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夏伸手推開司暮寒俯上來的腦袋,不肯讓他親。
什么就親親,都是扯淡。
那一次他不是先親親,后摸摸,結果就差把她吃干抹凈了。
最后累的是她的手。
男人動情時的話,絕對不能信!
最后司暮寒還是沒有能如愿的親個夠,因為小女人實在太鬧騰了。
每一次他親過去,都會被她一把揪住頭發,死活不讓親。
來來回回幾次,他干脆也放棄了。
別看小女人平時什么都依著他,倔起來,十頭牛都拉不住。
兩人鬧了一會兒,阮知夏便去將衣服換了下來,便好好整理了一下,放到袋子里,準備明天拿去比賽。
因為明天要自家上場走T臺,為了給評論一個好的印象和美感。
阮知夏還特意敷起了面膜,好讓自己的小臉蛋,看起來,Q彈Q彈的。
司暮寒就臥在床頭,看著某個躺在真皮沙發上的敷著面膜的小女人,滿眼的怨念。
說好回房就有福利的呢?
所謂的福利不是親親摸摸?
而是看她敷面膜?
司暮寒氣的牙癢癢的,真恨不得將她揪起來。
可是聽著她那不著調的歡快小曲,終究還是舍不得。
她心情難得這么好,他又何必去破壞。
至于福利嘛。
等她比賽完了,他再雙倍討回來就是。
最后,所謂的親親摸摸是沒有了,抱抱還是有的。
還能抱著嬌妻入睡的司暮寒總算是滿意的睡下了。
……
中午。
阮知夏便拎著衣服去了學校。
因為是大型比賽,學校今日熱鬧非凡,不管是參加比賽的,還是觀看比賽的,總之人山人海。
學校的室內舞臺上,已經特意裝飾過了。
舞臺上鋪著紅毯,閃耀的燈光炫耀的閃著,倒是有著幾分T臺的氣氛。
阮知夏拎著自己的參賽衣服去了后臺,因為她沒有請模特,所以她是設計師兼模特。
她還得給自己上妝和弄發型。
相對于普通的設計師,阮知夏學習更全面,她是設計專科,同時也兼顧了發型師和化妝師,這些,都是她看視頻學來的。
自學成才。
她是個兼職模特,從十八歲起,就常常會去一些比較高端的女裝網店里幫人家擺拍衣服。
她曾經試過,一天拍近乎兩百件衣服,差點沒把她累成狗。
不過那個工資高,即便累,她也樂著。
畢竟工資好,可以供她上學的吃喝用度。
即便沒了阮天民提供的經濟來源,她也能活得好好的,活得這般瀟灑。
她能設計衣服,又能當模特,還時不時的給一些雜志社提供插畫,其實她的小日子過的并不貧苦,甚至過的很愜意。
除了沒事糟心了些,她這大學獨立的三年來,她過的很好。
反正就是餓不死她就是了。
后臺的一些同是設計系的同學見今年阮知夏又是自己給自己當模特,不由取笑了幾句。
“知夏,你今年又沒錢請模特么?”
一個同學幸災樂禍的說道。
要知道,一件好的衣服,不僅需要好的設計,更需要一名好的模特,一個好的模特更是可以給一件好的衣服加分。
這也是為什么有些設計師一定要找一些身材好,樣貌好的模特來試穿衣服就是這個原因。
杭城大學里大部分都是豪門子弟。
都是家族里送進來進修一技之長的。
像設計師這個香餑餑的職業,更是很多名門千金進修的頭選。
所以相對她們,阮知夏這么沒有任何背影的人,在眾千金的面前,不過就是個跳梁小丑。
不過也是因為阮知夏明明不過是小丑,卻在兩次的大賽中脫穎而出,先是第一次拿了季軍,第二次更是直接奪冠。
這讓今年的參賽者極其忌憚她的實力。
畢竟一個小丑走在她們的前面,這讓她們的臉往哪里擺。
阮知夏只是淡淡的睨了那同學一眼,沒有回話。
繼續上她的妝。
因為要襯托衣服,她的妝容得精致,還要讓人有驚艷的感覺。
“阮知夏,我在跟你說話呢!”
那同學見阮知夏不理會自己,頓時不滿的踢了踢阮知夏的凳腳。
阮知夏被那人煩得沒法專心化妝,她放下眉筆,一臉冷漠的望著那同學,清冷的問道:“你有事嗎?”
爾后,她又說道:“有事也請比賽結束再說,我現在沒空。還請不要再來打擾我,謝謝。”
說完阮知夏又拿起眉筆,專心描繪著眉形。
完全將那人無視的徹徹底底。
“你……”
那同學被阮知夏這話給氣到了。
可卻又沒法說什么。
畢竟她總不能威迫阮知夏跟她說話吧。
氣惱的甩了甩頭,哼了句,那同學就走了。
耳根終于清靜了,阮知夏呼了一口氣,然后繼續上妝。
而遠處,一道陰狠的目光一直落在阮知夏的背上。
阮子柔看著正在給自己的上妝的阮知夏,眼里像是淬了毒一般,陰狠的像是要撕了阮知夏。
阮知夏,你想要借此進入花溪?
你做夢吧你!
我是不會讓你得意下去的!
阮子柔陰森森的笑了笑,轉身離開了化妝間。
……
阮知夏拿到的出場序號是十八號。
不靠前,也不落后,位于中間。
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忽然間肚子竟然痛了起來。
她下意識看了看時間,見離開始還有十五分鐘。
她連忙拿起自己要參賽的衣服,匆匆忙忙地跑進了廁所。
解決完了生理,阮知夏推門從隔間里出來。
她人才剛走出隔間,緊接著,后腦勺一陣刺痛,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這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便先昏了過去。
阮子柔舉著一根棍子站在隔間的一旁,看著昏倒在隔間外頭的阮知夏,嘴角擒著一絲冷笑。
她伸手拿過了阮知夏手里的袋子。
掏出阮知夏的參賽衣服一看,雙眼都看直了!
如此美麗好看的衣服,竟然出自阮知夏之手?
阮子柔覺得上天真的太厚愛阮知夏了。
憑什么她一個小小的野種,也配擁有這么好的設計天賦?
為什么她卻什么都不會?
看著手里的衣服,再看看昏迷的阮知夏,阮子柔拿出了先前準備好的剪刀,將手里那件美麗的衣裙,剪得支離破碎。
看著滿地的衣裙布料,阮子柔笑得臉都扭曲了。
“阮知夏,沒了參賽衣服,我看你怎么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