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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月黑風高,殺人越貨

    入夜之后。
    小青保持著一個隨時戒備的狀態,這是她在軍營之中度過的第四個晚上了,她隨時隨地得提防著周遭出現的各種情況,這一日的小青,入夜之后仍然保持著這樣的狀態,盡管她知道,營地附近范閑帶著人已經將這里完全保護了起來。
    安靜的夜晚,蟲鳴聲和風聲呼啦呼啦得撕扯著營帳,可就在這個時候,小青聽到了一個細微的腳步聲。她立刻驚醒,隨機坐了起來,然后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聽著……那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多,不是一個人!
    窸窸窣窣的聲音如同是蟲子大軍走在沙地上的聲音一般,多又繁雜。
    小青明白,這是不速之客的腳步聲,就算是范閑派人來和自己交換信息也不可能派這么多人來,再說白日里史闡立已經在周遭保護自己了,她的一言一行和隊伍之中的信息,基本上已經全部進入了范閑的耳朵里,所以晚上不可能再出現范閑的人。
    那這些人會是誰?
    小青的腦海之中閃過了范閑所說的一句話。
    “無論發生任何事情,無論出現任何的意外,第一時間保證自己活下來!”
    也就是因為這句話,小青沒有再管這件事情,她屏息凝神,將帳篷的一個角拉了起來,此時的她倒吸了一口涼氣,怔住了!
    這是一隊士兵!
    他們的穿著并不是南慶的衣服,顯然是他國的士兵,他們沒有騎馬,只是悄然的進入了敵營之中,手中每個人都持著彎刀,那彎刀如同天上的月牙一般,鋒利明亮。
    此時可以看到,其中的十幾個人當即走到了一個附近的營帳之內,幾人互相交流了一下,瞬間進入其中,隨后小青可以清晰地看到一道一道血紅色的血噴濺在了營帳的帷布之上,她驚訝急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她糾結了起來。
    不說,整個慶國的隊伍就會身首異處,她現在往外面跑,肯定能夠活命,可是面前的這些人呢?那個仰慕范閑大人的陶徐就死在這里……四五日的相處,讓小青對這個人有些好感,這么就讓他死了,自己真的是于心不忍。
    可是……
    小青握緊了手掌,她不知道這個時候,要做什么。
    眼看,那些士兵就要進入下一個營帳,小青的淚水也就在這個時候被逼了出來。
    她親眼見到繡玉堂里殺得昏天黑地的惡人們,她也親眼見到過各種各樣的人被殘害致死,那時候的她沒有一丁點的辦法,可是如今只是自己輕輕地叫醒周遭的人,就可以讓他們的姓名,起碼還有拼搏的余地。
    她……
    一鼓作氣!
    “殺人啦!”小青大聲的嘶吼了起來!也就是這一聲嘶吼,瞬間將荒郊野嶺之外的營地之中,燃起了殺戮的大戰!
    身處戰亂時代的將士軍人和平時里面的防守京都城的將士可是不一樣的,他們是處于隨時作戰的狀態,就算是晚上睡覺,都是刀劍不離身的,再加上這么一喊,營帳之中的將士們直接沖了出來。
    瞬間,雙方廝殺在了一起。
    而此時在樹上的范閑已經醒來了,他看著面前發生的一切,并沒有第一時間做出任何的決定。
    “大人!”王啟年在旁邊問道。
    范閑沒有說話,只是平靜的看著下方,也就是這個時候,范閑的腦海之中燃起了那個糾結了他許多天的問題,就是二皇子為什么會這么明目張膽在他的眼皮子下面,將這個商旅送了出去。
    就是因為這樣。
    面前的人,范閑一眼就看出來,是西胡的人,他們之所以來此,就是為了這一遭,他們要搶劫!他們要搶劫內庫的財產!甚至他們連幾個人去窺探這件事情都沒有做,連一個先行探查的時間都沒有準備。
    范閑一直在周遭活動,若是西胡的大軍路過這里發現了這個商隊,都能解釋,可是這些西胡人根本就是憑空冒出來的,他們甚至連發現這隊商旅的動作都沒有出現,范閑是三百六十度呈一個包圍的狀態在看著這一隊商旅,他對于監察院這些人的實力毋庸置疑的相信,他知道,蒼蠅都飛不進來,當然不可能有一個西胡的將士來探查,自己手下的人根本不知道的。
    所以,這一切的始末只有一個解釋,這是個計策。
    西胡軍第一時間殺入了營地,并且在范閑的目光之中看的清清楚楚,他們根本沒有打開馬車,而是直接進后方的馬車,在一個雜役的接應之下,直接圍住了其中的兩輛馬車,與此同時,前方的殺戮便開始了。
    而那些駕駛馬車或者是圍馬車的人,根本連馬車上面是什么都不知道,便直接駕駛著馬車離開了。范閑當然知道,那些是裝著慶國官銀的馬車。
    帶走馬車的人直接逃離了去,范閑看到他們非常迅速的離開,當然知道,這些人就是計劃好的,所以也不怠慢,直接對著身后的王啟年說道,“找人跟著他們。”
    “是!”王啟年立刻回頭安排。
    此時忽然傳出了一道煙花,煙花從遠處出現之后,范閑這才冷冷地笑了笑,他仿佛明白了些什么,他并沒有去管,繼續向下面看著,那些在營地之中廝殺的胡人看到了上方的煙花之后,這是一個指令,于是立刻四散開來。
    而慶國的軍隊已經被打得頭腦迷糊,本來就是從被子里面抓起來和別人砍架的人,這一來就有點蒙了,本以為是夜襲敵營,可是對方又突然一散,身形敏捷,竟也是一個人沒有抓到,這正要追擊的時候,只聽陶徐大喝道,“不必追擊!”
