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身女兒行無彈窗一波三折《白曇花》終于還是開拍了白瀟出演曇花仙子。
前傳的拍攝非常順利因為大多是曇花仙子一人的獨角戲表情到位比較容易所以就連ng的次數都非常少這對白瀟一個新人來說可以算是不錯的成績了。不過看過白瀟在麓山上的表現實景拍攝能夠這樣順利安華生也是早有預料的。
“好!白瀟劇本昨天晚上看熟了吧?”安華生帶著放心的笑容問。這是開機以來的第四天了故事進入正傳階段今天要拍曇花仙子與韋馱初遇的鏡頭。
“沒問題。”前傳的成功也給了白瀟充足的信心她淡淡地笑著點頭這平常的動作都似乎帶著了點曇花仙子的淡漠從容之意。
安華生非常滿意在他看來這就是白瀟入戲已深的表現。
可惜現實與理想總是有差距應到白瀟身上獨角戲和對手戲的差距則更是不可以道里計。前傳中表現一直很好的白瀟在面對陳諾時卻完全不在狀態了。不是太做作就是太僵硬弄得曇花仙子初遇韋馱之時她隱藏在曇花之中的那個眼神硬是連著ng了十幾次都沒通過。
這是韋馱第一次給曇花澆水仙子將靈魂藏在花骨朵里偷偷地、好奇地、驚喜地、歡欣地、溫暖地看著少年為自己澆水。
這一次他們其實并沒有真正照面韋馱看到的曇花只是一朵花而已他沒有看到花里的精靈而精靈藏在花朵里卻是悄悄地不為人知地觀察起了韋馱。韋馱是第一個為她澆水的生靈。
寂寞了那么久的人驕傲了那么久的仙子乍然得到這點來自于凡人的溫暖心情之復雜可想而知。
可是白瀟想得到做得到偏偏一對著陳諾就什么感覺都沒了。
她只要一想到自己對著這個人除了好奇和感動以外還要露出一點所謂的“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小女兒態心里就有點毛那感覺就怎么也提不起來。
這個時候她那曾經存在了二十年的男性身份開始頑強地抵抗起了“對一個少年羞澀動情”的情緒。
“ng!ng!白瀟你怎么回事?”安華生開始不耐煩起來他沖到白瀟面前“前面不是還好好的嗎?真是的!真是的!你……你……這簡直跟個榆木……唉算了我不說你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
白瀟抿著唇低頭不語心中也早被懊惱愧疚堆滿了。浪費時間浪費膠片拖人后腿這一條條的錯處列在眼前直將白瀟所有驕傲都**裸地壓在羞愧底下。既然決定了要做的那就一定要做好這是白瀟的原則。可是面對著陳諾這一關她過不了過不了!
“這個鏡頭最后是要剪切合成的吧?”白瀟想了好一會終于鼓氣勁兒向安華生提出建議“不如這個鏡頭我和陳諾分開拍吧我們不必對面他只拍澆水和賞花的動作我我的這個眼神對面就不要站人了就對著物景相信我這樣一定能做好!”
“跟陳諾不熟悉是吧?”安華生似笑非笑然后原地踱幾步更怒了“你以為這是什么?隨便跟個阿貓阿狗跟著空氣也說愛情?沒錯那樣是能拍還能快把這個鏡頭過去可是以后呢?以后你也跟個空氣深情不壽輪回不舍?你弄明白了你必須要對陳諾有感覺!曇花仙子怎么會不對韋馱有感覺?”
“話可不是這么說。”感覺自己一直被壓著的副導演關宏陽終于有機會在專業反駁安華生了“安導你也知道我們時間寶貴一個鏡頭都要花這么久后面還怎么拍還是快點過了吧培養感覺本來就需要時間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這是原則問題!”安華生暴跳起來一牽扯到自己的藝術理念他就無比固執“這是一部電影的靈魂基調怎么可以馬虎?怎么可以得過且過!”他大手揮動“不行!不行!絕對不行!白瀟你聽明白了這個鏡頭哪怕是重復一百遍一千遍你也得給我過了!”
關宏陽開始輕哼:“當初是誰說吳琳不行非白瀟不可的……哼這個鏡頭如果讓吳琳來拍肯定早就過了!”
白瀟在一邊聽著只覺臉上火辣辣的。無地自容的感覺她從未有哪一刻有如此之深。
“好。”白瀟聲音有些低但無比堅定“這個鏡頭一定過!”
安華生嘆道:“白瀟你要知道白頭如新傾蓋如故有些人有時候就是那么傻的不然怎么說一眼就夠了呢?你根本不用想多復雜的你孤寂千萬年有人為你澆水就是這樣而已有什么不能面對的呢”
只是一個澆水人嗎?
白瀟仔細望著粗布麻衣農家少年打扮的陳諾。
陳諾從ng了三四次以后就一直沒有出聲只是微笑地望著白瀟到這時候他在白瀟心中的印象也基本定格在這溫暖的微笑上了。
仔細看這人也沒有想像中的討厭嘛。白瀟一邊使勁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個澆水人一邊又努力想像著對面少年只是一縷晨曦微光純凈溫暖純凈溫暖……
漸漸的在白瀟幾乎要以為自己被自己給催眠了的時候眼前陳諾的影像淡化了。這人雖微變可望久了竟也顯得無比陌生。
白瀟眼中漸漸有了好奇、欣喜、親切、溫暖……陳諾雖然不招她喜歡但光可以啊怎么就不能把他看做透明的呢?
“cuT!好!好!非常好就是這樣!”安華生叫住鏡頭心中一塊大石落地“這個鏡頭就到這里。哈哈白瀟你終于開竅了!”指揮攝影師變換位置安華生開始安排下一個鏡頭。
如果安華生知道白瀟最后所謂的開竅根本就只是學會了怎么把陳諾當空氣不知道他會不會氣得當場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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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收到書評,小墨也醒覺過來,瀟瀟是該自強了.這是一個自我定位和社會價值實現的問題,小墨會慎重考慮,同時感謝書友們的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