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韓陌摟著親親老婆,一刻也不想撒手,纏了她一晚上。
“哎喲,我很累了,老公,該睡了。”
“不行,你好不容易回來,我不管,我就想好好的和你在一起。得把這些時候欠著的都補(bǔ)回來。”
“那你還想不想循環(huán)利用了?像你這樣的還讓不讓人活嗎?”
韓陌:“......”
這段時間,韓陌讓她在家多陪陪自己和兒子,說是把欠的都要補(bǔ)上。
每天也是早早就回來,唐恬恬一說要去上班,他就冷著臉不開心,最后都是她主動求和、哄著人家才妥協(xié)。
宏宇辦公室。
“你說什么,恬恬回來了?”林灃興奮起來。
“是的,林總,唐小姐已經(jīng)回到韓家了。”
“太好了,我現(xiàn)在就去看她。”
唐恬恬推開了咖啡廳的大門。
林灃起身。“恬恬,你好了?”
“是啊,好久不見,你,找我有事?”
“我們這么久才剛見,你就對這樣我冷冰冰的,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這個人無論何時何地,永遠(yuǎn)都是這么肉麻。
他去抓她放在桌面上的手,唐恬恬一下子彈開了。
“你想干嘛?你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
林灃勾起了唇角,他喜歡的那個唐恬恬又回來了,從來對他都是不假辭色,冷言冷語。
有時候他都覺得自己是不是犯賤,怎么就喜歡這樣的她?
“那是當(dāng)然,你的臉好了,當(dāng)初你悄無聲息的走了,我還滿世界的去找你。
如果我要知道你早有想走的打算,我還會讓你待在韓陌身邊嗎?”
他從兜里掏出香煙,點燃之后又開始吞云吐霧。
“你煩不煩,不知道我不想吸二手煙嗎?”
林灃笑著將手里的煙頭掐滅了,伸手摸上她的臉。
“滾。”
“嘖嘖,還是那樣帶勁,當(dāng)初,你是不是去過市郊的工地了?”
唐恬恬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我打聽了一些消息,說他們抓過一個毀容的女人,我就害怕是你。”
她頹然的靠在椅背上,林灃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常。
“恬恬,真的是你?”
“是,我那晚還打傷了一個小伙子,他,還活著嗎?”
如果查到她這里,她還真有些擔(dān)心自己會不會被抓進(jìn)去,負(fù)起法律責(zé)任。
“哼,活著也不會讓他們好過,都給關(guān)進(jìn)去了。”
“真的假的?你怎么確定他們傷害是我?”
“我自己的女朋友,我會不知道嗎?”
她翻了個白眼。“誰是你女朋友,你把話說清楚?”
林灃嬉皮笑臉。“總之,那伙人現(xiàn)在還在里面關(guān)著,敢動我的人,我絕對不會輕饒。”
“這些時候,你躲哪兒去了,許天睿那小子倒是有兩下子,還真就把人找著了。”
只可惜那一顆癡心,用錯了地方。
“你閉嘴吧,天睿怎么樣,你沒資格說他。”
林灃嗤之以鼻,眼神中帶著冷厲的倨傲。
“是,在你心里我永遠(yuǎn)比不上他,他巴心巴肝地跟在你屁股后面跑,可我怎么就那么羨慕他呢。”
“你,是自找的,我沒讓你羨慕。”
她起身。“沒事我先走了。”
林灃拉住她。“剛坐一會兒就要走,中午一起吃頓飯吧,把小玉也叫上。”
“不用了,改天我回公司上班就能見著了。”
這時候,門口一位窈窕的女郎過來了。“阿灃,你也在這兒?”
蔣歆玥一雙眼睛,正好盯在他拉著唐恬恬的胳膊的手上。
兩個女人四目相對,皆是一驚。
“你是誰?”
將歆玥立刻諂媚的伸出手。“你好唐小姐,我是蔣歆玥。”
唐恬恬掃了一眼林灃,他避開了她的眼神。
唐恬恬:“林灃,這你女朋友?”
將歆玥:“我......”
林灃:“不是。”
這場面,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她冷冷的哼了一聲。“想不到你還好這口,我還真不知道該說你什么好。”
找個女朋友,完全按照她的模子找的,這是想干嘛?
是她該覺得惡心,還是覺得這人是不是有些變態(tài)呢?
唐恬恬拉開門,走了出去。
蔣歆玥低頭不敢和他對視。
“誰讓你來的?”
“我,是無意中看到你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夠了,以后看到恬恬出現(xiàn),自動給我退避三舍,如果出現(xiàn)在她面前,有你好看。”
將歆玥使勁的點了點頭,她能有什么辦法,為了哄得金主開心,這點小小的要求又算什么?
怪只怪她不是正主,一個贗品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想到林灃在唐恬恬面前的卑微,她想到了站在他面前的自己,她們都是一樣的可憐蟲。
林灃如果真的厭棄了她,一句話的事就能將她趕走,她可不希望這樣的事這么快就發(fā)生。
從咖啡廳出來,唐恬恬開著車,去了簡潔的住處。
摁了半天門鈴,才看到簡潔睡眼惺忪的從床上起來。
“恬恬,你真的回來了?”
“是啊。”閨蜜倆擁抱在了一起。
“我來,沒打擾到你吧,怎么大白天的不上班?”
“昨晚加班到很晚,干脆晚點去。”
自從孫澤買房后,她也想省著點,趁年輕多賺點錢,就經(jīng)常要求加班了。
看著她盯著黑眼圈,整個人都沒精打采。“怎么這么辛苦。”
“沒事兒,習(xí)慣了,你的臉治好了,說說你這一路上的奇遇吧?”
能有什么奇遇,能活著回來已算萬幸了。
唐恬恬淡淡笑了笑。
“你和孫澤的婚事準(zhǔn)備得怎么樣了,我還以為我離開的這段時間,會錯過你們的婚禮呢。”
簡潔顯得有些疲憊。
“哪能啊,你都沒回來,我怎么可能偷偷舉行婚禮?當(dāng)初你懷了孩子都沒瞞我,我還能棄你于不顧嗎?”
她起身去倒了兩杯水,放在茶幾上。
“說說,房子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吧?”
“嗯,期房,還得等交房了才裝修。先租房結(jié)婚吧。”
“簡潔,這結(jié)婚應(yīng)該是幸福的事兒,為什么我在你臉上,看不到幸福的表情呢?”
簡潔不想多說,“我最近挺累的,不說我了,真是天睿把你找回來的?當(dāng)初他說去找你,我還勸他不要意氣用事,
被山里的事搞怕了,萬一......”
“是,我知道,可他還是那么傻。”
簡潔嘆了口氣。“你知道球球的班主任傅老師嗎?她在醫(yī)院自殺了。”
“啊,怎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