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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 章 第 43 章

    043
    寒山真君紙扇翩搖,春風(fēng)得意出門去看徒弟,回來時,扇子也不搖了,人也不春風(fēng)了,連頭頂上高高的金冠,都顯示出幾分落寞。
    掌門見狀,心中咯噔一聲,唯恐他又要使什么花樣,謹慎試探道:“師叔怎么了?莫非那弟子沒入前十?”
    不應(yīng)該啊,剛剛他們透過水鏡,已經(jīng)看見那個女娃抽到輪空編號。
    當然,也看見寒山真君厚著臉皮搭訕的模樣。
    只是真君修為高深,他們不敢去聽他說了什么話。
    “唉……”寒山君嘆了長長一口氣,嘆得其他人心肝顫。
    此君自己得意的時候,尚且要戲弄別人,此時他自己不得意,更不會讓別人舒坦。
    眾人只覺得身下的座椅一下子長滿釘子,釘?shù)盟麄冏⒉话病?br/>     只聽寒山真君一臉惆悵道:“我那徒兒想要找個胡子三尺長的師父,可惜我沒胡子,你們倒是有,不如……”
    話沒說話,在場胡子最長、最為寶貝的陣峰峰主,嗖的一下沒了蹤影。
    寒山君一時不察,竟沒能攔住他,而對方一旦回到陣峰,有護峰陣法在,就算他是化神,也奈何不得。
    他嘖嘖兩聲:“看玄襄老頭這樣,只怕突破在即了吧。”
    陣峰峰主是幾位峰主中年紀最大的,天賦也很出眾,只是癡迷陣道,于修煉上便有些懈怠,步入化神后期百余年,遲遲沒有突破的跡象。
    但他剛才的身法,在場除了寒山君,誰也沒看清,說明的確實快到了那個境界。
    掌門有些意外:“沒想到我們幾人中,還是玄襄師兄快了一步。”
    寒山君便洋洋自得道:“說不得是我的功勞,嚇他一嚇,立刻就要突破了。你們”
    掌門當即勉強一笑道:“除了玄襄,沒人有那么長的胡子,恐怕幫不上師叔。”
    “這也容易,要不你們一人剪一點,幫我湊成三尺,要不你們把胡子都剃了,所有人都沒胡子,我徒兒總不能嫌棄我了吧?”寒山真君道,說完還點點頭,覺得這個辦法確實不錯。
    做個人吧!
    這是所有人的心聲,并且在一息間,全跑了個精光,只剩下個老窩在此,跑不掉的掌門。
    寒山君看了眼掌門的山羊胡,遺憾搖搖頭,“太短,可惜。”
    掌門默默立誓,這輩子都不會讓胡子長得太長,別說三尺,三寸都不可!
    外門演武場上,最后一輪比試結(jié)束。
    蕭晉是被一名筑基修士喝止的,他雖看似失了理智,被叫停后,卻還能立刻退開,再抬起頭時,面上表情已恢復(fù)從容,看著被他打得滿臉血跡,說不出話來的劍修,歉然笑道:“一時不察傷了師兄,著實抱歉。”
    而后拱了拱手,方才躍下戰(zhàn)臺。
    陳輕瑤迎上去,仔細看了看他,松下一口氣,道:“沒事就好。”
    蕭晉小心觀察著她的臉色,“阿瑤,我的臉……”
    “嗯?臉怎么了?”陳輕瑤又重新打量了他一遍,發(fā)現(xiàn)在他左邊臉頰顴骨上,有一道傷痕,經(jīng)過回春丹的藥力,已經(jīng)愈合了,只留下一道細如絲線的痕跡。
    對于自己曾經(jīng)隨口說的話,她根本沒放在心上,也不知道蕭晉牢記在心底了,只道:“臉也沒事,放心吧。”
    看她不像嫌棄的樣子,蕭晉稍稍安心,但對于臉上挨的一劍,依舊耿耿于懷。
    必定留疤了,他得想辦法除去才行。
    本次外門大比,勝出的十名弟子中,除了陳輕瑤與蕭晉,其余全是老弟子,兩人也算一戰(zhàn)成名,一夜間從默默無聞,到眾所周知。
    認識的不認識的,都上門道賀,未必真的替他們歡喜,只是想結(jié)一份交情罷了,陳輕瑤不堪其擾,只得閉門謝客。
