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暮寒沒有想到,才半天的時間,阮知夏竟然被帶出了國。
對方肯定是有備而來的。
如此看來,擄走阮子柔不過是個幌子,擄走夏夏才是那人的目標!
司暮寒問,“具體位置在哪?”
風向陽搖頭說道:“信號是在F國海島附近,但是定位不到詳細位置,我估計對方所在的位置,裝了屏蔽信號的磁場。”
司暮寒蹙著眉頭,“海島那么大,想要找到夏夏,不容易。”
“有沒有辦法定位準確一點?”
風向陽說,“沒有。”
司暮寒稍微沉默了一下,便揮揮手,說,“辛苦你了。”
風向陽納悶的看著自家三哥,“三哥跟我客氣什么?”
司暮寒笑了笑,不做聲。
風向陽見此,便起身,“三哥,我有事,先走了。”
路一一還在等著他,去晚了,那丫頭又要說分手了。
風向陽無奈的搖著頭,所以說,女朋友什么的,就是麻煩啊。
可是偏偏他就是喜歡這么一個麻煩……
司暮寒點點頭,“去吧。”
風向陽合起電腦,裝好,走了出去。
關閻走上前來,“少爺,現在要去海島找少夫人嗎?”
司暮寒沉思著,“聯系沐季白,告訴他,夏夏被擄走的事情。”
這種時候,多了一個人,多一份保障。
以沐季白對夏夏的緊張程度,定會全力援救。
以前,他不屑請求別人。
可是現在……
他此時真的連保護一個人都做不到。
眼睛看不見的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到底還要拖累她到何時?
司暮寒無力的仰在沙發背上,嘴里勾起一絲自嘲。
……
沐季白得知阮知夏被擄走的時候,差點氣的跑過來,暴打司暮寒一頓。
他就說吧。
夏夏跟著司暮寒,不會幸福的。
這和好才幾天的功夫?
人就出事了。
沐季白簡直氣得想要殺人。
可是他也知道,這都是夏夏的選擇。
他怨不了誰。
司暮寒派人來告訴他夏夏被擄走的事情,無非是想要請求他的支援。
不管他怎么討厭司暮寒,夏夏的安危,他不得不顧。
沐季白第一時間便聯系手頭上的人前往F國海島,準備打探阮知夏的下落。
而他自己,更是親自帶著一批人秘密潛入海島。
……
此時,阮知夏這邊。
看著不請自來的墨堔,阮知夏差點氣瘋了。
她翻身滾到地上,一臉防備的瞪著倚靠在床頭,一臉邪笑看著她的墨堔,胸腔里,燃起了一股巨大的怒意。
“我說,你這個人能不能要點臉?”
三更半夜潛入客房,還睡在她身旁,是想嚇死人?
“臉?”墨堔深沉的看著她,笑了笑,“我進自己家,何須要臉?”
阮知夏頓時氣結。
她竟無法反駁。
這里是他家沒錯。
可是逼著她住下來的人,也是他不是嗎。
他就這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爬到床上,還試圖抱她,她要是不生氣,那才奇怪吧!
幸虧她留了心眼,沒有睡著。
就知道這個男人不安好心,說什么給她準備了客房,讓她安心睡下,他不會對她做什么的。
現在看來,打臉來的不要太快!
男人哪。
都是不講信用的生物!
她信他才有鬼!
墨堔懶懶從床上坐了起來,身上隨意披著的浴袍就那松松垮垮的披著,帶子也只是那隨意的綁著。
那小麥色的肌膚暴露了一半在外頭,隱約還可以看見那里面讓人血脈噴張的結實肌理。
他雙腿盤坐,一手撐在腿面上,支著臉,慵懶的目光漫不經心的落在阮知夏的身上。
他低聲笑了笑,“不就是趁你睡著的時候,抱你一下么?至于么?”
這個女人可真不識趣。
海島的女人,那個不想要爬上他的床的?
如今他不過就是想要抱一抱她而已,還沒對她做什么呢,就給他防備成這樣!
是不是非要逼著他做了她,她才肯乖乖聽話?
“你無恥!”
阮知夏怒吼著。
他當她是抱枕啊。
說抱就抱!
墨堔頓時瞇了瞇眼,從床上下來,整個人逼向了阮知夏。
阮知夏看著墨堔下床的那一刻,小身子立即像受驚的小白兔,直接朝門口竄去。
墨堔看著她,那雙危險逼人的眸陰鷙的瞇著,他長腿一邁,幾乎毫不費勁的追上了阮知夏。
伸手將她一扯,直接扯回了懷里。
他邪氣的在阮知夏的耳邊吹著氣,“跑?”
“你覺得你逃得掉嗎?”
阮知夏氣憤的踩著他的腳,沒有絲毫屈服的意思,“逃不掉又怎樣?”
“你敢是亂來,我對你不客氣!”
阮知夏一個旋轉,柔軟的身子骨不可思議的從墨堔的懷里溜了出去。
她跑到去拉開房門。
眼看門已經被她拉開了一條縫,還沒等阮知夏欣喜。
一只修長的大手從她的身后伸了過來,嘭的一聲,門板被男人用手抵住。
任憑阮知夏怎么拉,都拉也不開。
墨堔拽著阮知夏的手,直接將拉到床邊,甩到了床上。
阮知夏那嬌小的身子被丟到柔軟的床鋪上,頓時不受控制的彈了彈。
還沒等阮知夏回過神來,墨堔整個人壓了過來。
阮知夏氣急敗壞的去推墨堔,“混蛋,你給我滾開!”
他想要干嘛?
阮知夏有些慌了。
墨堔一把抓住阮知夏的手,將她的頭舉著頭頂上,單手給死死的摁牢,讓她再也不能反抗。
手被制住,阮知夏立即用腿去拱男人的下腹。
墨堔眼眸一瞇,躲開了阮知夏的攻擊。
他用腳夾住阮知夏的腿,讓她無法踢打他。
阮知夏動彈不得,只能氣惱的瞪著墨堔,“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么男人?”
該死的混蛋,怎么力氣這么大!
而且反應也那么快。
她差點就可以踢到他要害了!
看著阮知夏此時像個任由他宰割的魚肉,墨堔邪氣的勾了勾唇,“我早說過了,你是逃不掉的。”
“女人,做我的女人。”
他說著,便要俯首去吻阮知夏。
阮知夏頭一偏,墨堔的吻落在了她的耳邊。
“誰要做你的女人!”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被墨堔單手攥著的雙手像泥鰍似的,一下子從墨堔的手里溜了出來。
緊接著,她兩指微曲,做成鷹爪模樣,直接朝墨堔的眼睛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