    這時的將士們立刻站在了原地,戰時軍令如山,事后可以爭論,但是作戰時期不可以妄違軍令!他們立刻站在了原地。
    “清點尸體!”此時的陶徐已經震怒了,可是他知道自己的職責是什么,不是殺了來殺人越貨的胡人,而是將貨物安安全全的送往慶國的內庫之中,盡管此時的陶徐很憤怒,可是他仍然沒有做任何事情,然后下令,“清點貨物!”
    陶徐坐在小青的身邊,他溫柔地說道,“嚇到你了吧?”
    小青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溫柔,是除了范閑大人之外,最為清澈的一個人了,這個人所表現出來的東西,讓小青有一股親切的感覺,她歪著頭看著面前的陶徐問道,“我發現得早,你們沒有損失慘重吧。”
    陶徐慘笑了一聲,似乎并不想因為任何的事情讓面前的少女擔憂,他搖了搖頭,“并沒有什么損失。”
    這次小青才算放心了下來。
    正當這個時候,一個將士跑到了陶徐的身旁,“頭兒!”
    “等等。”陶徐制止了他的報告,回頭對身后的小青低聲說道,“我去處理些事情,你若是有什么事兒,大聲喊我便可。”
    看著小青點了點頭,陶徐這才放心的離開了,帶著身旁的將士,走到了一個小青聽不到聲音的地方,問道,“怎么了?”
    “營帳之中,慘死九名將士,其中,大周、小猴……”將士正在報告的時候,被陶徐打斷了。
    “直接說其他的。”陶徐鐵青著臉,他雖然經歷過無數次的打打殺殺,可是當身邊的人英勇就義之后,他仍然是心中非常得痛楚,可是現在他明白,痛楚并沒有任何的作用,唯一有用的,就是完成這一次任務。
    戰場之上,沒有那些兒女情長和情感流露,只有生死,生者生,死者死,簡單易懂的道理,而且他是一個領袖,他是這幫人的領頭人,他不能夠做出任何意氣用事的舉動,不然整個商隊就無法完成任務了。
    將士低聲說道,“官銀被劫了。”
    “這才是他們的目的!”陶徐厲聲道。
    此時。
    月黑風高。
    營地之中依然是燈火通明,所有的將士全部站在當場,此時也有殺了的西胡人,他們的尸體被摞在一旁,少說也得有十幾二十個人。
    陶徐緩步走到了眾將士面前,大聲說道,“看到了嗎!這就是西胡人!”
    眾將士一言不發,盯著陶徐。
    “他們是飲人血吃人肉的惡魔!他們不會有任何的同情和憐憫,在他們的眼里,我們都是食物!”陶徐說道,“僅僅還差三日的路程就要走出西胡,可是就在這個所有人都放松警惕的時候,他們來了!他們就算是死掉比我們多一倍的人,也要拿走我們的銀兩,搶走我們的貨物!”
    “你們還要繼續掉以輕心嗎?”陶徐問道,他的聲音,義憤填膺,“他們殺了我們的兄弟,我知道,我也看到了,可是我們的任務是為了慶國帶回去內庫所需要的貨物,這些貨物這些原料的重要性不是你們每一個人能夠明白的!他將是我們慶國百姓的生活來源,他將是我們以后每一場作戰的糧草!是兵器!是戰甲!”