    不過,他們院中還是有不少人,除了自己四個,還有趙書佑趙書寶,以及周舜都在。
    值得一提的是,周舜在大比中,也留到了最后,將與他們一同入內(nèi)門。
    他們正在慶賀,而慶賀的方法,自然是烤肉。
    趙書寶拍著手歡喜道:“太好啦,大家都去內(nèi)門,我們可以在一起啦。”
    眾人笑著點頭。陳輕瑤已經(jīng)和秦有風(fēng)蘇映雪說過,可以帶人入內(nèi)門的事,兩人果然不在意什么隨侍不隨侍,只高興不用與他們分開。
    趙書佑則給他們介紹了內(nèi)門中的情況。
    成為內(nèi)門弟子,竟然有月例,每人每月十塊下品靈石,一瓶人階丹藥。
    陳輕瑤他們先前在坊市上掙了不少錢,月例與之相比不算什么,可對尋常煉氣甚至筑基修士來說,這可是一大筆收入,足夠支撐穩(wěn)扎穩(wěn)打的修煉了。
    而且這只是普通弟子,若是被金丹元嬰真人看中,收為記名甚至親傳弟子,做師父的,還會給徒弟謀來大筆資源。
    內(nèi)門弟子也可接取任務(wù),甚至有些任務(wù),只允許內(nèi)門弟子接,比如探訪一些秘境、與其他宗門切磋等,這些任務(wù)能得到的資源與貢獻點,外門是無法相比的。
    這便難怪所有人牟足了勁想進內(nèi)門,而每一名內(nèi)門弟子身邊,又有那許多擁躉。
    陳輕瑤玩笑道:“好似一朝中舉,春風(fēng)得意馬蹄疾了。”
    蕭晉秦有風(fēng)、蘇映雪都笑起來,趙書佑與周舜則聽得不大明白。
    蓋因修真界沒有國家,也無科舉的說法,他們不知中舉是什么意思。
    陳輕瑤等人先前對外,都說自己來自無盡海域附近黃武城內(nèi)的小家族,是怕初來乍到,遭人算計,如今也算站穩(wěn)腳跟,又相信趙書佑他們的人品,便把自己幾人的來歷細細說來。
    聽完之后,趙書佑果然驚嘆,“以往我也曾聽人說過,無盡海域彼岸,還有另一片天地,只是從未遇上自那兒來的人,便有些懷疑,如今看來,是我孤陋寡聞了。”
    驚嘆完后,他對陳輕瑤四人更多了幾分佩服。
    黃武城就已經(jīng)夠偏遠的了,他們卻是從更遠的地方來,說是天邊也不為過,甚至不知修真界是否真實存在,只憑一腔孤勇,就敢橫渡無盡海域,有這樣的勇氣與毅力,幾人日后必定不凡。
    周舜也一臉好奇,聽到凡人界江湖有什么一流高手、二流高手之分,這個好戰(zhàn)分子登時手癢癢,只差又拉著秦有風(fēng)出門切磋。
    趙書寶則是纏著他們講路上的境遇,“姐姐姐姐,你再跟我說說抓壞蛋的事嘛。”
    一直講到深夜,眾人才意猶未盡散去。
    第二天,就有人領(lǐng)他們?nèi)?nèi)門主峰,拜見掌門與眾峰主。
    陳輕瑤拜入宗門以來,除了大比上那位金丹真人,還未曾見過宗門內(nèi)的大人物,大部分外門弟子,更是終其一生,都沒能見上掌門一次。
    內(nèi)門各峰,座座巍峨磅礴,直入云霄,仿佛仙家之境,其中尤以主峰為甚。
    他們乘坐仙鶴,于半空中俯視,心中油然生出萬丈豪情,不禁設(shè)想著某一日,自己求得長生大道,徜徉天地之間,逍遙九霄之上的情景。
    仙鶴落在主峰山腰,山間云霧繚繞,往下看不到山底,往上望不見山頂。
    兩位身著內(nèi)門弟子服的師兄師姐前來帶路,一路笑語晏晏,為他們介紹內(nèi)門各處情況。待他們說完,一座威嚴堂皇的大殿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到了這兒,先前能言善道的兩名內(nèi)門弟子頓時禁聲不語,其余十人更是不敢說話,連喘息都變得小心翼翼,唯恐行差踏錯。
    進了大殿,匆匆瞥了一眼便低下頭,不敢直視。
    陳輕瑤憑借雙眼五點二的視力,愣是什么都沒看見,掌門與諸位峰主們,周身仿佛有一層光暈,朦朦朧朧看不清模樣。
