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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貫忠連忙道:“學院中有精通倭語的教師?!标悧n道:“安排他們給李家兄弟上課,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讓他們掌握倭語,以及倭國的風俗習慣。不過有一點你要注意,切不可透露學習的目的,這是機密!”許貫忠抱拳應諾。
陳梟微笑著對李家兄弟道:“我希望過不了多久就看見兩個足以以假亂真的倭人!”兩人一起應諾。陳梟道:“好了,事情就這樣。我再提醒你們?nèi)齻€一次,這件事必須嚴格保密,不能透露給任何人知道,否則遭受制裁倒是其次,將來還有可能累得李家兄弟身死異鄉(xiāng),事情的嚴重性你們要心里有數(shù)?!比诵念^一凜,齊聲應諾。
陳梟對李家兄弟道:“等你們學成的時候我肯定已經(jīng)在汴梁了,你們兩個到汴梁來見我,我會親自安排你們行動?!眱扇吮瓚Z。
陳梟扭頭對完顏青鳳道;“我們回去吧?!蓖觐伹帏P起身走上前來。許貫忠和李家兄弟躬身道:“恭送燕王、王妃!”陳梟笑道:“不必了,你們留步吧?!彪S即便領著完顏青鳳離去了,許貫忠和李家兄弟站在竹亭外弓腰抱拳,直到看不見了才直起腰來。許貫忠對李家兄弟道:“跟我來吧?!彪S即便領著李家兄弟朝左邊掩映在松柏中的一片建筑物走去。
陳梟和完顏青鳳來到前坪,和眾影殺匯合了,然后就出了‘燕京大學’。眾人跨上馬,朝王府行去。
完顏青鳳看了一眼陳梟,笑道:“世人只知道大哥勇悍無敵,卻不知道大哥其實比任何人都要詭詐!”陳梟摸了摸下巴,呵呵一笑,“小妹,你這是在罵大哥呢,還是在夸大哥?”完顏青鳳揚了揚下巴,“當然是夸獎大哥咯!”隨即神態(tài)一動,笑道:“大家都認為詭詐不好?可是我卻不這么認為。就像對付狐貍的獵人,如果不夠詭詐,別說抓著狐貍了,還會被狐貍玩得團團轉!”
陳梟呵呵一笑。
完顏青鳳突然流露出氣惱之色,“在這方面我也著了大哥的道!居然沒想到那個郭藥師居然是大哥埋伏下的一招暗棋,關鍵的雁門關便因為他而輕易地丟失了,這也直接導致整個戰(zhàn)略態(tài)勢的顛覆,一招詭計居然起到了如此大的作用,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陳梟嘆了口氣,“打敗了鳳凰,我真是心里不好受??!”完顏青鳳大發(fā)嬌嗔,“哼!你這叫做得了便宜還賣乖!氣死人了!”陳梟見完顏青鳳輕嗔薄怒的誘人樣兒,不由的癡了。完顏青鳳見陳梟一副傻乎乎的模樣,抿嘴一笑,心中很驕傲也很開心。
陳梟回過神來,感嘆道:“狐貍精,果然是狐貍精!”
完顏青鳳嫣然一笑,橫了陳梟一眼,這一眼差點沒把陳梟的魂魄給勾走了。完顏青鳳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正經(jīng)了神色,問道:“大哥想必不止是在金國安插了內(nèi)線,只怕西夏、吐蕃、宋國都逃不出你的魔爪!”陳梟笑而不語,既不否認,也不承認。完顏青鳳并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追問下去,移開了話題,說起馬的事情來,蒙古馬、東北馬、西域馬、四川馬等各種馬的特點,他是如數(shù)家珍,最后說到了西方馬:“極西的國度,也是盛產(chǎn)戰(zhàn)馬的,他們的馬匹比西域馬還要雄壯高大,是做為重騎兵的不二選擇,在短距沖鋒中擁有無與倫比的巨大威力!”
陳梟十分認同地點了點頭。
完顏青鳳看向陳梟,一臉好奇地道:“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大哥麾下的破陣鐵騎中有一部分戰(zhàn)騎似乎比之那些西方騎士還要雄偉高大,不知大哥的這些戰(zhàn)馬都是從哪弄來的?”
陳梟笑了笑,便將那個馬官約翰的事情說了出來,完顏青鳳疑惑了許久的一件事情直到此刻才恍然大悟。陳梟問道:“你麾下那幾個金發(fā)碧眼的戰(zhàn)將都是西方國度來的武士吧?”完顏青鳳點了點頭,“他們來自好幾個國家,是什么東哥特、西哥特、法蘭克,我問過那些所謂的飽學之士,哼,那些一輩子抱著書本的家伙居然一個都不知道,簡直豈有此理!你看,這又說明讀書人是沒有用的東西了,連這些事情都不知道,讀那些書有什么用啊!”
