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特么在我面前充什么好人,你不就是喜歡我這張臉,才找簡潔當替身的嗎?鄭墨,別忘了,當初你向我求和的時候,
可是當著我面看她一個人拎著行李箱,從你別墅搬走的,怎么,當年那么狼狽的將人趕走,你屁都沒放一個,現在卻放不下了?”
那段屈辱,就這樣被戴妮娜輕描淡寫的說出來,簡潔心里一陣苦澀。
鄭墨更是恨不得讓她立刻閉嘴,他心虛的看了眼簡潔。
“妮娜,那是我還沒看清現實,你用不著在這里對我們挑撥離間,我早就看透你了,你這招對我沒用。
簡潔也不會上當的,現在,我心里只有簡潔一個人,誰還沒有過年少輕狂、執迷不悟的時候。”
“你,你們這對賤人,就是故意當我面秀恩愛,鄭墨,你就是個渣男,跟我分手又玩弄簡潔,我看你們能笑到何時?”
轉頭對上簡潔。“還有你,就是一個典型的綠茶妹,別以為自己真的贏了,男人,老娘不在乎,這樣的人,你就留著自己用吧。”
看你能不能消化得了?
門被“嘭”的一聲,重重的帶上了。
簡潔縮了一下身子,摸了摸臉上的傷口,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唇角。
“簡潔,你別聽她胡說,她就是故意舊事重提,想離間我們的關系。”
“我知道,她只是逞口舌之快而已。”除了這些,還能怎樣?
隔天一早,戴妮娜從房間出來,剛準備下樓,就看到鄭墨從簡潔的房間出來。尼瑪,這是一整晚都和簡潔在一起?
鄭墨摟著簡潔,甚至還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
倆人親密無間的樣子深深刺痛了戴妮娜的眼睛。
這段時間老爸為了讓她和老外男友徹底斷了,故意扣著她不讓出國,她都素了很久了。
現在,看到前任和簡潔這么膩歪,還公然留宿,她恨不得上去狠狠敲打一番這對狗男女。
“咳咳。”樓梯口,狹路相逢。
簡潔倆人直接掠過她,戴妮娜更加的怒火中燒。
“簡潔,誰允許你帶男朋友在家過夜的?你還懂不懂一個女生的矜持了?”
說出去還敗壞了戴家的風氣。
跟她說矜持,簡潔差點笑出聲。“姐,你男朋友也不少,跟你比,我是小巫見大巫呢吧?”
“你----”戴妮娜直接跑到了餐廳,挽著父親戴坤的胳膊撒嬌。
“爸爸,你知道簡潔昨天帶鄭墨在家過夜嗎?你也不管管她,那死丫頭就是故意的。”
剛打完架,就將男朋友留宿,倆人還在那里卿卿我我的,簡直就是在打她的臉。
戴坤看了眼簡潔。“女孩子家家的,懂不懂禮禮儀廉恥,你媽沒教過你嗎?”
“爸,都說有其父必有其女,你都沒教過我,我怎么知道女孩子該怎么矜持?要不,我問問我姐,該怎么和男朋友相處?”
戴坤咬著后槽牙,看向鄭墨。“聽說,你想娶簡潔?你們鄭家同意了?”
鄭墨放下手里的面包,認真看了看簡潔。“是的,叔叔,我是真心喜歡簡潔的,我想給她一個家。”
“我是真心喜歡你,想給你一個家。”這句話,她曾多么希望從許兆口里聽到這句話。
是因為真心相愛,才選擇執子之手。
可是每次,他只會說,我會說服我父母,讓他們同意我們的婚事。
“我想娶你,我們結婚吧。”這恐怕是大多數女孩想聽到的最完美情話了。
現在,忽然從鄭墨口里說出,她卻覺得有些手足無措了。
“想娶我女兒,可沒那么容易。這就要看你們鄭家有沒有誠意了。”
戴坤的故意刁難,讓一旁的戴妮娜卻彎起了嘴角,得意的咬了一口手里的吐司。
“爸,我都沒嫁出去,還輪不到簡潔談婚論嫁吧?”
“那你有沒有中意的對象呢?別跟我談那個外籍人士,我不同意。”
戴妮娜瞥了一眼鄭墨,臉色頓時變了。“爸,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還沒有對象呢,要不,我吃吃回頭草。”
簡潔嗆了一口牛奶,鄭墨連忙拿起餐巾幫她擦拭了一下嘴角。
“沒事。”
“可以呀,姐,只要你愿意,回頭草隨便吃,對付男人,你向來有手段,我拭目以待了。”
說完起身準備回房間。
“簡潔,等等我。”鄭墨連忙在背后跟了上來。
“你干嘛這么說呢?我又不是物品,這樣任你們爭來爭去的。”
“你不是應該幸災樂禍嗎?哪個男人不享受幾個女人圍追堵截的向你示好?”
鄭墨啞口無言。“你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
“那你是哪樣的人?你和她可是有過深厚感情的,你讓我怎么輕易的相信你?”
此刻,鄭墨恨不得將心掏出來,連忙蹲下來拉著她的手。
“親愛的,昨晚我們不是好好的,我們很默契很甜蜜的,怎么才剛過去一晚,你就不相信我了?我是想真心對你好。”
就差舉手對天發誓,非她不娶,絕無二心了。
簡潔拉開他的手。
“我也想相信你呀,可是你之前對我姐,就是比對我好,女人在感情最容易患得患失,我能怎么辦?”
鄭墨一把摟住她。“小傻瓜,你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剩下的就交給我,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她很想問,怎么證明?
鄭墨卻忽然靠近她耳邊,輕聲耳語了一句。簡潔立刻滿面羞赧,一記粉拳打在了他的胸口。“流氓,讓你胡說。”
“你不喜歡嗎?我卻是甘之如飴。”說著就低下頭來吻她。
餐廳里,戴妮娜氣哼哼的。“爸,你可不能犯糊涂,真的答應她們的婚事,那臭丫頭是沖我來的呢。”
“看見了嗎?故意不給我好臉,吃完了,就勾著鄭墨去哄她了,還不知道倆人在房間做什么好事呢。”
戴坤白了她一眼。“行了,你以前可比她有過之而無不及,你帶回來的男朋友還少嗎?”
戴妮娜氣的一腳踢到了桌子上。“哎喲,疼死我了,爸,您怎么能這么說我呢?我和她能一樣嗎?”
“你們倆都是我女兒,有什么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