    她心里嘀咕,這大概就是大佬的排面吧,看起來跟觀音菩薩背后的光環(huán)一樣。
    掌門的聲音自高處遙遙傳來,聽著既威嚴又溫和,讓人忍不住信服,寥寥數(shù)語,就聽得新入內(nèi)門的弟子心潮澎湃,敬仰不已。
    而后又問他們愿入哪一峰。
    他們幾人是按照境界高低由左往右站著的,此時排頭煉氣大圓滿的弟子上前,聲音微顫,卻堅定道:“弟子愿入劍鋒。”
    “好!”有人朗聲說道。
    不是掌門的聲音,陳輕瑤猜測是劍鋒峰主。
    之后一個個輪過來,她聽見周舜也說愿入劍鋒。她與蕭晉修為最低,因此排在末尾,第九個才輪到。
    陳輕瑤上前一步,行了個弟子禮,道:“弟子愿入法峰。”
    這是她思索了一夜的結(jié)果,進入法峰,或許無人指導(dǎo),但她煉丹煉器同樣不會有人說什么,大不了日后臉皮厚些,問問魏智瀾,丹峰有沒有什么大課堂,是內(nèi)門弟子都可以去聽的。實在沒有課可以蹭,她在傳承中多花些時間,應(yīng)該也能彌補。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說完之后,大殿上似乎安靜了一下。而且,其他人說完,對應(yīng)那一峰的峰主都會應(yīng)好,偏偏她說完了,無人回應(yīng)。
    怎么回事,難道法峰不要她?
    法峰峰主十分冤枉,他這會兒被一群人盯著,如坐針氈,只怕好字說出口,下巴上那一點點胡子登時就不保了!
    “好。”最終是掌門含笑應(yīng)了。
    陳輕瑤雖聽這聲音有些不對,但沒多想,趕緊退回隊列。
    之后蕭晉上前,道:“弟子愿入法峰。”
    法峰峰主剛要張嘴,只聽掌門又說:“好。”
    “……”他怒了,前頭那個弟子他不敢要,后面這個憑什么也搶走!
    能以煉氣八層入內(nèi)門,肯定是個天才苗子,說不定日后還能收成徒弟,還他大好的徒兒!
    要不是這么多人在場,法峰峰主得跳起來理論。
    所有人都定好去向,掌門又勉勵幾句,便有一名弟子上前,領(lǐng)他們離開。
    那些弟子一走,法峰峰主立刻問:“掌門師兄何意?”
    其他各峰主優(yōu)哉游哉看熱鬧,有新弟子入峰的,心下自然高興,沒有新弟子的,也不氣餒,反正三年后又會來一批,對于元嬰上千年壽命來說,三年也不過轉(zhuǎn)眼間的事,還是看好戲要緊。
    掌門緩緩笑道:“師弟莫急,或許你不曾察覺,最后那名弟子,一直緊隨著那女娃,他想去法峰,不過是對方要去,若之后得知那女娃來了主峰,必定也希望能跟過來,既然如此,不如一開始我給他個方便。”
    “這是什么歪理!”法峰峰主不服。
    但掌門雖對付不了他小師叔,對付幾個峰主還是游刃有余,法峰峰主不情愿也沒辦法。
    他知道,什么方便不方便,掌門就是看上那個弟子,想搶過去而已!
    另一邊,陳輕瑤與蕭晉走在隊末,走著走著,忽然發(fā)現(xiàn)前面的人都不見了,正困惑,一根巨大的雕龍石柱后,轉(zhuǎn)出一個人。
    紙扇輕搖,錦衣玉帶,不正是昨天那個花孔啊不,昨天那個富家公子嗎?
    想到前面不見的那些人,再想想這里是主峰,能做到這點的,肯定不是普通修士,陳輕瑤當即行禮,道:“見過前輩。”
    蕭晉亦行了一禮,他認出這個人,就是昨天與阿瑤講話的那個,也是害他臉上多了道疤的人……
    “免禮免禮。”寒山君走過來,喜滋滋道,“你昨天說要拜個胡子三尺長的師父,我看過了,整個天元宗沒有符合這個條件的人。”
    只有陣峰峰主做到了,但對方今日依舊沒敢出現(xiàn),所以默認不存在。
    陳輕瑤愣了一下,才想起來之前胡亂應(yīng)付的話,而對方似乎相信了。
    她在心里悄悄吐了下舌頭,試探著問:“所以前輩的意思是?”
