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要回去換衣服了。”簡潔掙扎著想從池子里起來。
這個時候鄭墨怎么可能讓她得逞呢?他托著她的腰,“來,你先看我怎么游,然后跟著學。”
雪紡裙貼在她身上,瞬間姣好的身材曲線畢露,頭發在她臉頰上散開,簡潔抹了把臉上的水漬。
“我不游了,我要回房間。”
“先不急,剛吃完飯不久,我們活動一下,也好消消食。”
趁著她還沒反應過來,鄭墨扶著她的胳膊,在水里教她做劃水的動作。
倆人的身體不可避免的會有接觸到,簡潔本能的反應是往旁邊躲。
鄭墨卻不允許她離開自己的范圍半步。
“放松一點,不要緊張,你這樣只會更加不容易學會。”
“我不學了,你放手。”
鄭墨愣愣的看了她幾秒。靠近她的耳邊。
“簡潔,我一再的容忍你,別得寸進尺,信不信我就在這兒把你辦了?”
“你......”她不敢再動了,生怕惹怒了他,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要知道旁邊的傭人早就退下,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了,這里是他家,他想如何,她又能怎么樣呢?
總算是老實了,這女人就是要給點顏色她,才知道男人是不好惹的。
她雖然和妮娜長著同樣類似的一張臉,性格卻是截然相反的兩種人。
妮娜熱情奔放,不拘小節,可以天馬行空想一出是一出,獨立、大膽,是鄭墨欣賞、喜歡的那一類女生。
而簡潔,是內斂隱忍,骨子里有些小倔強,不大喜歡搭理別人,活在自己小小世界里的人。
如果不是因為她長的像妮娜,他還真沒有和她交往的打算。
唐恬恬撥通了簡潔的手機,無人接聽。
“怎么回事,她怎么不接電話?”林默站在一旁問道。
“也許是太忙了吧,她也夠倒霉的,遇上那樣的事,怎么都該許兆受著,憑什么就讓她給碰上了?”
林默忽然沉默了,有關于小叔子許兆的事,她不方便發表意見。
只知道他和簡潔分手后,又開始故態萌發的,流連花叢了。
也許他是受了刺激,還是和簡潔求和得不到回應,反正就是全家人對他很失望。
“要不,我們再給簡潔介紹個對象吧?”
“要去還是你去吧,許兆要是知道我幫她介紹對象,還不得對我這個嫂子恨之入骨?”
他敢嗎?自己什么貨色,就是渣男一枚,還不許簡潔自己重新開始,憑什么?
想到那晚簡潔在電話里哭的泣不成聲,什么都沒說,她就覺得不對勁。
問了她,具體什么事她也不說。真是急死她這個閨蜜了。
“該不會是許兆又開始找茬了吧?”
“那應該不會,他最近也沒閑著,對了,救簡潔的那位鄭先生,她介紹你認識了嗎?”
唐恬恬搖了搖頭,簡潔有時候生怕給這些朋友找麻煩,能自己扛下來的絕對不愿意透露半分。
林默的肚子現在已經快顯懷了,孕婦出門逛街就是有個麻煩事,就是容易尿遁。
沒一會兒就慌著找洗手間,唐恬恬扶著她到了洗手間門口,正好和一個人撞上,抬頭一看,竟然是田羽昕。
林默搖晃了一下身子,要不是唐恬恬攙扶著,她就會被撞的趔趄了。
“對不起,對不起許太太,沒撞壞你吧,我真不是故意的。”田羽昕向來會做表面工作。
林默輕描淡寫:“沒事,下次走路的時候小心點。”
田羽昕的臉上有瞬間的不自然,馬上又恢復了端莊的笑意。
“你看我,就是太莽撞了,我真不知道會撞上你們,對不起了。”
她想到了韓陌在孩子生日宴上,宣布將天宇一半的股份轉到唐恬恬名下。
以后有關天宇的所有新聞,都將是韓陌和唐恬恬的名字一同出現的。
許天睿已經給了她一家貿易公司,韓陌又將天宇的一半轉給她,她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嗎?
那么多男人對她俯首稱臣的,還不知足,一張臉上盡寫著驕傲。
田羽昕收緊了拳頭。微笑著:“恬恬,好久不見。”
“默默,我們走吧。”唐恬恬直接越過她,對于她的殷勤置若罔聞。
曾經的那些過往,她可是記得很清楚,她能活到現在,算她命大。
所以注定這輩子和田羽昕不死不休,最好不要有任何的瓜葛。
田羽昕咬著后槽牙,心說:“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仗著給韓家生了個兒子嗎?”
要不是因為韓陌有“隱疾”,有她唐恬恬什么事?
說白了,就是自己時運不濟,沒有她身上的那種能治療韓陌疾病的“超能力”。
“恬恬,你是不是心里還對田羽昕有意見呢?”林默眼觀鼻鼻觀心。
說不介意是假的,她又不是圣母瑪利亞,對陷害自己和孩子的人,能做到相見一笑泯恩仇。
田羽昕心里的小九九,恐怕從來都沒有變過,要不是直男老公對她們母子轉變了態度。
恐怕這個女人早就上位,取代她韓太太的位置了。
“不相干的人,見了還不如不見,只會讓自己心情更不好。”
當年恬恬和許天睿帶著孩子,逃的遠遠的不想讓韓陌找到,如果韓家真的棄她和孩子不顧,現在的許天睿和唐恬恬已經是幸福的一對了。
“算了,都過去了,她現在也受到懲罰了。”
唐恬恬才沒覺得她受到什么懲罰,但是林默卻知道,韓陌對她視若無睹就是對這個女人最大的懲罰了。
心里估計早就恨之入骨了。
但又能怎樣?這也算是因果循環吧。
鄭墨家。
簡潔在泳池里被吃了不少豆腐,折騰的喝了不少的水,掙扎著想要上岸,鄭墨就是不許。
“我已經累得夠嗆了,放開我。”
鄭墨知道她已經體力不支了,于是趁她上岸,直接將人抱到了房間。
洗手間門口,她跳下來。“你先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不一會兒,她推開洗手間的門,發現鄭墨站在門口,嚇了她一跳。
“你在這兒干嘛?”
“你說呢?”
她身上只裹著一條浴巾,氣氛有些曖昧,簡潔開始心慌了。
“我才剛來,今晚我先去客房吧。”
說完她就往門口跑去,鄭墨一把將她拉進了懷里,一個不小心,浴巾從她的身上滑落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