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叁兒都不能算擁有正常經歷與思維的姑娘,所以,也指望不上她們能“互相檢討”自己的怪異人生,倒是“互粉”一下很有可能。
“端無,看樣子你混的都是些能玩的鬼神咧,討好諂媚是一回事,關鍵是白鶴筱,他們‘敢討敢諂’,乃齷齪英雄咧。”荷蘭妹妹中指敲了敲桌子說,犰犰在其旁也直點頭。
端無微笑,無奈搖搖頭,“這一窩人,有像我這樣完全為錢的,有完全圖個享受刺激的,也有純粹無聊的。現在的人,賣肉不以為恥,其實不正常。要說厲害,真是有厲害的。那有一男孩兒,清華數學系的,忒牛,他把費爾馬定理寫到春宮小人書的文字里,還足足寫了三萬字的論文,論證‘三人同行古來稀,老樹開花廿一支’是一種不定方程的解法,取了個名字叫‘韓信暗點兵’。這孩子出來做MB(moneyboy),最拿手的是用安全套,他還總結了一套方法:早泄的男人,帶完一個套子后,在頭前包上一圈衛生紙,再套一個;將套子剪掉,只剩橡皮圈,套在gui溝里,然后再套上一個,能讓身下的人爽忘了形;套子里面搞點潤滑劑,然后帶上套子,那就是雙層刺激。————呵呵,人家恨不得這也去寫成一篇論文。”
荷蘭妹妹和衙內在一旁聽得眼睛都不眨!
真是“玩中自有玩中手”,京城英雄更風流哇!
“你們有老巢不,帶我們去見識見識?”犰犰敢想敢探索,
荷蘭妹妹眉頭蹙了下,到說起另外一茬,她看了看衙內,“你要‘間歇性失憶’一下,那狀態,跟這些孩子有得拼一下。”
犰犰羞澀一笑,“我老了。”那意思,再嫩點兒,趕上這樣的好時候,她也瘋得出去。嘿嘿,最熟悉的人跟前,衙內不掩本性。
三個人酒足飯飽,端無真領著兩個自認“土冒兒”去見識京城最真實頂級荒yin的夜生活了。
車上,端無囑咐犰犰,叫她最好不說話,荷蘭妹妹也是這個意思。因為,衙內不說話,靜靜懵懵懂懂的樣子在這種地界還不大招人,她要一說話,就很漏艷,眼睛一賊亮,容易招人眼。這都是真正了解衙內“隱形破壞力”滴人吶。
端無開車,駛進一條干凈整齊的胡同,沒想,就這一條普通民居的胡同有三道卡,守衛都是些帥氣小伙子。見到端無,直接放行了。
“這陣勢,好人來不了。”荷蘭感嘆。
“你就看這沿路停的車,幾乎都掛O,軍車更多。”端無笑,“說得不好聽,就是個給國家機器玩樂的yin窩。”
“有老板嗎?”
“誰知道?我們都是留了手機號,有活兒就聯系。不過說來好笑,一度有傳說幕后boss就是白鶴筱,不過今次一看吶,有點不像,要不害他頭上去了?呵呵。”
下了車,有泊車小弟熟練地接過車鑰匙把車開走,連泊車小弟都長的不俗。端無說他們月薪近萬,可是禁止收小費。
一進去,——犰犰和荷蘭都傻鳥眼!
門口庭廊下矗立著一尊十分宏偉高大的全金文殊菩薩像!!
端無也有點傻眼,手指著這佛像,“以前沒有的,我去問問。”
端無去打聽咯。
荷蘭眉頭微蹙,“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犰犰立在文殊像下,仰著頭看著他,沉默不語。
此時,荷蘭看過去——竟然有些恍惚。———是不是自己受家族淵源迷信久遠鳥,眼神兒都容易神圣了?她竟然覺得,此刻的高犰跟文殊有種渾然一體滴感覺?
這樣個yin窩,犰犰一身清白立在金碧輝煌的佛像下。
他,叫妙吉祥。
她,也叫妙吉祥。
她仰頭望著他,
他俯視眾生,唇邊一抹洪量睿智淺笑,———犰犰出神想問題的時候,極有這個韻味咧——
荷蘭恍惚間,突然聽見妙吉祥開口,頓時有點破功,又有點佩服,
犰犰指著佛像醬個挑剔的老喇嘛,“怎么沒劍?”
“什么劍?”
