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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梟笑道:“很快你就明白了!”隨即皺眉道:“現(xiàn)在必須立刻開始行動。要施行這樣的計劃,我們的時間相當(dāng)緊?。 彪S即便對魯智深吩咐了一番,最后道:“和尚,時間緊迫,你明天就帶領(lǐng)一百個手下趕往黃泥崗。我隨后就到?!濒斨巧铧c了點頭,“好!”陳梟想了想,又吩咐道:“選幾個機靈的兄弟派往大名府做眼線?!濒斨巧畹溃骸拔椰F(xiàn)在就去辦。”說著就大步離開了書房。
而差不多在此同時,吳用、晁蓋、劉唐和阮氏三雄則在石碣村籌劃劫奪生辰綱的事情。
在大名府校場之上,一場龍爭虎斗正在上演,剛剛被發(fā)配到大名府的楊志正在與急先鋒索超較量武藝,一個使斧,一個使槍,如同兩虎相搏,打得難解難分。梁中書滿臉驚喜之色,將士們則喊聲震天。
梁中書擔(dān)心兩員愛將有所閃失,急忙讓傳令官阻止了兩人的較量。兩人各坐馬上,看著對方,心中不由的升起惺惺相惜的感覺來。隨即策馬到梁中書面前,下馬叩拜。梁中書欣喜不已,叫二將平身,隨即賞賜金珠彩緞給索超,封楊志為正牌官。楊志感激不盡,倒身叩謝。
視線轉(zhuǎn)回來。
陳梟對縣官說要回家探親,隨即便率領(lǐng)手下幾十個‘隱殺’化裝成商隊的樣子匆匆離開了陽谷縣。
縣令來到后堂。芙蓉迎了上來,見縣令面有憂色,于是問道:“老爺有何煩惱?”
縣令嘆了口氣,“還不是因為咱們縣里的都頭大人嗎!”
芙蓉立刻緊張起來,急忙問道:“他是不是又來威脅老爺了?”
縣令搖了搖頭,“不是的?!鳖D了頓,皺眉道:“他剛才來對我說,要回去探親,然后就匆匆地離開了?!避饺貨]好氣地道:“這有什么關(guān)系,也值得老爺如此憂心?”
縣令道:“我懷疑,他這一次去探親,包括上一次回家奔喪,都是假的。其實他是去干非法的勾當(dāng)!也許是去打劫,也許又是去救什么朝廷欽犯!哎,如此下去,遲早會被朝廷發(fā)覺的!到那時,他固然粉身碎骨,我這個縣官只怕也不得好死??!”
芙蓉皺眉道:“既然如此,不如就離開這里吧。”
縣令一愣,“離開這里?”
芙蓉點了點頭。
……
時間飛快地流逝,不知不覺一個月的時間過去。這天,梁中書叫來楊志,一番褒獎之后,請楊志幫他護送生辰綱上京。楊志面露猶豫之色。
梁中書見狀有些不悅,問道:“莫非你不愿意為我分憂?”
楊志連忙抱拳道:“恩相誤會了。恩相對楊志有再造大恩,楊志當(dāng)以死報答!只是這一路千里之遙,只怕會有無數(shù)強人來搶奪。小人不懼一死,但卻擔(dān)心辜負(fù)了恩相的托付!”梁中書道:“這大名府的禁軍兵馬,你可以任意挑選?!睏钪緭u頭道:“若是大張旗鼓,根本沒可能安全送到京城?!绷褐袝粣偟氐溃骸罢漳氵@么說,難道這生辰綱就不送了?”
楊志連忙抱拳道:“若是能事事都依小人,小人還是有把握把生辰綱送到的!”
