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自大!東岸的巔峰老祖和鎮(zhèn)國強者們暗中不屑。原市鏘口出狂言,他覺得宋征不如自己,憤憤不平與自己還需要證明這一點,而宋征早已經(jīng)在東岸證明了,他比其他的巔峰老祖甚至是普通的鎮(zhèn)國強者更強,也就是說原市鏘比在場的絕大部分人都強。
他就差開口直說,在座的諸位除了資深鎮(zhèn)國都是垃圾了。
宋征眉頭微皺,原市鏘正朝他看來,目光中的確沒有什么挑釁和輕蔑,只有一種不忿。
他頓時明白了,在原市鏘的心目中,他是覺得自己雖然不如他,卻跟他處在同一個水準(zhǔn)檔次上,遠高于周圍其他的巔峰老祖和鎮(zhèn)國強者。
所以他并不蔑視自己,也不存在什么挑釁原市鏘畢竟是被飛升強者獨孤絕所看重的通天朝年輕五絕之一,不會那么膚淺。
他只是性情如此,就是耿直,真的覺得他強過了宋征,真的很不忿:我的確更強,為什么還需要向別人證明這一點?
他這么認(rèn)為的,也就這么說出來了。
慧逸公低聲詢問他:其實也可以像之前的異世界一樣,你們一同進去,各憑本事宋征搖了搖頭,他想起之前的那種感覺:天火在嘲弄著自己。
這一次的新世界,恐怕并不簡單。
他站出來,對原市鏘道:既然你需要這個機會,那就給你這個機會。不過下來之前,獨孤前輩相比有些囑托;而我和獨孤前輩之間也有約定。
他說的是獨孤絕曾經(jīng)在協(xié)議里要求,任何一座異世界,都要由宋征來探索。
原市鏘來之前,獨孤絕的確是交代了,讓他和宋征一起進去,在異世界中展開競爭。
可是原市鏘不愿意這么做,獨孤絕交代這些話的時候,他就沒有開口答應(yīng),只是沉默。獨孤絕知道他的性情,也沒有逼他。
在原市鏘看來,bèi pyi和比自己若的人同臺競技,是一種浪費和羞辱。完全沒有這個必要,新世界打開了,他只要進入其中,向宋征以前一樣,完成對這個世界的探索,就能夠證明他比宋征強,因為他會做得更好。
需要讓他證明,自己比宋征更好,已經(jīng)讓他很不忿了讓他降低身份去和宋征所謂的公平競爭,他絕對無法接受。
原市鏘答道:獨孤前輩那里,自有我一力承擔(dān)。
宋征頷,比了個請的手勢:如此,這個世界是你的了。
他送上聯(lián)絡(luò)靈寶:有什么事需要幫忙,盡管開口。原市鏘不想接:不會有什么需要。但宋征堅持:那就帶上它,讓我們見識一下西岸五絕的真正實力。
原市鏘喜歡這個說辭,他拿過了聯(lián)絡(luò)靈寶,戴在了身上。
宮殿陰影之中的百里秀聽到這句話,總覺得有點不是滋味,難道自己不具備西岸五絕的真正實力嗎?
原市鏘大步走想虛空之門,宋征拱手送別:預(yù)祝兄臺旗開得勝!
原市鏘頭也不的擺擺手:你這人不錯,若是生在西岸,說不定咱們能成為朋友。
百里秀暗中嗤笑一聲:這個憨貨。
而虛空之門下,巔峰老祖和鎮(zhèn)國強者們暗有不滿,覺得宋征示弱了,他們看著原市鏘踏入虛空之門,又開始理解宋征了: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頭。
宋大人這是忍辱負(fù)重啊,不能開罪西岸,破壞好不容易簽訂的協(xié)議,他是用一人的榮辱,換來了整個東岸的和平。
唉,宋大人受苦了。
這個說法迅占據(jù)了主流,大家都看到過他如何對待百里秀,顯然宋征是不怵通天朝什么年輕五絕的,對百里秀,他也是熱情招待有酒有肉。
對待原市鏘百般忍讓,不讓他們有借口作。
宋征聽到這些竊竊私語聲,不禁有些愕然:我真的沒有那么偉大啊,而是因為謹(jǐn)慎的雞賊,總感覺天火有陰謀這個時候有個耿直的男孩想要率先過去探一探虛實,我當(dāng)然很開心了。
這個時候因為內(nèi)心的愧疚,對他說兩句好話,實在是人之常情呀。
洪武天朝的一群巔峰老祖忍不住,對他高聲喊道:宋大人,我們理解你!頓時引起了一片呼應(yīng)。
各國各部族的巔峰老祖?zhèn)円布娂姾暗溃喝倘柝?fù)重大丈夫!
致敬!
