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阮知夏先點了點頭,后又搖了搖頭,“不過才畫了一張,剩下的,說讓我回來畫,畫好再送過去給他過目。”
華希不由松了一口氣,“那就好。”
接著她很是欣慰的看向阮知夏,“我就知道你可以的。”
阮知夏笑而不語。
她都不敢告訴華姐,她差點把單子弄沒了。
也幸虧那個男人沒有因為早上的事情遷怒于她。
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華姐是好。
……
九十九層總裁辦。
冷少謙推門而進,看著正在辦公的男人,著急的說著,“三哥,找到唐青雅了!”
司暮寒抬眸,“在哪!”
冷少謙,“在A市的一個小村莊里。”
司暮寒立即起身,“去A市!”
他必須親口向唐青雅問清楚,當年的事情,她到底是受誰指使,引他去那的!
兩人匆忙的出了M.S。
……
過后幾天,阮知夏都沒有再見過慕斯。
設計稿畫出來后,都是直接送去給他的秘書小楊的。
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滿不滿意,反正就沒見回音就是了。
讓阮知夏覺得巧了的是,司暮寒最近幾天不知道在干嘛。
已經(jīng)連著好些天沒回來了。
只是先前打電話跟她說了,有事要離開杭城幾天,倒也沒說要去哪。
阮知夏也識趣的不去追問。
一個人就是上下班,然后就是每天和傅涼練習散打。
她試過給司暮寒打電話,可每一次都顯示關機。
她不知他到底在做什么,為什么關機了。
她除了等待還是等待。
司暮寒不在的第一天,阮知夏想他想的睡不著。
司暮寒不在的第二天,阮知夏沒心思吃飯。
司暮寒不在的第三天,阮知夏是做什么都覺得沒勁。
司暮寒不在的第四天,阮知夏覺得心空空的,很是難受。
司暮寒不在的第五天,阮知夏一個人去看了場電影,看著看著就哭了。
司暮寒不在的第六天,阮知夏拼命拍攝了一天,把自己累得半死,回來就倒頭睡。
司暮寒不在的第七天……
阮知夏忽然收到了一個神秘短信。
發(fā)短信的人給她發(fā)來了一張照片。
一張司暮寒抱著一個女人的照片。
阮知夏不知道這是誰的惡作劇。
可是她的心,卻亂了。
一個星期了。
她都聯(lián)系不上司暮寒。
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如今好端端的,誰會那么無聊,給她傳這么一個簡訊,很明顯,對方是想要離間她和司暮寒的感情啊。
她努力的讓自己不要去在意。
她拼命的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
可是事實真的是如此嗎?
她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就是因此,她才覺得,心里一片寒涼啊。
于小萌進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阮知夏的杯子都裝滿了水,眼看就要溢出來了,可她人還呆呆的,根本沒有留意到。
她猛地伸手關掉了水,拍了拍阮知夏的肩頭,說。
“夏夏,你怎么了?怎么感覺你心不在焉的?”
阮知夏晃了晃神,側眸看向于小萌,有些懵,“萌萌,剛剛是你拍我?”
于小萌無語的看著阮知夏,“天啊,夏夏,你這是魂去哪了?”
阮知夏無力的笑了笑,“沒有啊,不是好好的嗎?”
于小萌一副我信才有鬼的表情看著她,“夏夏,我看你今日都不在狀態(tài)的樣子啊。”
她提議道:“要不要晚上去酒吧玩玩?”
于小萌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去酒吧嗨幾下。
阮知夏是不喜歡出入酒吧這樣的地方的。
但是羅安安偶爾會帶她去玩幾次。
她想到司暮寒這會兒可能在某個溫柔鄉(xiāng)里。
原本想要拒絕的阮知夏驀地的改了口,“好啊。”
阮知夏瞇了瞇眼,眼底病發(fā)出了一絲耐人尋味的幽光。
司暮寒那個混蛋敢這樣對她,她才不要這么輕易的就放過了他!
他不是在外頭金屋藏嬌么!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他可以在外頭瀟灑,她才不要為他守家!
她也要去瀟灑瀟灑!
……
晚上。
一間小酒吧。
這里的酒吧不似那么淫霏。
燈光雖耀眼,卻沒有那種燈紅酒綠的喧鬧。
音樂也不是那種震耳欲聾的,是溫馨的,抒情的。
舞臺上,一些地下樂團,在那表演。
抒情的情歌,溫和的服務,帥氣的調酒師成了這里最美的點綴。
吧臺前。
昏暗燈光下,阮知夏坐在座椅上,微曲著腿,一只手托著下巴,另外一只手舉著酒杯,小手輕輕的晃著杯中酒。
迷離的眼神像迷人的小鹿,吸引著無數(shù)男人的青睞。
一身緊身的黑衣裙包裹著她那曼妙的身姿。
不算暴露的衣裙卻處處透著風情萬種,迷人的魅力。
許多男人看著,想上前搭訕,卻總會被莫名竄出來的黑衣保鏢給攔了下來。
所以阮知夏在酒吧待了一個小時,也從未有過任何想要搭訕的男人靠近一步。
于小萌喝的也有些醉了,可人卻還是清醒的。
但是阮知夏是真的拼了命的灌醉自己。
完全不管不顧的。
任由酒精麻痹自己的五感。
仿佛只有醉了,心才不會痛。
阮知夏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
只想好好的放縱一下。
她心里真的,真的太難受了。
喝著喝著,阮知夏大概是覺得有些尿急,捂著肚子,便去了洗手間。
洗手的時候,阮知夏發(fā)現(xiàn)自己的酒量絲毫太好了。
怎么都喝不醉似的。
反而越喝越清醒。
她不由低頭洗了把臉,想要好好放空一下思維。
阮知夏洗著洗著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肩頭,被人拍了一下。
她驀地回頭,眼簾映入了一張熟悉的臉,她驚訝的張了張嘴。
只是還沒來得及開口,忽地被對方捂住口鼻,然后昏了過去。
……
司暮寒這邊。
看著昏迷的唐青雅,司暮寒的臉色極其的陰沉。
冷少謙頂著腮幫,氣狠狠的呲著牙:“三哥,真想不到對方速度這么快,差點趕在我們之前,把人給滅口了。”
沒想到他們找了唐青雅五年,好不容易找到她的落腳處。
可當他和三哥趕去的時候,收留唐青雅的那一家全被人滅了口,一家七口人,小的才三歲,老的七十歲,無一幸免。
就連唐青雅都差點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