    “就算是殺光我們所有的人!也要將這一批原料,送到目的地去!”陶徐說道,“我現在已經是必死之身!如此大的罪責,我已然擔當不起,可是又能如何?這就是慶國的將士!將士不畏生死!一入軍營,身系國家!我大慶,萬世長存!”
    “萬世長存!”顯然,他的話語已經感染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喊出萬世長存的不僅僅有他手下的將士,還有旁邊沈老板商旅的人。
    此時的陶徐再次轉過身來,直接對沈老板鞠躬道,“這一次,是末將保護失職,沈老板莫要責怪,等到入了慶關之后,我便帶人前來,若是能搶回失銀,將功補過,還算是我能給大慶一些補償!不枉這一世兵卒,愧對于慶國!”
    沈掌柜的抓住了陶徐伸過來的雙手說道,“陶頭兒,你可別如此言語,西胡人之事,總有發生,歷來我跑這一條商路,總會遇到多多少少的劫匪,全部是西胡匪軍,老夫走這一條路也有個七八年了,每一次多少都會有損失,你也不必記掛在心上,到時候我到了儋州城的轉運司之中,作以報告就不會有人怪罪于你了。”
    陶徐奇怪的看了一眼面前的沈掌柜的,也沒有多言語,便說道,“那便多謝掌柜的了。”
    “無妨無妨。”沈掌柜的眼神倒是有些意味深長,他對著面前的陶徐說道,“如陶頭兒這樣的巾幗衛士,得以所見,便已感嘆,不敢讓陶頭兒背負罪名,這般行徑,我們也經常見到,不妨多讓,不必自責了。”
    范閑在上方看著面前的這一切,當然已經明白了。
    這一招,無懈可擊。
    從概念上來講,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問題。這里西胡人肆意妄為,并且屬于慶國之外,要從這里運送,定然是會被劫持的,這不是次數的問題,就算是往內庫報告,也不會有任何的紕漏。
    畢竟西胡人對于內庫運送的時間,也可以有一個大致的掌握,總不能內庫每一次運送都帶著一大批的將士來護衛吧?就算是帶著一大批的將士,西胡人就不搶了?當然不可能,只是那樣慶國付出的將士會更加的多。
    將士的犧牲如果以銀兩來算的話,一個就得幾十兩甚至是百兩銀子,若是死的多了,價格還會更高,這樣下來按照人頭算都不是很劃算的樣子,所以他們只能按照現在的方式,拿錢消災,只不過這一次,西胡人突然殺人暴起,是誰都沒有預料到的。
    范閑明白了這樁生意的好,就是非常的保險,若是對方隨便遇到任何的人,二皇子都能說得清楚,畢竟慶國也不可能有什么引渡條約進入西胡去查人家西胡人吧?所以在西胡被滅國之前,這樣的搶劫,永遠是最保守的,到時候他如何和西胡分贓,都是他們的約定之中的細則。
    所以二皇子根本不擔心范閑針對這商旅有任何的調查。
    除非,范閑可以直接進入西胡人的領地,抓住那些搶奪錢財的人們,這樣或許能夠找到有關于二皇子轉移銀兩的蛛絲馬跡。
    二皇子從來沒有想過范閑就憑借這么幾個人,敢和西胡人開戰,所以他根本不屑于去和范閑暗中較勁,這一隊商旅只要能夠按時到達儋州港,他的銀兩就已經是進入腰包里面的東西了。
    范閑坐在上面,看著下方的營地之中安慰完眾人的陶徐走到了角落之中,他雖然是一個大男人,可是不免神傷,范閑可以看得出來,下方那些尸骨之中,也有他的兄弟,他的朋友,他一手帶大的孩子們。
    真相是不可能從范閑的口中說出來的,所以范閑也不會和對方有什么交流,這倒不是范閑耍酷,畢竟對方認識的范閑,和真正的范閑是兩個人,范閑親耳聽到了他對于自己的評價,他是不想破壞對方對于那個理想狀態下的范閑的,所以他只能躲避開陶徐行事,畢竟自己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甚至有的時候,范閑使用的手段,比任何人都不堪,世間的人提起詩仙之名,都會想起半閑詩集,都會想起那個夢里桃花三千年,不渝九川十四州的范閑,可是卻忘了那個在慶國最黑暗的監察院之中,任命副院長的范閑。
    所以范閑不想折煞他的幻想,選擇了躲避。
