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啊……他……他……”羽紅驚詫的用手指著我,“那,之前他是跟你在一起?”羽紅疑惑的看著我,“東離君……到底要干嗎?”
我咬著唇,也不管羽紅在我身后如何喚我,拎著裙角便往那草屋的方向而去,一邊急匆匆的走一邊還咬著牙根怨恨著他:“白白害我這一路上念叨你,你可倒好,躲到這兒來了……”我心里窩著些邪氣,也不顧明蘇有可能也在草屋里養傷,一腳踢開了房門,“東離!”
“呦……”那是明蘇那廝賴皮的聲音,我瞧著他要死不活的躺在軟榻之上,半靠著蒲團,“這是唱的哪出?”
“東離呢?”我穩了穩要發的火,打量著屋內一圈,除了明蘇沒半個人影兒,我又不死心的繞過屏風,掀開了床上的紗帳,依然空空如也,連司祿星君都沒在房內,我回了身的功夫羽紅也連連喘氣的跟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你,你什么時候性子這么急了?哎呀,東離君來是來了,不過,不過這個時辰,正跟著樹上那只火鳳凰下棋呢。”
我繞回前堂,斜瞟了明蘇一眼,那只老鳳凰正換個姿勢端著看好戲的心看我,羽紅已經拉過椅子讓我落座,還倒了杯茶:“你先歇口氣兒。”
我剛端起茶杯,就聽明蘇那廝說著風涼話,“東離之前昭告三界娶你,你不同意,非要躲貓貓,現在東離不理你吧,你說你又上趕著……”
羽紅見我攥著杯子的手緩緩的放下,知我這是生氣了,忙過去推了明蘇一把,“少說兩句你能死啊?”
明蘇撫了撫前額:“死倒是不至于,但那樣的話,我這心里會憋屈。”
羽紅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才坐到我對面,“你別理他。”
我一想當著明蘇的面兒打聽東離,總覺得有些怪怪的,想了想就問著羽紅:“聽說父君出了兵?”
羽紅點點頭,她剛張張嘴,還沒等說話,明蘇就很顯欠兒的接了過去:“怎么說你父君也是東離的老丈人,出兵不是應該的嗎?”羽紅又剜了他一眼,掉轉頭來對我說,“要不君主出了兵,還輪到他上這來養傷?咱們魔族早把他逼得……逼得不知道死了幾回了。”
“是,那……”明蘇杵著胳膊的笑著看我,“你父君要是不出兵,早把你逮回你們魔族了,還能有功夫讓你磨磨蹭蹭磨磨蹭蹭的來荊山?”
羽紅也不等我喝了茶,便起身過來拉我,“走,咱們出去說。”經過明蘇的近前,狠狠的推了他一下,把他推得頭咣當的一聲磕在軟榻的靠背上,“哈,活該西若姑娘不要你,油嘴滑舌的,哪像文康殿下……”
我一愣神兒,扭過頭來問他:“西若也來了?”
明蘇打了個哈哈。
羽紅硬拉著我出了房門,找了個清靜的湖水邊坐了下來,我狐疑的問她:“怎么西若,文康水君都來了荊山?”
“是啊,來得還早呢。”羽紅從地上撿了個石頭子兒,扔到了湖里,濺起一片水花,但我瞧著她這樣是不想提西若因為什么來的荊山,便也沒有深問,轉而提起東離和司祿星君,“東離來荊山,就是為和那個火鳳凰下棋?那,司祿星君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