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二年四月二日下午四點半,虎兒在學校籃球隊訓練結束后,隊友董太鐸找他在球操場旁邊的草地上坐著喝水聊天。
董太鐸笑著說:“虎兒啊!你最近在打球方面進步太大了!現在,你已經是我們隊里最好的前鋒了,以后,打比賽啊,我們靠你拿分了!”
虎兒笑著說:“董哥!你找我就是為了專門夸我啊?!是不是要我幫你辦事了?”
董太鐸笑著說:“唉!虎兒真聰明啊!真有一件大事情,要你幫我辦!但是,你必須幫我保密!行嗎?”
虎兒說:“行了!我們是哥們!幫哥們辦事是應該的!說吧,我要回家幫家里人干活了!”
董太鐸從口袋里拿出一份信,一個首飾盒,交給虎兒!
他說:“虎兒!回家后,將這封信和首飾盒交給你小慧姐姐!你不要偷看信件!首飾盒里裝著一對銀耳環和項鏈!你知道,我們董家都是窮人!我只能買這個了!但是,我是真心的!以后,我跟你姐姐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不管結果如何,虎子!你都是我的好兄弟!”
虎兒笑著說:“行了!要不要我幫你說好話?!”
董太鐸笑著說:“小孩子!這種事情啊,你在旁邊看著就行了!幫忙是畫蛇添足!明白嗎?虎兒,你趕快走!張曼玲那個小妖精正在往我們這邊走來!八成她又來找你的麻煩了!”
他們剛剛起身要走,張曼玲已經跑到了他們身邊!
張曼玲笑著說:“好家伙!看到我來就想跑是吧?!我是老虎還是狼啊?!”
大家笑了!
虎兒笑著說:“張同學!我們準備離開學校,回家里幫忙干活!你知道我們都窮人家的孩子!不干活要餓肚子的!”
張曼玲說:“以后不叫我張同學!你們南方的普通話發言不準!你們把張字讀成了,骯臟的‘臟’了!以后,多聽廣播,糾正發音!叫我‘曼玲’!這個你們不會念錯!”
虎兒笑著說:“唉!這樣叫是不是太親熱了?!其他同學說閑話,對你不好啊!”
張曼玲笑著說:“唉!這個學校誰敢背后里嘀咕老娘?!以后,我給你們撐著,你們大膽叫親熱一點!我喜歡這樣!”
虎兒說:“好了!曼玲同學!找我們有什么事情?如果沒事,我們真要走了!”
張曼玲笑著說:“董大個子!你先滾蛋!我要跟虎兒單獨說話!”
董太鐸搖頭走了,張曼玲拉著虎兒坐在草地上聊天。
張曼玲說:“虎兒!過兩天就是清明節了!學校要放假幾天,我要回省城看望我爺爺他們,我想讓你跟我一起走!”
虎兒說:“曼玲啊!這個真不行!現在,我們家里活正式最忙的時候,我要幫家里往農村送農資!還要將收成茶葉拉回廠里加工!可能還是幫家里送貨去販賣!”
張曼玲說:“唉!我感覺你們這些農民啊,就是瞎折騰!怎么不花點心思,找一個正經并清閑工作做!我不管,你去跟你父母請假吧!你知道得罪我是什么后果吧!”
虎兒笑著說:“明白!這樣吧!最近,我家里要去省城販賣春天的新茶!你先回你爺爺家里,到時候,我一定給你爺爺奶奶送新茶和禮物!這樣不是更加體面嗎?!”
張曼玲笑著說:“虎兒真聰明!好的!就按照你說的辦!明天早上我就回省城了!現在,我給你留下,我爺爺家的地址!記住啊,你要是不去啊,可真的得罪我了!”
虎兒說:“明白!我一定去!快寫地址!天要黑!”
張曼玲在書包里拿出作業本,在空白紙上寫下了她爺爺的家庭地址和電話等,她將紙條交給虎兒后,虎兒帶著他的衣服和書包回家了。
回到家里,小慧一個人正在讀書房做作業,虎兒將董太鐸的信件和禮物交給了小慧。
小慧笑著說:“虎兒!你算得太準了!董太鐸終于給我送禮!他跟你說什么了?”
虎兒笑著說:“董哥說,信,你慢慢看!他還說,他們家窮,他只能給買銀首飾!讓我送完東西后,不要再管你們事情了!姐姐,董哥的意思是你自己給他回信!”
小慧笑著說:“行!你走吧!我要慢慢看信了!”
虎兒笑著走開,去廠里幫家里干活了!
......
晚上8點,小慧全家人吃過晚飯后,他們帶著香燭、紙錢、紙衣和供品,以及祭祀用品等,到家里附近小河邊的草地上,祭祀奶奶等亡靈,這是每年清明前后,他們一家人必須做的事情。
他們找好地方,擺好祭臺等后,小慧和虎兒上香、點燭、合掌默念祭文后,財德爸爸和冬梅媽媽帶著文龍和小英上香跪拜亡靈和祈禱,小慧和虎兒也上香跪拜祈禱后,他們一家人開始在焚化鐵桶里,焚燒紙錢等祭品。
小英說:“爸爸媽媽!奶奶能聽到我們說話嗎?”
