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心放肚子里吧,球球的班主任對天睿可謂是一往情深,那丫頭還把我當成她情敵呢。”
“還有這事兒?有意思。”
“你還說,你老婆被人誤會了,你就一點都不為我抱不平?”
韓陌笑著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當然為難抱不平了你是我的,有人敢欺負你我要他好看?!?br/>
無論是許天睿還是林灃,他可是比他們要幸福多了。
“許武最近又在使幺蛾子,和肖家聯姻失敗,又想找上我們天宇合作了,上次我明著拒絕了,想不到他竟然邀請我攜夫人去他家赴宴。”
唐恬恬靠在他懷里,“你答應了?”
“我特意回來問問夫人,你要是不愿意,我也沒必要去了?!?br/>
這許武的一舉一動,皆是受田羽昕的影響,她如果去,不正中她下懷?
那女人在男人面前都是溫順的,非常的會逢迎討好,到了面對她的時候,恨不得立刻張開爪子撓到她臉上。
“我不想去,要去你自己去吧,畢竟,你的青梅竹馬現在可是跟他在一起,你去了,順便看看許武對她好不好?”
韓陌立刻感到了黑云壓頂,只要有關于田羽昕的,他就沒辦法撇清關系。
“老婆都不去,那我去有什么意思,我們是一體的,我可不想摻和他們之間的事。
恬恬,別生氣了,我真的和羽昕早就沒怎么聯系了?!?br/>
“真的?”
“比珍珠都真。”
就知道耍嘴皮子,聯不聯系她也管不著,抓住一顆男人的心,單憑警告和提醒簡直就是隔靴搔癢。
他們有那個自覺最好,沒有就各安其事吧。
電話來了,是許天睿打來的。
“恬恬,這個周末正好我也有空,叔叔邀請你和韓陌一起去他家用餐,到時候我們一起吧?!?br/>
這個許武,知道她拒絕了,韓陌自然不會去,就把主意打到許天睿頭上來了。
也許他知道,只要許天睿開口,唐恬恬就沒辦法說“不”。
“這樣啊,那晚上幾點呢,需要我們準備什么嗎?”
“什么都不用,周六晚上六點,要早點到哦。”
周末,許武和田羽昕站在門口迎接貴賓,唐恬恬挽著韓陌的胳膊,翩然而至。
“歡迎韓總韓太太大駕光臨,真是好不容易請來的貴客呀?!?br/>
田羽昕則伸出手。“你好恬恬,歡迎你,我向你道歉,以前的種種是我不對,以后絕對不會了。”
唐恬恬半天沒動,她可不敢信這個女人的承諾,她見過她太多的惡,心里都有陰影了。
咬人的蛇不會因為某個契機它就會改邪歸正。
許武過來解圍?!绊n太太,羽昕是真的很有誠意,你就大人大量,給她一個認錯的機會嘛?!?br/>
身邊的韓陌也輕輕的撫了一下她的腰。
“恬恬,進來吧,都準備好了?!痹S天睿適時的出現,打斷了門口的尷尬。
田羽昕臉色微不可聞的沉了下來。
席間,許武和田羽昕倆人調節著餐桌上的氣氛,唐恬恬根本就沒理會他們的殷勤,只是和許天睿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田羽昕舉起酒杯。“恬恬,我對你的歉意都在這杯酒里了,我先干為敬,你隨意。”
唐恬恬禮貌的抿了一小口,算是給了她一個臺階。
眾人看到氣氛終于緩和了一點,許武這對戀人更是熱情高漲,相互勸起了酒。
“韓總,這次我們公司的項目,的確是做了很長時間的市場調研,絕對可行的?!?br/>
“不好意思,我不喜歡在餐桌上談公事?!?br/>
許武很快就轉換了一個話題。“對了,h市馬上要進入冬天了,我們一起去夏威夷度假吧,人多熱鬧,韓總帶著太太出游,肯定別有一番情趣?!?br/>
韓陌看了眼唐恬恬,自結婚以來,他們之間的確很少結伴旅行,不是因為這樣那樣的事情耽擱了,就是因為家里事情太多。
他覺得的確有些虧欠老婆的,不得不說許武的這個提議很合他的心意。
“恬恬,你覺得呢?”
唐恬恬抬頭?!拔疫€要工作呢,沒時間出去度假?!焙退麄円黄鸪鋈ィ蛩浪疾辉敢?。
許武訕訕的,給了許天睿一個眼神。
“恬恬,你不是很想去看看國外的風景嗎?能和韓陌一起去,為什么要拒絕呢?”
“我,還沒想好。”許天睿一開口,她真的是沒法回絕。
韓陌他們喝著,她起身去了小客廳里,推開院門,想呼吸一下夜晚的空氣。
“恬恬,喝一杯解解酒吧。”許天睿端來了醒酒湯。
“謝謝。”
“你怎么不在里面陪他們多喝一杯呢?”
“喝酒最沒意思了,陪客戶的時候要應酬是沒辦法,現在回到家里我就不想喝了?!鄙洗魏透导蝺x多喝了兩杯差點出事,男人還是不要貪杯的好。
“你和你叔叔他們和好了?”
和肖家的婚約取消了,許武是不可能這么快就放下成見的,要不是為了邀請韓陌夫婦到家里來做客,恐怕也沒那么容易原諒他。
許天??嘈Α!拔疫€有用,就這么簡單?!?br/>
“后悔嗎?”
“后悔什么?”
“婚約的事,畢竟找個門當戶對的也不容易?!?br/>
“恬恬,我從不后悔,都是我自己的選擇,這樣很好,反正我也沒什么損失?!焙蠡诘氖窃S武那一對。
這時候,客廳里傳來聲音,“天睿,去酒窖拿一瓶酒來?!?br/>
許天睿心血來潮。“恬恬,跟我一起去取酒吧,我叔叔收藏了世界各地的名酒,一起去看看。”
倆人來到了位于倉庫附近的地下酒窖,昏暗的射燈下,一排排酒架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干紅、干白,還有一些威士忌和白蘭地。
“這兒可珍藏了不少寶貝,你叔叔可真是個會享受生活的人。”
“他呀,賺的錢都顧著自己享受了,我聽說嬸嬸在世的時候也沒過幾天好日子。”現在倒是讓田羽昕那個女人占了便宜。
倆人聊了一會兒,許天睿摸著額頭的汗。“恬恬,你有沒有感覺很熱?”
“怎么會熱?酒窖里可是很陰涼的?!?br/>
他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果然,兩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發現酒窖的門卻打不開了。
“怎么回事,是從外面鎖了嗎?”
許天睿使勁的推門,還是紋絲不動?!疤裉?,我,可能有些不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