梁中書笑了,“這還有什么好說的。本來此事交由你負(fù)責(zé),自然事事都依你。”
楊志道:“依小人的話,便不用車輛,不用旗幟,也不用那許多官軍,只須挑選十幾個矯健軍漢,化裝作腳夫,把金銀寶貝都放在籮筐里掩飾好。一行人就扮作行腳商人上路,神不知鬼不覺。就算遇到不長眼的毛賊,小人等也足以應(yīng)付,而那些強人大盜是不屑于對這樣的行腳商人下手的。”
梁中書覺得楊志所言在理,點頭道:“就依你的。軍漢任你選擇。不過我要派兩個內(nèi)府管家和虞侯與你一同上京。”楊志吃了一驚,抱拳道:“如此,只怕小人不能去了?!绷褐袝鴽]好氣地問道:“怎么又不能去了?”
楊志道:“恩相身邊的虞侯和管家,小人如何敢使喚。若是路上與小人齟齬,喪命事小,丟了生辰綱小人就萬死莫贖了!”
梁中書見他擔(dān)心的是這件事情,笑道:“原來你是擔(dān)心這件事??!你放心好了,我會特別交代他兩個!”
楊志見梁中書都這么說了,雖然依舊擔(dān)心,卻也不好再說什么了。抱拳領(lǐng)命。
第二天一大早,化裝好的楊志和那個管家、虞侯及十幾個軍漢站在大廳前向梁中書告別。梁中書當(dāng)眾叮囑管家、虞侯要聽從楊志的命令,并且說楊志的命令就是他的命令。兩人雖然心中不快,卻也不敢違拗。楊志見此情景放心了不少。向梁中書告了別,命軍漢挑上擔(dān)子,一行十幾個人悄悄地從側(cè)門出去了。
……
晁蓋等一行六人化裝成販棗子的行腳商人一路往黃泥崗而來,與此同時,白日鼠白勝挑著一擔(dān)上好米酒與晁蓋等人同行,卻裝作陌路人的樣子。
這天臨近黃昏時分,晁蓋六人來到了黃泥崗東頭。抬頭看見不遠處竟然座落著一座野店酒館。晁蓋笑道:“真是天助我也!這里有家酒店,正好可以在此落腳,準(zhǔn)備準(zhǔn)備。”吳用把扇子放在眼睛上眺望了一眼前面的酒店,只見那酒店座落在一小片參天的榆槐之下,顯得孤零零的。放下扇子,皺眉道:“荒郊野店,只怕這開店的人不是善類啊!”阮小二道:“怕什么?咱們誰不是闖慣江湖道的?若他們敢暗算我們,那就是自己作死!”
晁蓋道:“小二說的不錯。走吧。”一行人便推著幾輛裝載著棗子的獨輪車朝那家野店走去。
一到店門前,一個小二便滿臉堆笑地迎了出來,哈著腰問道:“幾位客官要住店嗎?”吳用仔細(xì)打量了一遍這個小二,見他身材瘦小,神情機靈,與一般酒館的小二并沒有什么兩樣。
晁蓋看了一眼酒店,問道:“你這里還有房間嗎?”“有有有,有一間通鋪還空著,正好可以給諸位休息?!标松w對阮氏三雄吩咐道:“你們把車子推到后院去?!比藨?yīng)了一聲。小二連忙叫來另一個伙計,讓他引領(lǐng)阮氏三雄去后院,隨即領(lǐng)著晁蓋、吳用和劉唐三人進了酒店。
三人一進酒店就四下觀察,看見一個三十來歲的女子斜靠在柜臺邊嗑著瓜子。似乎是本店的老板娘,穿著一身水綠色的綢緞衣裙,發(fā)髻上插著金釵,神情有些放蕩。大堂里除了那個老板娘之外,還有七八個人正在吃喝閑聊,都是旅客打扮的模樣,都沒有什么特異之處。
晁蓋幾個人跟隨小二到了房間中,把包袱放下,然后來到樓下,要了幾樣酒菜吃喝起來。隨即阮氏三雄進來了,也一處坐下來喝酒。
喝了幾杯酒,說了些閑話。吳用朝劉唐打了個眼色,劉唐便裝醉搖搖晃晃朝那老板娘走去。趴到柜臺上,打了個酒嗝,色瞇瞇地看了老板娘一眼,挑逗道:“老板娘,你男人在家嗎?”老板娘咯咯一笑,把手帕往劉唐臉上一甩,嗔道:“你這窮廝,莫不是想要勾引老娘?老娘可看不上你這樣又窮又丑的!”
