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沐炎狠狠的把手機摔在了地上,嚇得希希“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爸爸,你怎么了?”
周沐炎抱起女兒。“希希對不起,爸爸不是故意的,好了別哭了,媽媽跟爸爸生氣了,你去哄哄媽媽啊。”
等到林默回家的時候,周沐炎在房間里穿著睡衣正躺在床上。
“出去。”
“默默,這是我的家我的房間,為什么要出去。”
“不出去是吧,我出去。”
這個女人就是鐵了心給他臉色看了,不就是因為抓住了他和情人在一起,有什么了不起,以前又不是沒有過。
他是在外面玩兒,可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跑到他正室的面前來叫囂的,這是他自認為還算男人重要的一點。
周沐炎從床上跳起來拉住她。“默默,我知道我錯了,你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起開,你讓我惡心。”
他惡心,那許智就很好是吧,都知道許智沒有固定的女朋友。
“你想和我離婚,難道還想著許智呢?”
“周沐炎,你就是個混蛋,滾到你的小鮮肉那里去吧,這里不歡迎你。”
想到他和小鮮肉在一起,她心里就像吞了一只蒼蠅。
“你吃醋了,我在外面再怎么樣,也不會影響你的地位。”
林默被他的話給震到,他從來意識不到自己的問題,左擁右抱,想要一輩子都這樣坐享齊人之福。
她當初怎么就瞎了眼,找了這么個渣渣。
“你準備一下,我們約個時間去民政局吧。”
周沐炎拉著她的手臂。“想要離婚,沒那么容易。”
女兒怎么辦,還有周家的父母,是絕對不允許她們離婚的。
林默這么多年孝順公婆,照顧孩子,從來沒犯什么錯誤,在周家可謂是上上下下都很尊重她。
有時候甚至比周沐炎還有威信。
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了他在外面的事,卻鬧著要離婚。“我可以經(jīng)常回家,離婚的事你就不要想了。”
組建一個家庭不容易,這么多年,林默形象好,為他們周家贏得了不少聲譽。
他在外面花天酒地,只要不太過,這個老婆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快活日子過慣了,忽然老婆要求離婚,一下子打破了這種安穩(wěn)生活的平衡,周沐炎是絕對不允許的。
“那好吧,我明天就去你爸媽哪兒,把話挑明了。”
她還就不信了,周家就沒一個能主持公道的。
甩掉這個渣男,是她現(xiàn)在唯一的目的。
提起會周家找父母,周沐炎有些緊張了。“默默,你能不能好好聽我說,我爸那個脾氣你不是不知道。”
現(xiàn)在許天睿那樣了,眼看周氏都是他的了,這個節(jié)骨眼上鬧離婚,老爸又得收拾他了。
“算老公求你啊,咱們有事私底下解決,沒必要拿到她們面前去說。”
“好,那就直接去民政局吧。”
為什么非得離呢?“我又沒做什么傷天害理、殺人放火的事兒,干嘛要這樣不放過我。”
話一說完,他就有了幾分心虛,對付許天睿可不就是殺人放火的事嗎?
可不能讓老婆父母知道了,老媽能護著他,可老爸那個樣子,不得把他撕了?
“你自己都爛到底了,自己都沒意識到吧,我也不想多說,趕緊把手續(xù)辦了。”
“是嗎?希希呢,你想過孩子怎么辦嗎?”
“希希自然是跟著我了,她是女孩子,跟著你,別把她給毀了。”
周沐炎:“......”
好你一個林默,早就計劃好了吧,準備帶著孩子投入到舊情人的懷抱,也不想想,人家許家會要你嗎?
“我周沐炎再不好,也沒虧待過你,面子里子都尊重你是周家的太太,還有哪點不滿意?”
說他花心,現(xiàn)在哪個有錢的男人沒有幾個紅粉知己,他只不過是那些男人中很平常的一個而已。
作為妻子太太,手里有錢,正房的地位在,管那么多干嘛?
林默拉開房門,去了次臥。
周沐炎蹭蹭的跟了過來。“你不就是因為獨守空房對我不滿的嗎?好,我今天陪你,好吧。”
說著就過來拉扯她的衣服,林默用手護著衣服的扣子。
“周沐炎,你就是個變態(tài)。”
“我變態(tài),我陪自己老婆睡覺天經(jīng)地義,你不是覺得我不顧家嗎?”
撕扯中的倆人,互不相讓,林默一個女生眼見就要被周沐炎摁倒床上去了。
情急中,她拿起了茶幾上的 一個煙灰缸,狠狠的砸在了他頭上。
周沐炎摸著自己的腦袋,發(fā)現(xiàn)了手上有血跡。“你個賤人,把我頭都砸傷了。”
看我怎么收拾你。
周沐炎上來就扇了她兩耳光,打得林默眼冒金星,整個人都蒙了。
接著就開始來解她的衣服。“想離婚?沒門兒,你是我周沐炎的太太,這輩子都別想逃脫。”
周沐炎猙獰的靠近她的唇,剛一湊近,林默就狠狠回擊林他一巴掌,“別碰我,惡心。”
“惡心?跟我做就惡心,你跟許智在一起的時候就心甘情愿的吧?”
“默默,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過來,聽到?jīng)]有?”
林默躲在衣柜的一角,死死都不挪動步子。
周沐炎走過去,一路上頭上的血都直接往下滴。他自己都毫不在意。
這時候,門外有響聲,好像是希希的聲音。“媽媽,我想喝水。”
“希希,你去讓周媽幫你倒水啊,乖,趕緊上床睡去吧。”
希希去了樓下,林默趁他慌神的機會,立刻打開了洗手間的門,鉆了進去,隨后就鎖上了。
“賤人,躲起來我就抓不住你嗎?除非你一輩子不出來。”
林默咬著牙,默默的等待著,門外的周沐炎罵罵咧咧的從開始的趾高氣揚,到后來的逐漸軟了下來規(guī)勸。
“默默,你出來吧,我不逼你了,只要你不提離婚,我都依你。”
林默咬緊牙關依舊不吱聲。
好像是周沐炎開門的聲音。“賤女人,我頭傷成這樣了,不行,都有點暈了。”
聽到他在喊管家讓司機備車,也許是發(fā)現(xiàn)頭上的傷勢嚴重,去醫(yī)院了。
林默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打開了洗手間的門。
這個家不能再待下去了,周沐炎就不是人,他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變態(tài)就沒有正常的路數(shù)和思維,她還年輕,熬不起。
剛走出次臥,突然有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別動,默默,我就等著你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