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袁婉猛地站了起來,說:“這也太不靠譜了,你可別忘了,他還有一幫過命的兄弟呢!”
“哦,這個你放心吧。”
我坐了下去,點了根煙,緩緩笑道:“那幫人我都收買了,他們誰都不會過問此事,也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誰。”
“收買?”袁婉不信,問:“管成,許立,那都是他的心腹,你能收買?”
“能啊,他倆是最簡單的,沒人二百萬,直接就答應了。”
我吸了口煙,抬頭笑了下,“袁總,看來你不明白什么叫人走茶涼啊,趙剛進去后,他那幫兄弟都窮的吃土了,我在關鍵時刻幫了他們一把,他們現在都把我當親大哥。”
“不可能吧?”嘴上這么說,但袁婉已經笑了出來。
我點點頭,笑而不語,做了個你愛信不信的樣子。
說實話,這事兒也沒那么簡單,趙剛那十幾個兄弟,有幾個真的特別難搞,因為花錢是搞不定的,我只能從收買人心下手。
我先花錢找人去找他們麻煩,等關鍵時刻,我又出面幫他們,基本上是等于救了他們一家老小,他們自然沒話說。
況且趙剛之前也不是什么好人,對兄弟苛刻,吝嗇,他吃肉,下面的兄弟就只能喝湯,其實他們早就有怨氣了。
結合這一切,我花了不到一千萬,就把這些人全部搞定。
見我自信滿滿,袁婉笑的別提有多開心了,整個人直接貼了過來,賣弄風騷的開始勾引我。
“親愛的,你真棒!”她親吻著我的臉頰,媚眼如絲的說:“我都崇拜死你了,要是以后你離開我,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呢。”
我笑了下,吸了口煙,也沒去理睬她。
她邪魅一笑,咬著我的耳垂,說:“今晚我留下,好好獎勵你,我要把你給榨干!”
說完,她就彎腰拉開了我的褲鏈,低頭就要把那一根吞下去。
她剛含進去一點,我就按住了她,說:“今天算了吧,有點累。”
“怎么了?現在咱們安全了,你不開心嗎?”袁婉撒嬌的說:“可是人家想跟你做了,這段時間為了避嫌,你都好久沒和我那個了,今晚就滿足我一次,然后我就走,行嗎?”
“我真累了。”我皺著眉說。
袁婉很掃興的嘆了口氣,盯著我看了兩眼,說:“好好好,聽你的,姐今晚不打擾你,但明天你得來找姐。”
“找你干嘛啊?”我不耐煩的問。
“你說呢?”袁婉也不在乎,意味深長的笑道:“姐買了一件性感的內衣,很刺激,姐想穿著那個和你做……”
我假笑了一下,起身就開門送她走,袁婉似乎是真的崇拜為了,盡管我表現的不耐煩,她竟然從頭到尾也沒生氣,反而越看我越開心。
她走后,我就回去拿著身份證發呆,腦子里不禁浮現了李月和張小愛的模樣。
因為那些破事,我已經錯過了一個好女人,現在我重新找回了身份,我就有了去找張小愛的沖動,我不想再錯過她了。
但仔細一想,我又放棄了這個念頭。
現在還是太危險,陳大牙知道我手上有他的犯罪證據,他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對付我,萬一張小愛和我在一起,于我,與她,都是一種不公平。
我會多了一條軟肋,她也會因為遭遇到危險,想來想去,這事兒還是得等以后再說。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袁婉就開車來接我。
我上了車,給提前約好的那幫人打了電話,讓那幫打手先去現場等著,并交代他們把準備工作做好,一定不能有什么閃失。
打手的老大叫孫廣,是個三十多歲的漢子,為人講究,很重義氣,是杰哥多年的一個好兄弟。
這段時間我跟他相處的不錯,也是格外信任,所以他辦事兒,我特別的放心。
“放心吧老弟,船我都聯系好了,一會兒把人送上去,我保證他這輩子回不來!”孫廣自信滿滿的笑道。
“那以后呢?”我有點不放心,問:“要不把他再送遠一點?”
“不用,我都準備好了。”孫廣冷笑一聲,說:“等上了船,我就把他舌頭割了,任由他去哪都白扯!”
我心里一緊,有點不太忍心,畢竟我和他無冤無仇的,沒必要做得這么絕。
“算了,把他送走就行。”我苦笑了一聲,“惹麻煩的事兒咱不干。”
“呦,老弟,你現在這事兒麻煩就不小,反正也是做,你就甭管了,全都交給我。”孫廣毫無壓力的說道。
我嗯了一聲,也沒再多說,掛了電話后,我就瞥了袁婉一眼。
這一看,我發現她開車時,手都在發抖,額頭上有冷汗,顯然是緊張的不行。
“不用害怕,見他一面后,你就找個借口走。”我點了根煙,看了眼外面,說:“剩下的交給我。”
袁婉點點頭,緊張的說:“好,親愛的,你可千萬別失手。”
“放心,不會的。”我吐出一口煙,說:“但你答應我的事兒,別忘了。”
“這個你也放心。”袁婉扯了扯嘴角,“合同就在車上,你要是愿意,現在簽了都行,公司股份咱們一人一半,以后咱們一起共享榮華富貴!”
聽到這話,我樂呵了一下,瞥了她一眼,問:“你甘心嗎?這么多的財產,少說也有幾個億啊。”
“沒什么不甘心的。”
袁婉羞澀一笑,鮮少的露出了小女人的姿態,說:“你是我男人,沒有你,我也沒辦法撐起真大的公司。”
“我可不是你男人。”我皺了下眉頭。
“我不管,你就是我男人。”袁婉伸手摸了摸我的腿,說:“姐真的喜歡你,我想過了,等趙剛一走,咱們倆立馬結婚,姐想天天和你在一起。”
聽到這話,我立馬就慫了,說你可別跟我開這種玩笑,咱倆不是互相利用的關系嗎?
袁婉搖搖頭,說我早就不這么想了,姐愛你,姐每天晚上睡不著,腦子里想的都是你。
我吃了一驚,沒敢接話兒,心說這女人怎么突然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