    寒山真君負手而立,挺了挺胸膛,清清嗓子,說:“既然如此,你要不要拜我為師?”
    陳輕瑤沉默了一下,她怎么沒看出其中的因果關(guān)系?
    而且對方是誰她也不知道,雖然看著很厲害,但同樣很不靠譜的感覺。
    看她不說話,寒山真君有點著急,說:“你還有什么要求?我和你說,整個天元宗,可找不出幾個比我能打的了。”
    陳輕瑤心中一動,“前輩修為很高?”
    “那還需說?”寒山真君仰著下巴,“天峰那些老家伙里,比我高的也不多。”
    而且,就算修為比他高,也未必打得過他,所謂天才,都是能夠越階而戰(zhàn)的。
    天峰。陳輕瑤默默將這兩個字記在心里,她在外門從沒聽過這個名字,趙書佑沒說過,方才那兩個內(nèi)門弟子給他們介紹時,也沒提及,似乎很神秘的樣子。
    她有點相信面前這人是個大人物了,有靠山愿意主動過來給她靠,自然求之不得,只是……
    “弟子方才在殿上說,愿入法峰。”陳輕瑤為難道。
    “這有什么,”寒山君不在意地擺擺手,“我交代過掌門,讓他留意你,不會有問題。”
    聽他說起掌門的語氣,陳輕瑤就知道此人的確了不得,于是又斗膽問了最后一個問題,“您這座靠山,穩(wěn)嗎?”
    占地大不大?山峰高不高?經(jīng)不經(jīng)得起徒弟折騰?
    寒山真君只差拍著胸脯保證,“穩(wěn),天下第一穩(wěn)!”
    陳輕瑤干脆利落拜下,“弟子見過師父!”
    “哈哈哈哈好好好!”寒山真君高興得顛顛兒的,隨手拋過來一枚玉佩,“你先隨他們?nèi)ィ瑸閹熤笤賮韺つ恪!?br/>     見他要走,陳輕瑤趕緊道:“師父,您要不要再收個徒弟?”
    她把蕭晉往前一推,說:“您看他,天資出眾,能打能抗,盤靚條順,帶出去還長面子,收下不虧!”
    她還不知蕭晉被掌門看上了,此時化身推銷員,試圖將他銷出去。
    當然,敢這么做,是她看得出,寒山真君是個不拘小節(jié)之人,換個人來,她也不會這么大膽,怕被認為得寸進尺。
    寒山真君停下腳步,瞥了蕭晉一眼,有點嫌棄,但考慮到是徒弟第一個要求,不好不應(yīng)下,于是勉強道:“那就收做記名弟子,給你做個伴吧。”
    “多謝師父!”陳輕瑤忙拉著蕭晉道謝。
    所謂親傳弟子、記名弟子,在她看來,就是親生與抱養(yǎng)的區(qū)別,雖然抱養(yǎng)的一般沒有親生的待遇好,但好歹是自家孩子,肯定比普通弟子那種放養(yǎng)的孩子強點。
    他們再抬頭,眼前已沒有寒山真君的蹤影。
    “糟糕,忘了問師父是誰。”陳輕瑤撓撓臉頰。
    剛剛落下的隊伍就在前方不遠處,兩人趕緊跟上。
    “阿瑤,謝謝你。”蕭晉輕聲道。
    方才那樣的情況,阿瑤都沒忘了他,蕭晉很高興,比拜了師父還高興。
    唯一的問題是,他與便宜師父,兩人有點互相看不順眼,蕭晉目前境界低微,只能暫時隱忍于心,寒山君的嫌棄表現(xiàn)得挺明顯。
    陳輕瑤道:“我們還用說這個?”