劉唐一拍胸膛,揚眉道:“我身體好??!”隨即色瞇瞇地道:“保管老板娘快活!”
那老板娘紅了兩頰,不是害羞的紅,而是春心蕩漾的紅,一雙眼眸水汪汪的。嗔道:“你作死啊?竟敢挑逗你娘!灌你的黃湯去!”
劉唐伸手拉住了老板娘的手腕。老板娘趕緊掙扎,卻如何掙得多,登時驚叫起來。幾個伙計聽到老板娘的呼喊,連忙奔了過來,這個抓手,那個扯衣服,想要把劉唐扯開。卻被劉唐揮起拳頭打得東倒西歪痛呼連連。
正當(dāng)局面不可收拾之時,吳用趕緊奔了過去,扯住劉唐喝道:“你這莽漢!灌了幾杯黃湯就給我們?nèi)鞘拢】旎厝?!”剛才還特別蠻橫的劉唐立刻變成了一只乖貓,聳拉著腦袋回去了。
幾個伙計相互攙扶著站了起來,都一副敢怒不敢言的神情。
吳用取出一小塊碎銀子,雙手捧給老板娘,歉意地道:“老板娘,剛才實在是對不住??!這點小意思權(quán)當(dāng)歉意,還請老板娘笑納!”
老板娘本來很生氣,可是一看到銀子眼睛就亮了。接著銀子,笑道:“你這個人倒是通情達理!”瞟了一眼坐在遠處的劉唐,嗔道:“那廝卻蠻橫的像一頭野牛!”吳用笑著抱拳道:“對不住對不??!”隨即回到了晁蓋等人中間坐了下來。眾人偷笑了一下,吳用小聲對晁蓋道:“這家酒店應(yīng)該沒有問題?!标松w點了點頭。端起酒杯,大聲道:“來來來,喝酒!”幾個人又吃喝起來。
……
在樓上一個房間里,陳梟正通過窗縫往下張望。一旁的魯智深很是急躁地小聲問道:“大哥,為何不讓灑家下去教訓(xùn)教訓(xùn)他們?”
陳梟輕輕地合上了窗戶,回到方桌邊坐下。魯智深趕緊走到陳梟對面,急聲道:“那個女掌柜雖然是灑家從青樓請來的,但也不能讓人這么欺負(fù)!”
陳梟笑問道:“你不認(rèn)識那個紅毛家伙嗎?”
魯智深一屁股坐了下來,搖頭道:“灑家從沒見過他,如何認(rèn)識?”
陳梟笑道:“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那個紅毛漢子就是所謂的赤發(fā)鬼劉唐?!濒斨巧钜汇叮笆撬??灑家倒是聽過此人的名號?!彪S即啐了一口,輕蔑地道:“灑家還以為劉唐是條好漢,原來不過就是個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挫鳥罷了!”
陳梟笑道:“你錯了。他不是在調(diào)戲女掌柜,而是在試探。”
“試探?”魯智深一臉茫然的樣子。
陳梟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說道:“那個把劉唐拉下去的高瘦漢子,應(yīng)該就是吳用。這個主意十有七九是他出的。咱們這家酒館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讓他們感覺可能是家黑店,因此故意挑事想要試探底細(xì)?!?br/>
魯智深一拍光頭,恍然大悟地道:“灑家明白了!”隨即不解地問道:“如果是一家黑店,他們會怎么樣?”陳梟道:“如果確定咱們的店是黑店,他們就會降服我們,使我們不能干擾他們的行動,甚至配合他們的行動!”
魯智深點了點頭,拍了拍光頭,感慨道:“哎呀!那個吳用的心思真是太多了!要不是大哥在,灑家一定會沖下去的!不過大哥更厲害,他的那些個小心思都沒能瞞過大哥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