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內咧。其實膽子不小。她就是性子孬顯得膽子小。
荷蘭妹妹都說過。懷疑她上輩子是李自成的養子李雙喜。此人是天下第一兇人。生平不愛金錢美女。最喜捉住活人。斫去手腳。看著對方痛苦地在地面上爬行蠕動。
荷蘭妹妹見過衙內在家斬雞頭。當時。她。衙內。衙內的妹妹。三個女的在家圍著一只大公雞。一開始誰也不敢動手。衙內的妹妹陰。站在外圍。荷蘭妹妹也賊。稍退后一步。大公雞完美凸顯在衙內腳下。起菜刀揪起它的脖子一刀就跺了下去。然后。手提刀。從眼睛底下到左腰腹一道筆直滴血濺線。衙內緊盯著還在地上彈跳了幾下的雞頭。那模樣。跟李雙喜儼然再生。
所以。正常人一睜眼處于幽閉環境里的恐懼短暫驚擾了她一下后。其實已經沒什么了。她現在真正嚇著的是。眼前跟她貼得像夾心餅干一樣的韓應欽大神。。
“我。我。你。你。。。”她又結巴了。
韓應欽沒說話。大神是覺得不對勁兒。不過。大神級別太高。她這種小鬼捏得住。
“慢慢說。”這是第一句話。不慌不忙。治她的結巴。
“別摳。要還癢。我給你摳。”這是第二句話。說著手向后拉她的手腕。治她的pi股。
他手一碰她。她本能把自己丟臉的疙瘩屁股一捂。發現是光的。。
“你kou我的pi股。。。”看吧。結巴治好了。
韓應欽淡淡望著她笑。“喲。股算什么。我還捅了呢。”話下流。可人溫潤地像壓著孫猴子的佛祖爺。不緊不慢。
“拿什么捅的。。”
這就是衙內的板眼。她的思維就是不同款。股tongpi股。人臉紅的一定都像猴屁股了。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丑死了。她這樣本質上并不要臉的人。臉也紅的滴血。不過。沖口而出的。還是最真實的想法。一定要弄清楚。
韓祖爺爺眉一挑。望她一眼。勾死個人。眼神又淡淡往下飄去。
衙內的眼睛也跟著飄過去。。這飄定。。。定住不走咯。
這是她見過的第二根實物二祖宗。第一根是小白的。
顯然這個更震撼。雖然上次在那個啥療養院匆匆已經震撼過一次。不過這次近距離“瞻仰”。。。。它平靜地躺在那里。雖然通體黝黑。可是。依然霸氣十足。
其實。都是一個道理。男人看見女人水汪汪的(省略)間有沖動。女人見到男人雄壯壯的(省略)間還不是蠢蠢欲動。不過。女人在x事上往往比男人矯情。善于偽裝。
衙內記得自己上次在廁所已經對他耍過流氓。所以。現在心理負擔一下像小一些。盯著也不矯情。
“你。你真捅了。”
“捅了。而且捅的這里。”他(省略)。看見衙內小嘴巴張著不可置信望著他。。
韓應欽一直盯著她的眼睛呢。不像作假。這孩子。
“真什么都不記得了。”他一只手撫上她頰邊的發。“你說你是賀蘭敏之的奶奶。。”
她的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紅。紅的都直燙他的手心。
她微垂下眼。“我。我肯定又犯病了。”
韓應欽一蹙眉。“犯病。”
她從脖子上拉出一根鏈子。鏈子上墜著一個小銀牌牌。“我小時候腦袋動過手術。一受刺激容易間歇性失憶。失憶的時候。。。有點不正常。(她那哪里是不正常。她那簡直就變鳥態好不好。不過。衙內是真可憐。她確實絲毫都不記得自己失憶狀態下的模樣。只是通過荷蘭妹妹的描述曉得自己有多么‘神奇’。)小時候就這樣。我要走丟了。好心人會聯系這個牌牌把我送回去。。。”
韓應欽看著這個牌牌。看著這個牌牌。。。。你說。是真心有點疼咧。且不說她這么多年運氣好。真沒遇見壞人。光這一下正常一下不正常的。。。
“那同時遇著胡來和鄭井也是因為這病。。”
她老實搖頭。“鄭井是因為這。我糊里糊涂的時候和他。和他上了床。胡來不是因為這。胡來的媽媽病了。他媽媽想看他訂婚。我就幫他。”
韓應欽哭笑不得滴望著她。這樣看來。她還是好心的姑娘咧。
“那那個性病的。。”
她一咬唇。“我和他沒什么。就是來好事的時候沒褲子換。穿了他的內褲。”
韓應欽一下笑出來。捏住她的下巴。“你真會做劫數。”
她到憂心忡忡。“你真的。。我有淋病咧。”
“屁淋病。你要有淋病。這兒。這兒。”說著。小褶皺上一摸。前面小水簾洞又一摸。“早爛了。”
“那。那小白騙我。。。。那。那小白也沒有。。。”誒。說實話。高犰心腸不壞。她一想既然自己沒得。估計小白也沒得。替自己替小白都慶幸呢。
卻這個時候又聽見。
“就算你得了。也沒什么。”
她抬起頭望他。這事兒說起來淫得很。可是。他這么說。她心里真的很暖和。
她又低頭看他的二祖宗。這次。看得更坦然。
“怎么黑乎乎的呢。”
他舒服地躺下頭。“三年前執行任務燒了的。”
“那一定疼死了。”她憐惜死樣兒。
他突然笑起來。“你剛才也問過我這。也提起疼。你特別怕疼。”
“嗯嗯。”她點頭。“一疼我就流眼淚。其實也沒想哭。”她挺坦白。感覺這么跟他聊天特別舒服。他柔柔不失灑脫的眼神注視著你。叫你特別放松。愿意跟他說起一切。。。。也許。這也就成為后來犰犰跟著他無論是做ai或者搞別的。本質上雖說就是鬼混。可。混得大大氣氣。溫溫暖暖。
奇異的。大妖捏著小鬼。兩個人全光著xiaban身。卻沒有比這更坦然地談天談地。其間。幾次又接收到信號。大妖把手指一放到唇邊。小鬼就閉嘴。安安靜靜看他聚精會神做正經事兒。好了。他只要舒服地躺下頭。她就嘚啵嘚啵又說開。
還是其間。她摸了他。他也摸了她。兩個人摸的氣踹噓噓。連嘴兒都沒親。就是抵著額頭彼此笑。
犰犰覺得。跟著他。有種及時行樂的暢快。很下流。同時。很大氣。
(光棍二更祝各位首長光棍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