    他們兩個悄悄歸隊,墜在末尾,來到另一處大殿,與數(shù)月前初入宗門類似,他們需要重新領(lǐng)取弟子身份牌,以及入各峰的事宜。
    前頭的人辦完,就有人領(lǐng)他們?nèi)ネ鞣澹喌疥愝p瑤,她將舊的弟子身份牌遞過去。
    對面那位執(zhí)事探入神識,面上疑惑了一下,“你……”
    陳輕瑤想起什么,忙把方才寒山真君給的玉佩也呈上去,道:“忘記與師兄交代,我們二人已經(jīng)拜了師尊。”
    執(zhí)事點點頭,在大殿上當場被某位峰主看上,收為弟子的情況也曾見過,他道了聲恭喜,言語熱情幾分,拿起玉佩,細看上的的印記。
    半晌,執(zhí)事眼睛陡然瞪大,似有些不敢置信,用力眨了眨,定睛再看,臉上驚訝到驚駭?shù)牡夭健?br/>     而后忽然站起來,強自收攏表情,拱手行禮:“原來二位師叔竟拜了小師祖為師,失禮失禮。”
    陳輕瑤與蕭晉回禮,笑道:“師兄客氣了。”
    她心里琢磨著小師祖這個稱呼,一聽就很排場,而且輩分很高,這么說來,她與蕭晉豈不是長輩分了?
    雖說修真界實力為尊,但作為大人物的徒弟,就算暫時修為低了點,也沒人敢輕視。
    人家看在師父的面子上,稱一聲師叔,實則修為比兩人高,所以他們回稱一句師兄,也不算奇怪,各論各的而已。
    至于師叔這個稱呼,據(jù)陳輕瑤所知,在修真界,師姑是特指修佛的女修士,而師父一輩的師兄弟師姐妹,不管男女,都叫師叔或師伯。
    反正修行路上,只論修為,不論男女。
    雖然天元宗內(nèi)門十大峰峰主里,男性數(shù)量多于女性,但論起戰(zhàn)力來,排在第一位的,卻是身為女修的刑峰峰主,實力穩(wěn)壓其余峰主一頭,之后才是劍鋒峰主。
    陳輕瑤昨夜聽趙書佑提起,心中對刑峰峰主敬佩無比,可惜刑峰不收弟子,內(nèi)門弟子若想身兼刑法堂職務(wù),除了修為需達到筑基后期以外,還需通過層層考核。
    刑峰之人神秘無比,一般見到他們,就代表你犯事了,當然,也有例外的時候,比如先前主持大比的那位金丹真人,聽說就是刑法堂執(zhí)事。
    得知他們師從何人,那位執(zhí)事態(tài)度大不一樣,等兩人離去,還目送了一陣。
    另一名執(zhí)事半途進來,不曾看見整個過程,因此笑道:“方才那兩個弟子,莫非入了掌門之眼不曾,師兄這樣重視?”
    他們這些執(zhí)事,雖然身份不算高,也不是哪位真人的弟子,但主峰的地位擺在這兒,其他峰來的人,哪個不是客客氣氣,何至于這樣反過來?
    前頭那名執(zhí)事看了他一眼,神秘一笑,“過些時日你就知道了。”
    得知了別人不清楚的事,他心中有些優(yōu)越感,但更多的卻是對剛才兩名弟子的羨慕。M.XζéwéN.℃ōΜ
    什么叫一步登天?
    這就是!
    兩個默默無聞的外門弟子,一朝入內(nèi)門,竟能被小師祖看中。
    小師祖是誰?
    修真界再往前推一千年,都找不到比他更出彩的人物。同一輩天驕,在他襯托之下,莫不黯然失色。
    這可以說是那些天才們的幸運,因為有一個可以追逐的目標,也可以說是他們的不幸,因為這個目標,他們無論如何追不上。
    這樣驚才絕艷的小師祖,他們身為主峰執(zhí)事,都只聞其名不見其人,而今這兩個弟子,竟能拜他為師。
    唉……機緣二字,當真叫人難以釋懷。
    另一邊,寒山真君晃進大殿,一臉得色道:“我徒兒已經(jīng)同意拜我為師了,小雞啊,你說師叔是不是該辦個收徒大典?”
    掌門略微沉思,點頭贊同道:“既然是師叔開山大弟子,鄭重一些也應(yīng)當。”
    “那這事就交給你了。”丟下一句,寒山真君風(fēng)風(fēng)火火就要離開,忽然想起什么,又道,“對了,老是粘著我徒兒那個小子,我也順手收為記名弟子了,只當給我徒弟做個伴。”
    剛把人從法峰峰主那搶來,還沒捂熱的掌門:“……”
    作者有話要說:掌門:我與師叔……八字不合。對月流淚.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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