    范閑躲避了陶徐,卻沒有躲避這件事情,此時的范閑并不是在原地等待著什么,而是已經著手開始對付面前的事情,范閑是一個反其道而行之的人,他不會害怕什么慶國和西胡的交手,在他動手之前就已經想好了對策,況且,此時的范閑才明白了陛下的用意。
    正如沈老板所說的那樣,這七八年內庫從北齊運往儋州城的三條線路之中,走西胡的這一條,頻頻被劫,但是慶國的皇帝陛下并沒有直接決斷這條路,是范閑一直沒有想明白的事情,也就是在范閑準備對付西胡人的時候,他才恍然大悟。
    這件事情還要從繡玉堂那時候的私軍說起。
    在遇到五千私軍之后的范閑,第一時間并沒有任何的決斷,而在此之前,范閑也曾考慮過私軍的編制問題,一來是監察院位置不可能養得起這么多的軍隊,二來是五千人說是進駐范府,估計還沒等人到就被京都守備軍以謀反的罪名殺個干干凈凈的了,所以范閑也明白,不能隨意對待這個私軍。
    私軍的敏感性非常的強大,稍有不慎,范閑就會被扣上謀反的罪名,這個帽子如若是扣上了,二皇子和信陽的那個瘋女人估計都得跳起來往范閑的身上潑臟水,所以他不能有絲毫的懈怠,處理私軍的問題,要慎重慎重再慎重。
    想來想去范閑根本沒有任何解決的好辦法,便聽從陳萍萍的建議,一紙密函把難題交給了皇帝陛下,并且直接在文中說的明明白白,這就是繡玉堂下方的私軍,軍令是和信陽方面有關系的。
    而皇帝的答復并沒有和范閑一樣明確和簡單易懂,皇帝的答復,是金盔金甲。
    范閑不知道到底是啥意思,這老頭在迷信里面還和自己整花活,所以就不懂了,只能暫且將私軍安置之后,北上調查。
    調查到了現在的范閑,也明白了發生什么事情,所以在前些日子里面經由鄧子非溝通了在南慶和北齊交界處的私軍統領,也就是當日助范閑在繡玉堂地下查案的吳涯,將隊伍直接調入了前往西胡的路途。
    五千私軍聽起來不多,但是他們的裝備非常的精良,甚至一人都有三匹馬,光是他們的糧草,都夠一直吃,吃一年的了。所以范閑知道,他們的行軍速度和正規軍比,要快很多的,并且范閑用不到那么多人,只是調遣了一千趕來支援。
    一切都已經明白了。
    七八年的貨運時間,單單是一年就要走春秋兩趟,光是丟失的銀兩就已經達到了驚人的數字,范閑都知道了,慶國的皇帝陛下滿世界長著都是耳朵和眼睛,他能不知道?他當然知道,所以那金盔金甲并不是給范閑去打二皇子用的,而是打西胡人用的。這也是一次破格的信任,破格的提升。
    他在給范閑軍權!
    這是什么行為?
    我在和你兒子打架,你給你兒子軍權,也給我軍權?我到底是太子的磨刀石還是二皇子的磨刀石?還是說老頭你真的不怕你這個私生子把你家老二這把刀打斷了?還是你想讓你家老大老二老三老四聯合起來,把我這個磨刀石打斷了?
    范閑揣測圣意也實實屬正常,他搖了搖頭,聯合起來?太扯了。
    正在范閑和皇帝陛下的行為斗心窩子的時候,遠處急促的腳步聲跑了過來,范閑從樹梢上看了下去,正是著急忙慌的沐鐵,范閑立刻一躍而下,到了地上,隨后帶著沐鐵進入了遠處,不會被商旅發現的地方之后,這才問道,“不是讓你盯著大營嗎?怎么回來了?”
    蘇文茂氣喘吁吁,看來是跑死馬之后,又疾行了一段時間,他此時挽著腰,雙手撐著膝蓋說道,“不用看了,二皇子帶兵打過來了!”
    “什么情況?”范閑打了一個機靈問道。
    “不知道,突然前一日二皇子殿下帶病直接出了營帳,將近一萬人馬,先頭部隊疾行而出,看樣子非常急,可是卑職越跟越發現不對勁!他們的目的地直指這里,似乎知道大人已經在這里跟著商隊一樣,毫不停歇!”蘇文茂說道。
    范閑此時忽然呵呵一笑,他明白了,他全明白了。
    “大人……這……”蘇文茂皺著眉,不解的看著范閑。
    “老二啊老二。”范閑笑著搖頭,看著天空說道,“你既然如此,也休怪我不客氣了,若是今日必須要出來一個你死我活的話,我也倒是愿意,和你玩一玩。”
    此時的范閑恍然大悟般出了口氣,他對著面前西方的那個方向,散開了聽力,那馬蹄的聲音如同驚雷天降,力劈而下,連大地都在震動!
