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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冰霜十分開心,然而潘金蓮和李瓶兒卻神色黯然。陳梟注意到了兩女的神情,不由的暗自愧疚,于是說道:“我看我們不如修一座大的山莊,所有人都可以住進(jìn)去!”潘金蓮和李瓶兒沒想到陳梟會這么說,都驚喜無限地看向陳梟。慕容冰霜和耶律特里看了看潘金蓮和李瓶兒,又看了看陳梟,沒有說什么。
耶律寒雨將眾人的神情看在眼里,暗暗好笑,覺得如今燕云真是用錢的時候,實(shí)在不好去修建離宮別館,不過雖然如此想,卻并沒有說什么。耶律寒雨見眼前的幾個女人興頭都那么高,要是因?yàn)樽约旱脑虿荒苋缭傅脑挘膬哼€好說,其她三人當(dāng)面不說,只怕背地里會把自己恨上的,到時在燕王耳邊閑言碎語,肯定會對自己不利。
慕容冰霜皺眉道:“還是不要了!如今燕云真是用錢的時候,小妹就經(jīng)常看見錢樂天抱怨花錢太厲害!若是修建這樣一座離宮別館,實(shí)在是不合適,也會讓軍民對大哥失望!所以還是不要了!”耶律特里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錯,冰霜妹妹所言極是,如今確實(shí)不合適修建這樣一座離宮別館!”扭頭看向一旁的姑姑耶律寒雨,笑道;“要是咱們實(shí)在想要享受一下與自然清凈的氣氛,不如就去小姑那里吧!”耶律寒雨微笑道:“那可太好了!你們要是能經(jīng)常來和我說說話,我真是求之不得呢!”
耶律特里、慕容冰霜都微微一笑,然而潘金蓮和李瓶兒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笑容。
中飯過后,陳梟和耶律特里送耶律寒雨去了,慕容冰霜和潘金蓮李瓶兒無話可說,自個兒回自己的院子去了。潘金蓮和李瓶兒也朝自己的院子走去,路上李瓶兒憤憤不平地道:“她們要夫君不修建離宮別館分明就是沖著我們來的!哼,她們生怕我們占了便宜!”潘金蓮哼了一聲。李瓶兒道:“姐姐,她們兩個分明已經(jīng)結(jié)成了同盟,而且看樣子似乎還想把那耶律寒雨拉進(jìn)來固寵!我們得趕緊想個法子應(yīng)對,否則夫君的心就更多地移到她們身上去了!”
潘金蓮苦惱地道:“可是有什么法子呢?”
李瓶兒連忙道:“姐姐忘了李師師了?”潘金蓮一愣,隨即皺眉道:“把那個狐貍精弄進(jìn)來不好吧!”李瓶兒沒好氣地道:“姐姐,不把她弄進(jìn)來,夫君就不會去找她嗎?這段時間夫君可去了她那里好幾次呢!這種事情咱們是防不了的!所以索性就主動把她弄進(jìn)來,咱們?nèi)私Y(jié)成同盟!”隨即嬌顏上流露出嫵媚冶蕩的神情來,“以我們?nèi)说氖侄危€怕夫君的心不會傾向于我們嗎?”
潘金蓮笑了笑,思忖道:“你說的有道理,我們這就去見見那個傳說中的李師師!”
陳梟和耶律特里把耶律寒雨送出了大門,耶律寒雨與耶律特里告了別,然后深深地看了陳梟一眼,便轉(zhuǎn)身登上馬車離去了。陳梟望著漸漸遠(yuǎn)去的馬車,有些出神。“大哥……”陳梟回過神來,看向耶律特里,笑問道:“什么?”耶律特里朝遠(yuǎn)處的馬車瞟了一眼,笑瞇瞇地問道:“小姑是不是特別美麗?”陳梟下意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感覺不對勁,連忙又加了一句:“再漂亮也沒有我的耶律小妹漂亮啊!”
耶律特里心中高興,白了陳梟一眼,“你啊,恐怕在每一個女人面前都是這樣說話!”隨即笑瞇瞇地問道:“如果小姑也進(jìn)門來,你說好不好?”陳梟心里有鬼,聽到這話登時滿腹狐疑,“這個,這個恐怕不太好吧!”耶律特里流露出思忖之色,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朝里面走去了。陳梟松了口氣,也走進(jìn)去了。
當(dāng)天晚上,陳梟處理完了公務(wù),會到后院中,思忖該到哪個女人哪里去休息。就在這時,只見前面回廊中一個身著窄腰長裙婀娜動人的身影迎面而來,接著月光仔細(xì)一看,原來是李瓶兒。
李瓶兒來到陳梟面前,盈盈一拜:“妾身見過夫君!”陳梟扶起了李瓶兒。李瓶兒抬起臻首看著陳梟,美眸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嫵媚勾人的氣質(zhì)。陳梟不由的心頭一蕩,摟住李瓶兒的纖腰,吻了一下她的紅唇。李瓶兒嚶嚀一聲便撲進(jìn)了陳梟的懷抱,隨即抬起頭來看著陳梟,“夫君,姐姐讓我來叫你,說有一件好事告訴你!”
