了先機?”
一刀剁了奸夫,也不是不可以。
許兆忽然有些落寞,“可是她不愿意呀。”
他能怎么辦?許家少爺也很自負,驕傲的自尊讓他做不到低聲下氣的卑微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