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看見他,不想!
他就不能識相點,哪兒涼快,給她哪兒待去么?
她一看到他就一肚子氣。
司暮寒絲毫不在意,他坐到床邊,掀起被子,手伸向她時,說了句,“該上藥了。”
阮知夏一把拍開他的手,冷笑,“上藥?”
“上什么藥!”
司暮寒蹙著眉頭看著她,“我昨晚弄傷你了。”
阮知夏倏地臉紅,更是生氣的瞪著男人,“你走走走,我才不要你假兮兮!”
明知道她受不了,還要那么狠地對待她,他還好意思說呢!
“你又不乖了。”
司暮寒一把扯著她的腳腕,將她往自己的身邊扯了過來。
“司暮寒,你混蛋!”
阮知夏的一只腳被拽著,她立馬用另外一只腳去蹬男人。
誰知正要稱了男人的心。
司暮寒握住她蹬過來的腳,直接將她拉到自己的面前。
膝蓋抵住她的一只腳,手握住另一邊。
空出來的手則是從裙底伸了進去,將裙擺掀了起來。
阮知夏看著如此羞恥的一面,直接爆紅了臉。
她躺在床上,不停地用手去遮擋。
嘴里羞憤的罵著,“司暮寒,你變太啊你!”
司暮寒沒有理會她的憤罵,拉開她的手,很是認真的擠出藥膏,沒帶一絲情欲的給女人上藥。
感覺到身下多了股清涼清涼的觸感。
阮知夏羞得直接捂著臉,太羞恥了。
異樣的感覺在一兩分鐘后,總算是消停了。
阮知夏這才沒好氣的睜開眼,瞪了男人一眼,“司暮寒,我不會原諒你的!”
司暮寒的身子僵了僵,卻什么都沒有說,只是低垂著眸,長長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眼底情緒,阮知夏一時也猜不透他到底是幾個意思。
阮知夏越看越覺得惱火,這個混蛋!
她操起床上的一個枕頭,朝男人砸了過去。
她怒吼著,“離婚!這種日子,我不過了!”
她特么就是腦子進水了,才會舍不得這個混蛋!
離婚!
堅決離婚!
司暮寒的眼底瞬間布滿了陰鷙,他渾身散發著濃濃的戾氣。
他雙手緊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暴漲,“離婚不可能。”
“你想都別想!”
說完,司暮寒立馬走出了房間。
他怕自己再不出去,真的會恨不得把她給做死在床上!
“司暮寒,你有本事就關我一輩子!”
阮知夏氣得又拿起一個枕頭丟了過去。
枕頭正好砸在緊閉的門上。
男人已經走出了房間。
司暮寒剛下樓,關閻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著臉色陰戾的男人,關閻提心吊膽的。
少夫人和少爺還沒和好?
“怎么樣了?”司暮寒問。
“二爺鬧到老爺子哪去了。”
關閻答。
司暮寒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他喜歡鬧,就讓他鬧。”
“少爺,老爺子問,您準備什么時候回去給他老人家解釋解釋。”
“等我女人什么時候不鬧離婚了,就什么時候回去。”
他后院都起火了,哪有心情解釋。
關閻汗顏,“……”
“以后工作上的事情都到這里來,我這陣子都沒有時間去公司。”
“是。”
關閻感受到了濃濃的火藥味。
看來少夫人和少爺這架吵的,不是一兩天就能平息的。
既然都鬧到要離婚的地步了。
——
自從阮知夏再度說要離婚之后,接連的幾天里她都沒有再出去過房間一次。
她被囚禁了,真真正正的被囚禁了。
司暮寒每天一日三餐的端上來喂著她吃,一旦她不吃,他就會采取強硬的手段,嘴對嘴喂著她吃,一直到她肯吃為止。
他每天晚上都要抱著她,沒有再要她,只是單純的抱著她。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喜歡自己呢,還是不喜歡。
如果這就是他對她的喜歡。
那么他的喜歡還真是讓人匪夷所思,讓她覺得喘不過氣。
喜歡一個人,難道就要把她關起來嗎?
阮知夏不敢茍同。
她發現,司暮寒真的變了。
他變得極其的敏感和偏執。
只要她動一下身子,他都能從睡夢里警醒,然后壓著她,就是一通吻。
吻的她快窒息了,他才勉強放過她。
這樣互相折磨的日子,整整維持了一個星期。
……
“司暮寒,你到底要把我關多久?”
看著面前喂著她吃飯的男人,阮知夏已經感覺不到一絲的甜蜜了。
這個男人已經變得面目全非,再也不是之前對她好的司暮寒了。
他偏執霸道。
一點道理都不講。
司暮寒低垂著眸,喂著她,說道:“等你什么時候,不鬧離婚了,我會考慮讓你出去活動活動。”
阮知夏避開了他喂過來的飯,冷笑道:“這樣有意思嗎?你即便關我一輩子,我還是要想著離婚!”
她是個人,需要自由。
她有自己的夢想,她想要走的更高,更遠。
而不是像現在這般,被他囚在牢籠里,什么都做不了。
每天只能等著他送吃的,活像個廢人。
司暮寒將碗狠狠一放,一把捏住阮知夏的下巴,目光陰鷙的像兇猛的野獸,“你就那么想跟我離婚?你就那么想離開我?”
他身上的戾氣很重,比以往的時候,要重好幾倍。
“不離婚干嘛?留在這里繼續被你當成寵物圈養么?”
司暮寒陰鷙的看著阮知夏,看著她的目光里,不再有往日里對他的柔情。
他的心,一陣陣的揪著痛。
“我沒這樣想。”
阮知夏好笑的看著司暮寒,“你沒這么想,可你就是這樣做了!”
“你說你愛我,但是你卻不顧我的感受,直接占有了我。”
“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叫什么?”
“你這叫——”
還沒等阮知夏的話說完,司暮寒像是知道她要說什么似的,立馬打斷了她,“閉嘴!”
“你不要試圖激怒我。不管你說什么,做什么,都是沒用的。”
司暮寒松開她,站了起來,陰鷙的看著阮知夏,冷冷道:“我不會放你走,更不會跟你離婚!”
阮知夏坐在床上,仰著頭看著他,目光沒用一絲波動,她輕輕的笑了笑,“司暮寒,你真的有那么一點喜歡過我嗎?”
“喜歡一個人真的舍得不顧她的感受,肆意的傷害她嗎?”
“司暮寒,承認吧!你從來就沒有喜歡過我,更沒有愛過我。”
“你不過就是覺得我戲弄了你,你要報復我,你現在不過就是在報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