陳梟拿手挑著李瓶兒的下巴,笑問道:“什么好事?”李瓶兒笑道:“來了就知道了!”陳梟呵呵一笑,“跟夫君還賣起關(guān)子來了!”李瓶兒道:“就讓妾身賣個小小的關(guān)子吧!”隨即離開了陳梟的懷抱,拉著陳梟的手掌便朝遠(yuǎn)處的那座院子走去,那是潘金蓮居住的院子。潘金蓮和李瓶兒的院子在后院湖泊的西邊,而慕容冰霜和耶律特里的院子則在琥珀的東邊,雙方隱隱有涇渭分明的意思。
陳梟跟著李瓶兒來到了院子的宮門外,李瓶兒突然停下了腳步,如同美麗的蝴蝶一般輕盈地轉(zhuǎn)過身來,靠進(jìn)陳梟的懷里,看著陳梟的眼睛,動情地道:“呈現(xiàn)在還有點(diǎn)時間,我想和夫君單獨(dú)待一會兒!”陳梟微微一笑。李瓶兒左右看了看,突然拉著陳梟的手掌朝旁邊烏漆麻黑的樹叢中奔去。
來到樹叢中,李瓶兒靠進(jìn)陳梟的懷里,用無比勾人的語氣輕聲道:“夫君,我們就在這里歡好。”陳梟不由的心頭一蕩,笑道:“就這點(diǎn)時間,夠嗎?”李瓶兒道:“所以得抓緊了!”隨即拉著陳梟的手掌坐了下來,然后拉著陳梟的手掌放到自己的關(guān)鍵部位上,輕哼了一聲,如訴如泣,聽在陳梟的耳中簡直比最強(qiáng)烈的催情藥還要厲害。
……
蔣麗正帶著幾個女衛(wèi)士在后院巡邏,突然隱隱聽見一些異樣的聲音,不由的停下腳步,皺眉看了看四周,這時又沒聽見聲音了。蔣麗以為自己聽錯了,笑著搖了搖頭,繼續(xù)帶著女衛(wèi)士往前面走去。幾個人經(jīng)過一片樹叢,然后往前院走去。片刻之后,一聲壓抑已久的嬌呼聲從從樹叢中傳了出來,好在這時外面一個人都沒有。
又過了好一陣子,陳梟和李瓶兒手牽著手從樹叢中走了出來,李瓶兒腳步虛浮,整個人幾乎都靠在陳梟的懷中。
陳梟呵呵一笑,“剛才真是好險啊!不過也真夠刺激的!”李瓶兒抬起臻首看著陳梟,十分嫵媚地道:“既然夫君喜歡,我們每天晚上都偷偷地做一次好不好!”陳梟咽了口口水,吻了一下李瓶兒的紅唇,“這可是你說的,夫君可沒逼你!”李瓶兒吃吃一笑,十分冶蕩的模樣。
兩人走進(jìn)了拱門,李瓶兒離開了陳梟的懷抱,笑道:“我去告訴姐姐,夫君來了!”隨即便朝不遠(yuǎn)處的那幢亮著燈火的木樓奔去。陳梟抬頭朝二樓看去,看見燈光將兩個倩影映在窗紙之上,不由的一愣,再看時,卻只剩下一個倩影了,陳梟不由的嘀咕道;“我是不是眼花了?”
李瓶兒小跑著奔進(jìn)了木樓,陳梟跟著走進(jìn)了木樓一樓的廳堂。廳堂里燈火通明,不過卻一個人都沒有,裝飾布置都充滿了女人味,少一分慕容冰霜那里的典雅,卻多了一分誘惑的味道,特別是中堂掛著的那副巨幅舞女圖,姿態(tài)妖嬈,神情嫵媚,讓人一見之下不由的怦然心動。
陳梟正欣賞著那副舞女圖,樓梯上突然傳來了腳步聲。順著腳步聲看去,只見一身玫瑰紅色長裙的潘金蓮和一身淡綠色長裙的李瓶兒下來了。奔到陳梟面前,盈盈拜道;“奴家拜見夫君!”
陳梟扶起兩女,順勢摟住了兩女的纖腰,一人一下親了一口,笑瞇瞇地問潘金蓮道:“瓶兒說你有好事告訴我,究竟是什么好事?是不是,你們又想出了什么新花樣了,那我可期待得很啊!”
兩女嫵媚一笑,潘金蓮道:“確實(shí)是新花樣,夫君定然會十分滿意的!”陳梟的胃口被她吊了起來,好奇地問道:“是什么新花樣?”潘金蓮卻沒有立刻回答,神秘兮兮地微笑道:“等會兒大哥就知道了!”陳梟被她吊得心癢難耐。
潘金蓮牽住陳梟的手掌朝樓上走去,“夫君跟奴家來……”笑顏如花,美眸中全是浪蕩的笑容。李瓶兒跟在后面,嬌顏上也流露出妖冶的微笑。
陳梟被她倆個弄得心癢癢的,來到樓上。潘金蓮抬起纖纖玉手指著不遠(yuǎn)處放下了紗帳的大床,“夫君請看。”陳梟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那大床之中隱隱約約誰似乎有個人在,不禁大訝,隨即明白了七八分,原來這兩女是給自己找了女人來了。有些感動,又有些好笑。潘金蓮輕輕地推了陳梟一下,催促道:“夫君快去看看,我和瓶兒送給夫君的禮物可滿意?”
陳梟又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大床和隱藏在其中不見真容的那個神秘女人,心中不由的升起探究的情緒來,他很好奇潘金蓮和李瓶兒當(dāng)做寶貝似的送給自己的女人究竟是個什么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