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跡是新的。
明顯就是昨晚染上去的。
結合一下自己……再到自己……從床上醒來。
于恬認定自己和宮夜昨晚定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她氣的捶打了好幾下大床。
然后才氣沖沖的起床,將地上的睡衣給套上。
……
樓下正在說話的母子倆人聽到樓上傳來的尖叫聲,紛紛對視了一下。
宮夜的反應像是被嚇到了一般,腰板都挺得直直的。
“怎么叫起來了?難道是摔倒了?不行!我得上去看一看。”
宮媽媽則是擔憂的看向樓梯的方向,不放心,她起身便要往樓梯方向走。
不過沒等她上樓,二樓的樓梯口,已經穿好衣服的于恬怒氣沖沖的走了下來。
宮媽媽擔憂的望著于恬,“恬恬啊,剛剛是怎么了?”
于恬深吸了一口氣,朝宮媽媽不礙事的笑了笑,“媽,沒事,是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沒什么大不了的。對了媽,你看到宮夜了嗎?我找他有事。”
她要殺了他!
后面這句于恬自然是沒有告訴宮媽媽的。
她現在十分生氣。
恨不得將宮夜的頭給扭下來當球踢!
他太過分了,竟然趁著她喝醉,把她給……
好氣好氣,不出了這口惡氣,她誓不為人。
宮媽媽不知于恬心中所想,以為她是起來見不到宮夜,想他了。
她伸手指了指客廳的方向,“在客廳里呢?你先去客廳里坐一會兒,媽去廚房看下早餐弄好沒有。”
宮媽媽雖然很早就起來了,但是礙于宮夜和于恬起的晚,她特意讓廚房那邊,晚點再做早餐。
好讓小夫妻二人起來就有熱騰騰的早餐吃。
宮媽媽去了廚房。
于恬去了客廳找宮夜。
宮夜一聽到于恬的聲音,像老鼠見了貓似的,躡手躡腳,想要從客廳陽臺那溜走。
不過他還是慢了一步,因為于恬進來了。
正好就看到他鬼鬼祟祟的往陽臺玻璃門那邊走。
她頓時跑了過去,一把拽住宮夜的衣擺,怒氣騰騰的說道:“鬼鬼祟祟的要去哪?這么不想見到我,做賊心虛啊?”
被抓住衣擺的宮夜真想呵呵噠。
他做賊心虛?
他這不是怕她又鬧酒瘋?!
她也不想想,他的臉都被打成什么樣了!
“于恬,你松手,我現在不想見到你。”他怕自己回頭看到她,會忍不住想要狠狠掐死她。
于恬怒了:“不想看到我!好你個宮夜!你現在是……不認賬了是吧!”
宮夜懶得理她。
伸手拂開她拽著衣擺的手,便要邁出玻璃門。
于恬先一步跑到外頭,伸出手將他一把給攔了下來,“不把話說清楚!別想逃!”
她下意識抬眸看向他,不過這一眼,她整個人都傻了。
于恬看著眼前這個臉腫的像個豬頭的男人,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是宮夜?”
天啊。
宮夜怎么成這樣子了?
宮夜看到于恬就來氣,他伸手撥開她,“走開。”
“宮夜,你說說嘛,哪個不怕死的人敢把你引以為傲的的臉打成這樣?”
于恬上前抱住他的手腕,實在是對他臉上的傷好奇不已。
她特別想知道誰那么有種,敢把堂堂宮大少打成這幅死模樣。
她佩服他(她)!
宮夜停了下來,垂眸看著比他矮了差不多一個頭的于恬,他呵呵的冷笑,“誰把我打成這樣的?”
“于恬,你還好意思問!誰做的誰心里有數,別以為不記得了就可以耍賴!”把他打成這樣,還好意思問他是誰把他打成這樣的,誰給她的勇氣!
“你這什么意思?”于恬算是聽出了一絲不對勁,腦海里,同時閃過了一些零零碎碎的記憶。
雖然不是很連貫,但她還是看到了自己揮著小粉拳打向男人的臉的畫面。
呃……
于恬微微咽了咽口水,似乎有些懷疑的說道:“真的是我打的你?”
“你說呢?”宮夜面無表情的回了她三個字!
于恬晃了晃頭,“我不知道啊,昨晚我喝了一口酒后,就沒了意識,之后發生了什么時候,我也不太記得了。”
“不過!”像是終于想起自己找宮夜的目的,于恬忽然有鼓起腮幫,起哄哄的說道:“你為什么趁我喝醉了,對我這樣那樣?”
“昨晚我們什么都沒有發生!你不要含血噴人!”
說起這個,宮夜就想死。
他壓根就不想跟于恬說起昨晚的事。
“我含血噴人?那你倒是說說,為什么我早上起來……而且,床單上還有……”
“什么……”宮夜迷茫的看著于恬……哪來的……
于恬一副‘我有證據,你休要狡辯’的表情直直地瞪著宮夜:“我看到了,你不要狡辯了,床單上還有血呢!”
宮夜被氣笑了,看著她的眼神如同看一個智障:“那是我的鼻血!……你個鬼啊!”
她是傻子嗎!
他碰沒碰她,她自己不知道?
“你的鼻血?你昨晚真沒碰我?”于恬還是不太相信,畢竟她能夠感覺得到,自己那里是有些不適的。
宮夜怎么可能沒碰她?
“沒碰!”宮夜氣惱的說道。
他剛開始她就喊疼了,然后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她就推開他,然后就是一頓狂揍他了。
“宮夜,你該不會是有什么隱疾吧!”
把她衣服都……卻什么都沒干?他怕是不是有隱疾吧!
于恬的思維成功的跑偏了。
宮夜被于恬這話氣的額上的青筋突起,他低聲怒吼:“需要我現在就向你證明我有病沒病嗎?”
她還真敢說!
有隱疾?
她是不是欠修理了!
不過……
說起隱疾。
宮夜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之前他是沒有任何隱疾的,但是昨晚被于恬那么一嚇,他還真怕……
阿西。
他在想什么東西。
怎么能自己說自己……
怎么能夠這樣小看自己,不就是被嚇了一跳么。
沒事的。
雖然心里這般安慰自己,可宮夜到底還是擔憂的,畢竟早上起來,他沒有……
“沒病就沒病,你兇什么啊。”
于恬掏了掏有些刺痛的耳朵,不滿的瞪了宮夜一眼,感覺自己的耳朵都快被他吼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