宋征愣了愣,無奈的選擇配合,做出了感動的樣子,朝周圍頻頻拱手應(yīng),這名頭算是坐實了。
百里秀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可是又說不出來:這狡猾的小子,絕不是什么忍辱負(fù)重的人呀。
原市鏘一頭闖入虛空之門,感覺到空間一陣錯亂,有一種他現(xiàn)在的水平無法理解的空間天條飛快流淌而過,當(dāng)他走出虛空之門,面前時一片山清水秀的世界。
他深吸了一口氣,卻愣了一下:這個世界看上去生機勃勃,但是天地元能十分稀薄。
這讓他感覺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感嘆命運不公:運氣真不好。
天地元能稀薄,就意味著這是一個力量等級很低的世界。這樣一個世界,隨便來一個巔峰老祖甚至是普通老祖,就足以橫掃全場,無法體現(xiàn)出他的能力。
他征服了整個世界,也不能證明他真的比宋征更強。也就是說,他需要第二次機會,再次試圖證明自己比宋征強大。
他懊惱無比,但事已至此,也無法就此退出,于是便意興闌珊的將靈識張開,蔓延出去,尋找這個世界中,生靈的蹤跡。
洪武大本營中,宋征已經(jīng)陪著諸位資深鎮(zhèn)國到了大殿中,通過原市鏘所攜帶的聯(lián)絡(luò)靈寶觀看他的探索過程。
因為只能看到畫面聽到聲音,并不是切身感受,他們并不知道這個新世界元能稀薄。如果宋征知道這一點,一定不會像原市鏘一樣放松懈怠。
原市鏘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他根本不明白天火的恐怖。
天火不會無緣無故打開這樣一個低力量等級的世界。
原市鏘很快找到了一些生靈的痕跡是這山野之間的野獸。它們甚至不是荒獸,只是一些普通的猿猴虎豹,最多的便是野豬。
他繼續(xù)拓展靈覺,終于在幾十里之外,找到了一個人類的小村落。
他凌空而去,一瞬間已經(jīng)來到了村落之外。炊煙裊裊,這只是個很普通的村子,村里甚至沒有一位修行者,他感受不到任何力量的氣息,就是一群普通人。
不過這樣一個村落人口倒是不少,按照這個世界落后的力量等級來看,山中小村落一般應(yīng)該只有百十人,可是這個村組足有七八百人,這一點比得上毀滅新世界了。
而宋征等人在洪武大本營也看到了,這個村子的建筑十分奇怪,看上去應(yīng)該并不如何富裕的村子,竟然有很多座小樓!
那些房屋前后,堆放著一些他們不知道有什么用處東西,看上去像是一些工具?
原市鏘甚至看到,有幾條頗為寬敞的道路,通往了村子外。他順著這些道路行進,想要找到城市,找到人口繁茂的地方,然后像宋征一樣,開始傳播信仰。
他在剛才短短一瞬間,就明確了這個世界對于西岸到底有什么用處和毀滅新世界一樣,這里應(yīng)該是人口眾多,可以為飛升強者們提供信仰之力。
他的做法,和宋征在毀滅新世界中要有所不同。他需要讓這里的生靈直接信仰飛升強者,信仰之力不經(jīng)過某些屏障的折射,直接指向飛升強者。
想來若是做到了這一點,那么也就可以證明自己強過了宋征。
至于如何傳播信仰,在他看來并不困難,在人口稠密的地區(qū),展示自己的強大,宣稱自己是神明的使者,而神明當(dāng)然就是飛升強者。
在這樣一個低力量等級的世界,憑借一己之力就可以改朝換代,傳播信仰輕而易舉。
只是他剛剛在道路上行進片刻,就聽到村子口傳來了一陣古怪的聲響,十分刺耳,他頭一看,有個村民,跨坐在兩只輪子上,輪子后面噴射著特殊的火光,轟轟隆隆的快而來。
那兩只輪子轉(zhuǎn)的飛快,竟然在轉(zhuǎn)瞬之間過了他,順著那條路馳向遠方。
原市鏘一愣,而正在觀看的洪武大本營中,宋征等人也是一愣。還是宋征率先反應(yīng)過來,立刻詢問道:原兄,剛才你可曾感受到法寶的元能波動?
被他提醒,十分吃驚的原市鏘才過神來,仔細(xì)憶了一下,道:十分微弱,但我確信無疑,那兩只輪子中有元能波動。
宋征等人啞然,好半天才難以置信道:這個世界,竟然已經(jīng)將‘具’展到了如此高明的程度?
具是相對于而器而言,用于戰(zhàn)爭的稱為戰(zhàn)具,用于日常的稱為寶具。
關(guān)于具的概念起源,在靈河?xùn)|岸眾說紛紜,說白了就是大家都往自己臉上貼金。洪武人認(rèn)為,當(dāng)年提出這個理念的人,乃是他們的天師軍神。
大秦人華胥人楚雄人甚至是妖族各部,卻都有自己的人選。
但是展到了今天,戰(zhàn)具雖然十分強悍,卻遠遠沒有達到普及的程度,就更別說民用的寶具了。
而這個新世界中,這樣一個山中小村落,普通村民竟然已經(jīng)可以使用如此高明的寶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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