陳梟呵呵一笑,暗道:這個時代交通極度不便,相互之間難以交流,中國人不知道法蘭克等歐洲國家也沒什么好奇怪的,說不定如今中國人對歐洲的了解還停留在漢唐那時所謂的‘大秦’之上,漢朝時說的‘大秦’是羅馬帝國,而唐朝所謂的‘大秦’則其實是拜占庭帝國了,那個時代,中國人極具開拓精神,因此能夠了解遙遠地方的事情,如今反而不行了。
陳梟按下心頭的思緒,問完顏青鳳:“鳳凰,那些金發(fā)武士怎么會投奔你的麾下?”
完顏青鳳笑道:“他們自己找上門來的。聽他們自己說他們原本是什么十字軍的將領,東征他們那個教派的圣地耶路撒冷,然而他們這一支兵馬卻在半路上遭到了伏擊,他們拼死突出重圍,一路向東而來,結果就進入了西京道。當時我接到報告說,有一群金發(fā)鬼在西京道的黑山地區(qū)劫掠,便派軍前往討伐。這群家伙戰(zhàn)敗被俘,便向我求饒,我見他們都武勇不凡,于是將他們編入了金軍序列?!笨戳岁悧n一眼,笑道:“后來在和大哥的交戰(zhàn)當中,這些金毛鬼的表現(xiàn)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陳梟點了點頭,“這些人武藝不算很強,不過力量很大,倒也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
完顏青鳳點了點頭,眼中流露出鄙夷之色,“不過這些家伙毫無忠義可言,完全是一群見錢眼開的家伙。只要給錢他們什么事都可以干,若是沒錢的話,我看他們比任何人背叛得都要快!”陳梟笑了笑。
一行人回到王府。一回到王府,耶律特里和耶律寒雨便迎了上來,耶律特里看了一眼完顏青鳳,對陳梟道:“大哥,我和小姑已經(jīng)交接完畢了!”陳梟點了點頭,看向耶律寒雨,微笑道:“燕云十六州我就交給寒雨了!”耶律寒雨嘆了口氣,“好吧,我有什么辦法呢!”這一句話說得幽怨無比蕩氣回腸,陳梟不由的心頭一蕩。
一名隱殺從外面奔了進來,抱拳道:“主人,水軍統(tǒng)領王海王蓉來了!”眾人轉過身來,只見王海王蓉兄妹兩一身戎裝地走了進來。兄妹兩個步入大廳,看見了陳梟及眾女,立刻拜道:“見過燕王,見過二位王妃,見過耶律大人!”
陳梟微笑道:“不必多禮。”
兩人直起腰來,王蓉目光灼灼地盯著陳梟,王海抱拳道:“我們是特地來向燕王此行的!”
陳梟問道:“這就要回去了嗎?”說著不由的看了王蓉一眼,兩人目光相交,仿佛纏綿了片刻。王海道:“末將等也該返回基地了!”陳梟點了點頭,“你們來得正好,有一件事情我正要跟你們商量商量。”王海躬身道:“請燕王吩咐!”
陳梟道:“我看了你們水軍的報告,水軍這段時間以來截斷倭人水道的行動耗費十分巨大,可是最近這段時間的效果卻非常不好,是嗎?”
王海點了點頭,“確實如此。我們水軍最近的基地遠在山東,跨越數(shù)千里海路前去截擊倭人,十分艱辛,且耗費十分巨大;而倭人最近學聰明了,他們不再直接跨越海峽往來高麗,而是從極北的海路繞道而行,我軍行動更加困難,也更加難有效果。我們幾個統(tǒng)領曾經(jīng)商議過此事,覺得截擊倭人水路的行動實在是得不償失,應當取消!”
陳梟道:“這件事我仔細考慮過了,覺得你們說的很有道理,這種杯水車薪費力不討好的事情應當取消!”隨即走到書案后面坐下,耶律特里跟著來到書案旁,為陳梟磨墨,耶律寒雨和完顏青鳳則站在另一邊,王海王蓉則站在堂下。陳梟坐在椅子上思忖了片刻,見耶律特里已經(jīng)磨好了墨汁,便拿起毛筆來,飽蘸墨汁,提筆寫了起來。片刻之后,一封命令書就,再寫上日期,放下毛筆,吹干了墨汁,然后拿起他的燕王大印加蓋上,折疊好裝入信封,遞給王海:“王兄弟帶著這封命令交給張統(tǒng)領,令水軍停止截擊倭人的行動?!蓖鹾I锨皝?,雙手接下命令,應諾了一聲,隨即抱拳道:“燕王若沒有別的吩咐,末將便告辭了!”陳梟點了點頭。
王海和王蓉,躬身退了下去,王蓉偷偷地看了陳梟一眼,陳梟也正好在看她,目光相交,兩人都不由得心頭一蕩。
王海王蓉離去了,陳梟收拾了心情,面上流露出思考之色。
第二天一大早,陳梟一行人便離開了燕京,往汴梁行去,完顏青鳳、耶律特里隨行在側,耶律寒雨率人送出城門才返回。
其實要是按照陳梟個人喜好的話,他更愿意呆在燕京,不過由于燕京位置太偏不利于指揮各處行動,因此陳梟不得不把燕王治所遷移到了汴梁,不過燕京做為首府的地位并沒有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