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爸爸就是羽兒最好的禮物!”小寶貝磨蹭著葉寒的臉頰,笑著說道。
“嗚嗚嗚”隔了半晌,法拉利的身影終于出現(xiàn)在葉寒兩人的視線下。
“來了!”葉寒邪笑著說道,最后勾起一絲戲虐的神情,看著法拉利駛?cè)氲膭e墅,與葉恬羽微微點頭,兩人早就形成默契,一起下車,身形一閃,消失在了黑夜當中。
陸香怡正站在窗戶,凝望著皎潔的月光,心如止水。
恬靜的淡淡笑容下,似乎絲毫都不緊張,而黛眉間略微的躊躇卻證明著她在思考中掙扎。她知道,自己出事葉寒一定會來救自己,這是一種莫名的感覺,卻信以為真。
“難道真的是因為那句話嗎?”陸香怡淡淡地說道:“反正只要賴著你了,我就不撒手了,要是你敢跑,我拽著你的手,死都不放開。”
這個家伙,無賴,流氓,比一般的男人更猥瑣,更好色,成天黃段子沒有離過口。
但是他正義,他有一種無形的氣質(zhì)讓人心生好感。憨憨的傻笑,睿智的頭腦,犀利的口才,膽子并不大,甚至可以說有那么點點膽小,但是在每個關(guān)鍵的時候,挺身而出的都是他。
就是這樣矛盾性格所組成的葉寒,悄悄的撬開了陸香怡的心扉,在這個流血的夜晚她才整理出自己需要彌留的感情,但她總會捫心自問:我和他,會不會有以后?
“呼哧!”一道黑影帶著一陣清風,懸浮地停在窗口,那道黑影雙手合十,做了一個極其敬畏的姿勢,然后,一個精神能量傳音已經(jīng)浮現(xiàn)在陸香怡的腦海中。
黑影說道:“小姐,白晨已經(jīng)返回,17號倉庫,天狼幫大敗。白晨已經(jīng)返回別墅,正向您走來。黑翎衛(wèi)在一里之外蓄勢待發(fā),一分鐘內(nèi)足以踏進整幢別墅,屬下應當如何?”
陸香怡搖了搖頭,竟同樣是用精神能量密語傳音說:“白家雖是二流家族,但卻出了白逸陽這等絕頂梟雄,今日他布下這個局,無疑是想將黑翎衛(wèi)暴露出來,萬萬不可上當。既然他有把握如此做,自然會有所依仗。你們且退下,我自有分寸。”
“小姐,你現(xiàn)在”黑衣人有些不甘心,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陸翎衛(wèi),難道我的話還說得不夠明白嗎?”陸香怡聲音一沉,說道:“我可保無憂!”
“呼!”黑翎衛(wèi)不再猶豫,眨眼間便消失在窗戶口,顯得無聲無息。
“陸香怡那個娘們兒沒有跑吧?”黑翎衛(wèi)前腳剛走,白晨跋扈的聲音已經(jīng)在門外響起。
“晨少爺,有我等看守,就連一只蒼蠅都別想飛進來,何況是一個絕色的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