    而后范閑將目光,瞟在了商旅隊伍之中的那個沈掌柜的身上,狐疑的笑了起來。
    過了許久之后,那威武的馬蹄聲漸漸傳來,地面的石子都在震動。
    陶徐站了起來,走到了營地的邊緣,借助早晨的朝陽這才看清楚出現的人,是舉著慶國大齊的軍隊,也就是這一瞬間,陶徐的心中暖了起來,他看到大軍出現的那一刻,眼眶都濕潤了,他知道,這是援軍到了!他知道,這是皇家軍隊,是來支援自己的!
    大軍慢慢停了下來,慶國的旗被直接插入了地下,隨后迎風飄揚。二皇子身披銀盔銀甲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一躍而下走到了營地之中,所有的人都肅然起敬的看著面前走進來的人,他們都知道這是誰,倒不是認識或者是見過二皇子,而是看到這身皇室象征的銀盔銀甲。
    二皇子走了進來,將頭盔交給了身旁的葉靈兒之后,這才背著手巡視了一圈,問道,“誰負責這里的?”
    “殿下!”陶徐在大軍之中位列百夫長的職位,他是被二皇子欽點的人,所以他見過二皇子,聽到二皇子呼喚立刻走到了二皇子的側面,直接單膝跪地,行軍禮道,“卑職陶徐,見過二皇子殿……”
    下字還沒有出來,二皇子一腳直接踹在了陶徐的臉上。
    這一腳突如其來,陶徐沒有任何的防備,甚至他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被踹在了地上,翻了一個滾兒這才穩住了身形,他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繼續對二皇子單膝跪地恭敬的說道,“卑職陶徐,見過二皇子殿下!”
    二皇子的臉色異常的陰冷,他看著陶徐,冷冷地問道,“通敵叛國,你可知罪?”
    陶徐一驚,這天上直接掉下來這么大一個罪名,他哪兒能知道是什么罪過?當即說道,“卑職盡忠職守,奉命押送內庫官銀原料前往儋州港,不知何罪之有,望殿下明示!”
    “那就是不知認咯。”二皇子冷笑了一聲,“沒關系,你有膽量干這個事情,你當然有備而來,既然如此,別管我屈打成招!”
    說罷,他對身后的人說道,“將此百夫長軍職納去,杖責三十軍棍,等候發落!”
    “是!”
    從背后的隊伍之中走出了三個人,立刻應聲答道,他們直接架起了面前的陶徐,面無表情的將他放在了一個椅子上,然后褪去了褲子。
    “且慢!”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來,不是旁人,正是小青。
    小青是二皇子沒有見過的,所以他根據小青是不可能聯想到范閑的,但是二皇子仍然疑惑的看著小青,還沒等他說話,身旁的副將已經站了出來,一巴掌打在了小青的臉上,怒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和二皇子殿下說話!”
    被扇了一個巴掌的小青臉上紅腫了起來,可是她并沒有挪動一步,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她看著身后即將被杖責的陶徐,她沒有任何的辦法,這三十軍棍下去,陶徐半條命就沒有了,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陶徐就這樣被打死!
    雖然陶徐并不是真的救了她,但是她能夠感受到這個溫暖,范閑對她說過。
    “對你好的人,一定要加倍奉還!”
    此時的小青,并不擔心,也不懼怕!她站在那里說道,“我不懂你們的律例,也不懂你們的軍規,但是這不分青紅皂白就抓人杖責,難道就是我們慶國將士的職責嗎?”
    “慶國?”二皇子看著面前的小青,他似乎很難相信她也是一個慶國人,不過還是冷漠地轉身,離開了這里。
    小青似乎還想說些什么,可是被一行人直接圍在了原地,葉靈兒此時緩緩地走了過來,她看著小青問道,“你和他是什么關系?”
    “我……”小青啞語,頓了頓才說道,“我被人挾持,在半路,他救了我,他是好人!你們不可以這樣對待他!”
    “他是不是好人我不知道,內庫丟失了銀兩,對方能夠準確的找到我方的營地和信息,除了他,我想不到再有任何理由,能讓西胡這么簡單的找到慶國的位置。”葉靈兒說道,“若不是什么骨肉至親,你趁早離開吧,行軍之中私藏女人,這也是重罪。”
    小青一怔,一句話也說不了,站在原地。
    她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子,如何能斗得過這些對軍營了如指掌的人?她三兩句被噎得說不出一句話。正當這時,旁邊的人已經開始施行了杖責。
    一棍一棍,血肉模糊。
    二皇子走到了營地之中,厲聲問道,“沈掌柜呢?”
    “沈掌柜人呢!”副將跟著叫喊道,可是沒有一個人回應他們的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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