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睿舉起雙手。“你有事可以拿我當人質,為難一個女人算什么男人?”
徐瑯冷笑。“怎么,心疼了?想不到你許天睿也有心疼女人的時候。”害他破產一無所有之時怎么那么冷血。
徐瑯押著簡潔往自己的車子方向走去。
“徐瑯,我勸你,趕緊收手還來得及。”
“少特么跟我來這套,許天睿,你就是個偽君子,你自己不想要周靈犀,還不允許她交男朋友,你算什么東西?”
“這位先生,我不是他女朋友,你搞錯了,我只是路過的。”
“我管你是不是他女朋友,我也沒見他身邊有過別人,我不懷疑他是gay就不錯了。”
正當三人對峙時,一輛車進入了地下停車場,駛過徐瑯的跟前,許天睿趁其不備,飛身過來,一個手刀就劈在了他的后脖頸上。
順勢拉著簡潔往自己車邊跑。
徐瑯回過神來,刀已經掉落在地。“搞偷襲,許天睿,你特么就是個王八蛋。”
車子很快駛出了地下停車場。
“簡潔,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你?”
“還好。”
“真對不住了,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簡潔卻忽然笑出了聲。“莫名奇妙當了回你的女朋友,還挺刺激的。”
這個時候她還笑得出來,“還可以嘛,心理承受能力不錯。”。
“我見過的陣仗比這個刺激多了的都有,這只是小兒科而已,沒什么大不了,我命大。”
許天睿可不覺得這是個玩笑話,哪個千金小姐不是金尊玉貴的惜命,誰會覺得被人劫持還是小兒科?
苦中作樂罷了。
“你好不容易才找回親人,你和許兆......”
“我現在和鄭墨在一起,不要提別人。”
許天睿住了嘴。聽唐恬恬說戴家人并不怎么待見簡潔,他作為也是后來認親的過來人,對于這樣的所謂血親,只能是呵呵。
十字路口,簡潔下了車,上了對面鄭墨的車子。
“天睿,你要小心點,周靈犀的男朋友恐怕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會的,再見。”
許天睿撥通了一個號碼。“給我好好查查徐瑯,他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簡潔系好了安全帶。
“你和許天睿說什么了?”
“沒什么,剛剛差點回不來了。”
鄭墨坐直了身子,“怎么回事?是他要害你?”
“說什么呢,天睿怎么可能害我?是有人拿我要挾他,誤以為我是他女朋友。”
鄭墨:“......”
“以后離許天睿遠一點。”
上次在w市也是這樣,要不是遇到了他,她不也差點被俞家的人葬身大海了嗎?
“又沒有怎么樣,只是虛驚一場,天睿會對付的。”
說的倒是輕巧,當別人是傻子嗎?簡潔曾經對許天睿有過期待,可是奈何人家不接茬,才不了了之的。
“我不管許天睿會怎樣,凡事牽扯到你安危的,必須理他越遠越好。”
簡潔側頭看了看他義正言辭的臉,手指戳了戳他的臉頰。“哦,知道了。”
鄭墨一把抓住她作亂的手,輕輕的放在唇邊咬了一口。“怎么辦,我不想送你回家,今天去我那兒吧。”
簡潔抽回自己的手,“我媽會擔心的。”
鄭墨嘆了口氣,“簡潔,你是真的愛我嗎?為什么我總是感覺你漂浮不定。”
以前和戴妮娜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愛的炙熱,分手的時候也是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而他雖然和簡潔復合,卻始終看不透她。
他們仿佛隔著一層玻璃,靠近不了,也無法看清。
“怎么,想我姐的好了?你可以去找她呀。”
車子忽然來了個急剎車,倆人不約而同的往前傾倒。
鄭墨連忙解釋:“我沒有,我只是想我們倆好好的,更親密一點,你懂嗎?”
“嗯。”
鄭墨有些生氣,一把拉過她的手臂,將人拽到了自己懷里,“嗯什么呀嗯?你是故意敷衍我的吧?”
“那你想聽什么?親愛的,我最愛你了,我不能沒有你。看吧,我選擇和你好,拒絕了所有對我示好的人,你還要我怎樣?”
話還沒說完,鄭墨就堵住了她的嘴,輾轉在她唇上糾纏,唇齒相依中輕輕吐出幾個字。“小妖精,你早這么說,不就沒事了嗎。”
......
許天睿翻看著手里的資料和照片,徐瑯,想不到你這么卑鄙。
“許總,這是我跟了幾天從他朋友哪里了解到的情況,有一次他喝多了就和盤托出了和周小姐的事......”
“好了,我知道了,不可以聲張出去,明白嗎?”
辦公室的門被帶上了,許天睿摸了摸額頭,周靈犀一個傻丫頭,怎么就栽在了徐瑯那個人渣手里,原來一直都是在默默隱忍著。
“喂,靈犀,這段時間我會派人過來保護你的安全,你沒事不要出門。”
“天睿,是不是徐瑯找你麻煩了?你別戀戰,他不會把我怎樣的。”
“我知道,等我處理好了,再找你,你從現在開始不要搭理他,就是讓我省心了。”
掛了電話,許天睿等在包間里,不一會兒,徐瑯就被押到了包廂。
他吐了口唾沫,冷冷的看著許天睿。“我說是誰呢,就知道是你這個偽君子,怎么著,想怎么對付我?”
“周靈犀沒告訴你,你們是動不了我的嗎?”
許天睿給了他身后的人一個眼色,那人立刻“啪啪”幾巴掌扇了下來。
徐瑯被打懵了。“你打我又怎樣?你們是沒辦法對付我的。”
那人接著又是一頓拳打腳踢,直到地上的人哭爹喊娘的跪地求饒。
“別打了,許天睿,饒命吶,我再也不敢了。”
“徐瑯,在h市,還輪不到你一個小混混耀武揚威,關于靈犀的視頻底盤全部交出來,否則,可不是這兩下子這么簡單。”
徐瑯瞪大了眼睛,“是周靈犀那個賤人告訴你的嗎?”
“啊。”又是幾腳下去。
“對付你,還用不著花那么大力氣,就你那點小伎倆,糊弄一個女人可以,對我,還不夠格。”
許天睿揮了揮手,又是一陣拳打腳踢加鬼哭狼嚎。
地上的人,已經是滿頭滿臉的血跡了。
“交不交?”
“別打了,我交。”
說著就開始打電話,許天睿不急不緩道:“別給我耍花樣,你在襄城不是還有個未成年的弟弟還在上學嗎?你的家庭情況,我全部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