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暮寒感覺到了她的動作,心頭顫了顫,越發的抱緊她,他聲音繾綣悱惻的喊著她。
“夏夏……”
阮知夏用力抱住司暮寒,頭貼在他的胸膛上,聲音柔軟的說道:
“司暮寒,我心里難受。我不喜歡你對別的女人那么好。”
更何況那個女人明顯對他有意思。
她怕,從此之后,更是糾纏不清了。
“夏夏……”
司暮寒的心頓時刺痛了起來。
他輕輕嘆了一口氣,這才將唐青雅的狀態一一告訴阮知夏。
特別是唐青雅因為他,遭受了什么樣的經歷,他更是一句不漏的都告訴給阮知夏知。
他想她可以理解他,他真的無法丟下唐青雅不管。
阮知夏聽了司暮寒的話,只覺得心里揪著難受。
她沒有想到,唐青雅竟然遭遇了那樣的事情。
對于一個女人來說,無言是巨大的打擊。
同為一個女人,她心疼她,同情她。
但那不代表她就要把司暮寒讓出來給她。
愛情,是自私的。
即便她知道唐青雅因為司暮寒受到了那樣的遭遇,可她卻還是自私的想要捍衛自己的愛情。
她心里不得不提防著唐青雅。
畢竟她可是在唐青雅的眼神里,感覺到了她對司暮寒毫不掩飾的愛慕。
“司暮寒。”
阮知夏輕輕的喊著他。
司暮寒抱著她,腦袋蹭了蹭她的肩窩,低低的嗯了一聲。
脖頸被蹭的有些發癢,阮知夏縮了縮脖子。
她抬眸看著他,小手戳著他性感的下頜,然后圈住他的脖子說道,“司暮寒,你要補償她,我沒意見。”
司暮寒欣慰的蹭著她的發頂,她能夠理解便好。
唐青雅將會是他這輩子的責任,他不能丟下她不管。
唐青雅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于情于理,他都要安置好她。
至少讓她這輩子,都衣食無憂。
唯有此,他才能心安理得和夏夏在一起。
阮知夏斂了斂眸,又道:“可是司暮寒,我很害怕。”
阮知夏低垂著眸,放下了戳他下巴的手,看著自己的手心,眼底多了一股不安和迷茫。
司暮寒低眸看著她,不解的問,“你害怕什么?”
“我害怕你會為了補償她,而拋棄我。”
阮知夏如實的回答。
自從那天晚上他跟她說,唐青雅醒了,她的心,便一直不安著。
如今聽了司暮寒說了唐青雅這些年來的遭遇后,她心里更是不安極了。
特別是司暮寒用那么內疚自責的語氣說,他不能丟下唐青雅不管時,這種不安顯得更加的強烈。
她不知道司暮寒對唐青雅的愧疚有多深,可從他的言語間可以聽得出來,他是發自內心的想要去補償唐青雅。
似乎不管她要什么,他都嘿一般。
她不敢保證,唐青雅不會因此讓司暮寒娶她作為補償。
如果唐青雅真的提出那樣的要求,司暮寒他能拒絕得了嗎?
阮知夏并不知道,也沒有信心。
畢竟唐青雅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因司暮寒而起,司暮寒這個人多么重感情,她是知道的。
他若是不在乎,便真的是鐵石心腸,可若是在乎,那便是極致的寵。
聽了阮知夏這話的司暮寒不由被她給氣笑。
“傻瓜。”
司暮寒輕輕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很是認真的對她說道:
“在這個世界上,我舍棄誰都可以,唯獨你不行。”
他深深的感嘆道:“阮知夏對司暮寒而言,就是整個世界。”
“我司暮寒若是失去了阮知夏你,那么活著,跟行尸走肉又有何區別?”
他纏綿繾綣的吻著她的發頂。
說著動人的情話。
其實司暮寒這個人并不會說情話。
可是偏偏他有時候卻一臉正經的撩人。
“司暮寒,如果有一天,唐青雅真的要你娶她,你會怎么辦?”
阮知夏還是有些不安的問道。
“夏夏,我承認,我是覺得虧欠了她,所以想要盡力去補償她。”
“但我不會因此就將就自己。”
“更何況,我已經有你了,如何娶她人?”
見小女人還是一副沒信心,好似他就是個容易見異思遷的花心大蘿卜,司暮寒不由無奈的又道了句:
“夏夏,我已經負了唐青雅,當了渣男。所以我絕對,不會再負你。”
“這輩子,除了你阮知夏,我司暮寒的妻子,不會是別人。”
阮知夏不得不說,司暮寒這幾句話,說的真撩人心。
她抬眸看向他。
而他也正望著她。
四目相對,好似有著萬千星火在激情綻放。
空氣間,似乎多了些旖旎的氣息。
阮知夏感覺身體里好似著了火,癡癡的喊著他的名字,“司暮寒……”
司暮寒伸手替她將落在額前的發絲挽到了耳后去。
輕輕地吻上了她。
唇與唇的接觸,剎那間,像是碰撞出了火花,炙熱的不行。
……
阮知夏那扇形的睫毛情不自禁的顫了顫,整個人被吻的渾身蘇麻。
顫栗不已。
不似平時那般有情欲的吻,只是輕輕的一吻,小心翼翼的,好似一不小心就會弄壞了她一般。
如此輕柔的吻,讓人心悸不已。
阮知夏的心湖,像是被人攪亂了一湖池水,蕩漾的不行。
她伸手拽住男人的衣領,整個人依附在男人的身前,微抬起頭。
完美的配合男人親吻她的角度,使得兩人都能輕松的吻著對方,吻得更加的深入一些。
就在兩人吻得難分難舍的時候。
樓梯間,羅安安一臉通紅的站在那,看著大廳里,正在肆無忌憚,親吻著對方的兩人,尷尬不已。
她這是上呢?
還是下呢?
羅安安很是糾結。
上去嘛,好似肚子挺餓的。
可是下去嘛,好像打斷別人恩愛,不太道德。
羅安安也是郁悶極了。
為什么她睡個覺的功夫,夏夏就把她男人給拐到她公寓來了。
不過……
看到夏夏和司暮寒和好,她也是很欣慰。
阮知夏被吻的渾身發軟,最后無力的靠在司暮寒的懷里,她手無力的攥著男人的衣襟。
正要對男人說點什么時候,目光徒然落到了樓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