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外頭,都是在找她的人,她每天都要冒著被發現的風險,出去給她買吃的。
她就不該有點寄人籬下的知覺?
竟然穿她睡裙,睡她床!
過分!
唐青雅看著一臉慍怒的阮子柔,心不甘情不愿地從她的床上坐了起來,她一副鄙夷的說道:
“不過就是借你的睡裙穿一下,躺一下你的床,你那么生氣干嘛?別忘了,是你自己要把我帶回來的,不是我求你的!”
那天她傷了替身跑出來后,就遇上了這個女人。
然后在她被暮寒哥哥的人追尋的時候,她將她帶回了她的公寓。
她說她是阮子柔,是阮知夏沒有血緣的妹妹,她還說,她知道她是誰,她愿意幫她。
雖然不知道她是怎么認識的她,看在她救她一次的份上,她好心告訴她,阮知夏就快死的消息。
記得她聽到她說阮知夏很快就會死時,笑的可得意了。
還主動要幫她。
只不過,這才多久,她竟然對她如此不耐煩了。
要不是她現在被通緝,她才不會留在這里,看她的臉色。
這幾天,她一直都躲在阮子柔這里,所以警察和暮寒哥哥那些人,才會找不到她。
因為沒有人會想到,她在阮子柔這。
她自己都沒有想過的事情,暮寒哥哥更不可能想得到啦。
想起自己被耍了的事。
唐青雅就氣得恨不得將司暮寒和阮知夏都給撕碎了!
她費盡心思算計的一切,到頭來,盡是一場空!
聽了唐清雅的話,阮子柔的臉色,瞬間就更難看了起來。
阮子柔的嗓子傷了之后,就再也不能說話。
她快速地在手機上敲打著,很快,一段沒有感情的語音從她的手機里傳了出來。
“如果我從一開始知道你是個殺人犯,我絕對不會救你!要不是你,我現在也不會惹上一身騷!”
想起自己那天晚上外出,無意間看到她慌慌張張的從她對面的小區跑出來,她認出了她。
知道她是司暮寒那個初戀情人,她想起得意的阮知夏。
忽然就想到了一個好計謀,所以她才會在她被人追尋的時候,她將她帶回了自己的公寓。
可誰知道。
第二天,她就看到網上警方發布了對她的緝捕令,看了那個杭城本地熱搜,她才知道,這個女人竟然是個殺人犯!
昨晚追尋她的人,竟是警察!
她當時下意識就要趕走她。
但是她告訴了她一個消息,一個她一直以為懷疑,卻一直沒有得到肯定的事情。
那就是,司暮寒真的沒死!
他不僅活著,他還馬上就要重新迎娶阮知夏了!
想到自己先前被耍的事情,阮子柔就恨司暮寒,恨得要死。
原本,嫁給司暮寒的人,是她。
可她卻硬生生把這么好的機會,讓給了阮知夏,想到她不僅得到了司暮寒的愛,現在還要重新嫁給他。
她就很不甘心,心里就特別的不平衡。
憑什么阮知夏一個強奸犯的女兒,過的比她還好!
她不服!
所以在得知唐青雅說她有辦法拆散兩人,她才冒著跟司暮寒為敵,妨礙警察執法的風險,繼續收留她。
可她也太過分了,吃她的,用她的,還不問自用,一點都不尊重她!
唐青雅聽了阮子柔手機傳出來的語音,眼神微微冷了下去,她面色不悅的嗤笑了一下。
“你現在后悔也沒用了,你已經和我坐上了一條船,我出事,你也得跟著完。”
“再說了,你就不恨阮知夏?你不是說,你的嗓子是她弄啞的?你就不想報復她?報復司暮寒?”
唐青雅已經看清了司暮寒的真面目,她知道,自己這輩子,是不可能得到他的愛了。
所以她也不打算要了。
他如此對她,她再愛他,也就真的犯賤了。
她要讓他們這輩子,都不得安生。
雖然她把第四劑解藥給摔了,但她并不肯定司暮寒不會想其他的辦法救阮知夏。
所以,在阮知夏還沒死之前,她都要保證自己活得好好的!
阮子柔看著唐青雅,沒有再打字,只是眼底對兩人的恨意,再明顯不過。
她看著唐青雅良久,才打字問她,“你到底有什么辦法拆散他們?”
唐青雅眼底閃過一絲陰險,她下床,走到阮子柔的身邊,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說:
“走著瞧吧,我是不會讓他們結成婚的!”
阮子柔看著唐青雅,沒說話,也沒有打字,也不知道信她還是不信她。
……
海島。
白璇以為墨堔說要娶她,不過是說說而已。
第三天她才知道,他不是說說而已……
早上一早。
墨堔就把白璇手上和腳上的鐐子給解開了。
白璇為此,感到很開心。
她以為,墨堔終于想通了,要放開她了。
然而當他把她帶到民政局時,她整個人都呆了。
她站在民政局的門口,說什么也不愿意進去,“墨堔哥哥,你瘋啦!”
白璇不敢相信,墨堔竟然把她帶回來,領證!
這領證可不是說說,鬧著玩的。
海島的結婚制度和國內的不一樣,在海島,一旦決定結婚,只要沒有雙方沒有什么大的過錯,那是一輩子,都無法離婚的!
現在墨堔哥哥的主人格不在,她不能任由副人格胡作非為,所以,領證什么的,她絕不能同意。
“墨堔哥哥,我是不會跟你領證的!”白璇一副抵死不從的順道。
“我瘋沒瘋,都不會改變,我們今天要結婚的事實。至于你同不同意,不重要。”
墨堔絲毫不把白璇的話放在眼里,他胸有成竹的道:“我已經跟岳父說過了,今日先領證,婚禮,一個月后辦。”
墨堔是個行動派,想要什么,就必須立馬得到。
他想要和小白結婚,所以他現在就要和她登記。
反正,只要身體是他用的一天,他就要和小白在一起。
至于主人格……
他才不管他。
身體現在是他的,一切都如他的意愿來做。
白璇聽了墨堔的話,下意識說道:
“不可能,我爸爸怎么可能同意讓我跟你先領證才舉行婚禮?”
她家老爸,她還不清楚嗎?
她爸爸怎么可能那么輕易的就同意她跟墨堔哥哥領證了。
墨堔看著她一副振振有詞的樣子,也沒有反駁她,只是默默地從一旁的口袋里,掏出了她家的戶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