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人工噴泉的一對情侶。
女生看著噴泉處,一個赤著上身的男人正抱著一個看不到臉的女人在那旁若無人的親吻著。
只覺得自己的少女心都要炸了。
她不由自主地看向自己的男朋友。
見他面色冷冷的,好似一副不情愿跟自己約會的樣子。
頓時氣惱的咬著唇。
然后再看看那對那么熱情接吻的情侶。
只覺得那才是真正的情侶。
那才是情侶該有的甜蜜。
再想想自己追了男朋友一年了,好不容易成了他的女朋友,可他卻沒有絲毫的表現出對自己的喜歡。
別說吻她了。
就連拉拉小手,都沒有……
女生越發的不滿,朝自己的男朋友哼了哼,“風向陽,我們分手吧!”
風向陽望著自己的女友。
很是不解的問道:“為什么?”
他不明白。
說要做他女朋友的是她,如今說分手的也是她。
女生,都是這么矛盾的么?
“你還問我為什么?”
女生氣得直咬牙,“你看看你自己什么表情,跟我約個會,你就那么不情愿嗎!”
風向陽歪著頭,依舊不解。
他什么表情?
不就是很平常的表情么?
他并沒有不情愿的。
要是不情愿,他也不會答應出來陪她了?
所以他哪里做錯了?
見風向陽一臉木頭樣,女生更是氣得直跺腳。
她指了指遠處還在吻著的阮知夏和司暮寒兩人,憤憤地看著風向陽,說。
“你看到那對情侶沒有!人家那才叫情侶!我們這像什么啊?你連手都不跟我牽一下!”
風向陽順著女生指著的方向望了過去。
莫名的覺得男人很眼熟。
有點像他家三哥。
但是風向陽覺得,這不可能。
他家三哥一向不重女色。
是不可能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吻女人之類的。
不過……
親吻是什么東西?
好玩嗎?
身為一個理科生,風向陽表示,他只知道黑對方的電腦,跟軟件打交道。
對于女生,他其實是沒什么概念的。
所以長那么大,他從未與女生打過交道。
他的世界除了電子軟件外,大概就是睡覺。
所以第一次交了女朋友,他完全不知道要做什么。
一直以來,都是路一一說什么,他便做什么。
就好似她說想約會,他便出來了。
但是他并不懂約會是干嘛的。
兩人也就在這馬路邊走來走去的。
他感覺約會挺無聊的。
可是現在路一一說要跟他分手。
是因為他沒有像那對情侶那樣吻她?
風向陽想了想,將手從兜里抽了出來。
一把扯過路一一,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路一一直接被風向陽的忽如其來的吻給吻傻了。
瞪著眼睛在那,完全不知道該干嘛。
她沒有接過吻,所以也不知怎么接吻。
只是唇與唇的柔軟接觸,實在是太新奇,同時好似有著什么電流從唇上傳到了心底。
擊得她心里一顫。
那雙與洋娃娃有的一比的精致眼眸呆萌的眨了眨。
手無措的垂在那。
風向陽也是睜著眼睛看著路一一,眼底沒有絲毫的情欲,單純的像一張白紙。
他就那樣的吻著,唇貼唇,沒有下一步。
就那樣的貼著,一個干凈到不能再干凈的吻就這樣的維持了差不多一分鐘。
之后兩人大概是覺得這樣頭很累。
便分開了。
風向陽面色清冷的看著路一一,說,“是這樣嗎?”
路一一紅著臉,搖頭,“我……我不知道。”
風向陽蹙眉,很是不解的樣子,“你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
對于路一一,他說不上來什么感覺。
他活了二十四歲,沒有跟任何女生這么親密過。
一開始,她就像是一個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一直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說要當他女朋友。
時間久了,他覺得當就當吧。
反正他也沒什么好吃虧的。
于是兩人便交往了。
交往了一個月了,這是他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接觸這個女孩。
她的唇軟軟的,像棉花,他挺喜歡的。
若是可以,他還想再吃吃看。
所以他便問她,“那還分手嗎?”
路一一看著這個像陽光一般干凈卻不喜歡笑的男孩,心跳不由加速了起來。
她低著頭,小聲的說,“不——不分手了。”
他都親她了,也就是喜歡她的吧?
風向陽雙手又插回兜里,清冷的看著她,“那走吧。”
路一一看著風向陽那又插手里的手,無語的咬了咬唇。
他不牽她么?
路一一心情又有些低落了起來。
余光間,無意瞥見了人工噴泉那,男人還在吻著女人。
路一一不由臉紅了起來。
天啊。
他們不累嗎?
怎么吻那么久?
她和向陽才吻了不到一分鐘,就覺得脖子酸酸的,很累的。
風向陽見路一一竟然還不走。
而且眼睛還看著那對還在接吻的情侶。
他不由愣了愣。
她是不是覺得他太快了?
沒有那對情侶持久?
想要這里。
風向陽頓時有些不滿了起來。
他覺得。
他剛剛是第一次,所以才會那么快。
下一次,他可以更久的。
實在受不了路一一,風向陽有些尷尬的上前,伸手拉住路一一的手腕,直接將她拖走了。
路一一低眸看著風向陽牽著自己的手,一顆心,像小鹿亂撞一般,跳的不要太快。
啊啊啊——
向陽主動牽她的手了。
路一一激動了一路。
——
阮知夏余光間好似看到剛剛有人在看她和司暮寒。
下意識地就推開了司暮寒。
看了看四周。
漆黑的夜色下,并沒有什么行人。
司暮寒吻的正帶感,忽然被阮知夏推開。
頓時不滿的捧住她的臉頰,再度吻了上來。
阮知夏好不容易喘口氣,結果司暮寒又吻了上來。
她無語的。
一把推開司暮寒,瞪著他,“夠了。”
司暮寒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她一張一開的唇,捧住她的臉,俯身下去,又是一個吻。
阮知夏推了又推,可司暮寒完全就是瘋了一般。
阮知夏的嘴唇都被吻麻了。
男人還在那吻著。
漸漸的,她也累了。
干脆就任由司暮寒胡作非為了。
這個男人可真是的。
這可是馬路上來。
就不能稍微忍一忍?
就不怕明日雙雙上頭條?
真是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