“慧劍!文殊通常手持慧劍。他是智慧菩薩嘛。”
“藝術作品嘛,要那么真實做什么,哎喲,曉得你是他的化身,別這么指他。”荷蘭過去把她的手拉下來。
犰犰還在點頭,“這點倒是挺講究,五髻文殊,綁了五個髻,五種智慧。就是手上握的東西真不對。應該右手握‘智慧劍’,左手持‘蓮花’,蓮花上放‘般若經’,像這樣。”她還一邊擺嚯。
荷蘭曉得她如今是有宗教地位滴人鳥,對此格外講究。配合著她直點頭。
正說著,端無走過來,“前幾天才放的。這陣子不知怎地,都刮起藏佛風啊,你看白鶴筱也去了雍和宮,———”說著,三個人往里走,
荷蘭暗忖,刮藏佛風啊,別是就跟衙內有關咧。這個yin窩要是也是衙內的隊伍搞的,這今天才搞人咧。吃飯滴地兒,是她弟;鬼混滴地兒,是她情兒。將后來哇,這衙內恐怕就不好享樂鳥,哪哪兒都是親戚,也煩人。不過荷蘭也沒明說,免得招她糾結。
一路進去,一路紙醉金迷,人間奢艷天堂。
從一間包房里走出來一個清純妹子,
漂亮!
特別是那唇,絕對可以當“美唇”教科書。蝴蝶一樣明艷動人。
“端無,”看來是認識的。
端無微笑。燈光下,端無的模樣美玉沁醇,也是極好看。犰犰心中嘖嘆,這里真是人間溫柔鄉,沒定力的男人如何逃得出去哇———事實,衙內嘖嘆早了,人間風情,何止溫柔一方?
“今天來的正好,可有‘三尺媚’看咯。”交談中,清純妹子略帶興奮滴說。
“喲,那是巧。”端無笑容漸深。待清純妹子走開,端無回過頭,一手框住犰犰的肩頭,一手框住荷蘭的肩頭,樣子豪爽卻眼神難掩笑意,“今天咱們可真是走運咯,‘三尺媚’咧!”說著還頗為興奮地捏了捏荷蘭和犰傻子的肩頭。
犰傻子眼神放光,“什么‘三尺媚’?”
端無醬哥兒們環著二人,三個女人像兒時一樣嘀嘀咕咕,
“同志們,真正叫人看了肉緊,yu念纏身,想入非非的,絕不是看鬼扯了。現在,也不流行看女的了。看男的。而且,真正的爺兒們玩爺兒們。什么叫‘三尺媚’?就是用這么粗的蛇皮鞭子,抽一個男人從肩頭到腰下一點,將近三尺,像條蛇一樣,紅潤從里面往外翻。這個抽的人,要功夫了得;被抽的,身材一定要忒棒。‘三尺媚’最撩人的是,抽的人一邊抽打,一邊還會去撫摸,你們自己去想唄,場面有多靈。”
荷蘭點了點頭,“靈是靈,只是,這玩意兒女人看了來勁兒,爺兒們也喜歡看?”
端無笑,“這里的‘三尺媚’抽得好的能叫軟蛋兒當場泄,你說喜不喜歡看?只能這么說,來這里玩兒的多數都是身處高位心理壓力巨大,‘三尺媚’的又黃又暴力正好迎合了各位主兒平日里無法宣泄的情緒。抽的時候緊,摸的時候媚,妙處就在這一冷一熱的分寸上。再一個,‘三尺媚’可不是人人都玩兒得了。這里,有人點這一出兒,必須遵守以下幾個條件:一,價錢高,風險高。聽說抽和被抽的人,有些背景也不俗,人家蒙面來玩這又是另外一種‘想不通’‘無聊’了。你點這出兒的人,有些手癢了,也想上去抽,萬一抽了個惹不起的,咱這地兒是完全撇開的。所以,有人想玩,可也有些忌憚。二,必須公開了給人看。這也是老板的高明之處。一來物以稀為貴,看著的人心癢。再,看的人多了,老板也能撇開責任。當然,最主要,‘三尺媚’無論抽與被抽的,悉數極品。誰也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人家蒙著面,更容易叫人想入非非。”
這下犰傻子點頭了。情se+暴力,最經典的“yu壑之惑”。不得不說,這里的老板深諳權貴們無以言說的變態心理,玩的深沉玩的有思想,玩的扯淡!起碼,就拿她這一介平民來說,看見權貴爺兒們玩權貴爺兒們,絕對大呼過癮,泄憤又養yin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