冬梅媽媽說:“能!你奶奶是好人,好人的靈魂是永生的!凡是靈魂都能聽懂人話!”
文龍說:“爸爸!這些冥幣和冥衣,奶奶他們能收到嗎?”
財德爸爸說:“能收到!我們給他們寫了送禮物祭文了!他們會按照祭文領用這些禮物的!”
文龍說:“唉!陰間的靈魂真守規矩啊!我們幼兒園里的小朋友就不守規矩了!他們喜歡搶東西!”
大家笑了!
祭祀做完后,他們一家人在草地上鋪上席子,焚香、喝茶聊天。
財德爸爸說:“小慧、虎兒啊!明天大清早,你們和小青、文剛一起開一部貨車,裝運那些黃金和白銀,跟我和你們媽媽去省城!在省城我們要辦三件事情,一是把廠里加工的茶葉成品賣掉!二是把帶去黃金和白銀賣掉!三是我和虎兒去張曼玲同學的爺爺家里送禮!辦完事情,我們就回家了!”
小英說:“爸爸!我和文龍也跟你們去省城吧!我們想去省城公園坐旋轉木馬!”
財德爸爸笑著說:“小英啊!我們這里去省城有三百多公里,開車要六個多小時!你們還小,經不起路上的顛簸!旋轉木馬不好玩啊,等你們哥哥姐姐回家后,讓他們抱著你們在天上飛幾圈就行了!”
兩個小孩高興地鼓掌了!
冬梅媽媽說:“財德啊!我們現在有747.5公斤黃金;有1495公斤白銀。也不要全賣了!以后,孩子們結婚辦喜事,裝修寺廟等都要用這些東西!我們只賣500公斤黃金,1200公斤白銀就行了!按照現在黃金市價是12萬元/公斤,黃金就能得到6000萬元;白銀市價是1600元/公斤,這里能得到192萬元。這樣,交易所得收入是6192萬元!這些錢做什么事情都夠用了!”
財德爸爸說:“好的!就這么辦!晚上我們讓廠里的工人開始備貨,裝車!明天大清早,我們就出發!爭取明天中午趕到省城,然后,賣掉茶葉和貴金屬!我們在省城住一個晚上,第二天去給張家送禮后,我們就返回仙靈縣!”
虎兒說:“爸爸!我們要不要帶一些古錢幣和古董,去那里古玩市場找買家啊?!我看電視上說了,這些東西的賣價可高了,都是幾百萬,上千萬元的單價啊!”
冬梅媽媽說:“唉!這些東西都是貴重文物啊!文物交易是非法了!你們帶幾個小件去試水吧!這些東西可以留給寺廟做財產,寺廟建成后,要維持經營還有需要大量的錢財啊!你們去找到銷路就行了!”
......
四月三日大清早天還沒亮,小慧、小青、文剛和虎兒被叫醒了,他們起床、洗漱,帶上簡單行李后,他們到家里院子里集合準備出發了。
他們到了院子里,財德和冬梅夫婦,司機,幾個搬運工等在等著他們,裝好貨物的兩部卡車已經挺好在那里。
財德爸爸說:“孩子們!你們開那部兩噸卡車!上面裝著神仙禮物!你們跟著我們大卡車走!路上你們當心一點!”
交代完事情后,財德和冬梅夫婦帶著幾個搬運工和司機等上了大卡車,小慧、小青、文剛和虎兒等四人上了小客車的車頭。
車頭有兩排座位,前排是駕駛座、副駕駛座,虎兒和文剛都會開車,他們坐前排開車。小慧和小青坐后面。
文剛笑著說:“虎兒啊!你開車比我好,你先開,你累了再來替換你!”
虎兒笑著說:“行!你們關好車門!坐穩了!我們啟動好車子就出發!”
兩部車子都啟動好之后,它們緩緩地開車院子,他們沿著去省城的公路出發了。
在路上,他們四人邊開車邊聊天。
文剛笑著說:“虎兒啊!你們特訓班那個張曼玲,長得真是漂亮啊!天仙也不能跟她比!”
虎兒笑著說:“唉!這回去省城我們要去她姥爺家送禮!到時候,我帶你一起去!以后,你就幫我纏著她就行!我看你們兩個挺般配的,你也是我們仙靈縣千里挑一的大帥哥啊!”
文剛笑著說:“虎兒!知我心者莫如虎兒啊!多謝了!如果,我以后把曼玲追到手,我們有了孩子,你們就是孩子們的干爸爸!”
大家笑了!
小青說:“文剛啊!你也不用天眼看看,那個小妖精上輩子是什么東西啊?!”
文剛笑著說:“天眼是用來對付魔鬼,不是對付人的!就算她上輩子是畜生王八蛋,這個輩子是好人就行!做人管那么多事情,你們累不累啊!天條沒有規定,誰應該娶誰,不應該娶誰吧?!”
大家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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