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文順著唐文的手指,看向了地面上那三具黑衣人的尸體。
他皺了皺眉頭,緩緩說道:“我不認(rèn)識這三人。”
“不認(rèn)識?但他們剛才只是想抓你,沒想過要殺了你,不可能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唐文搖了搖頭。
實際上,他之前已經(jīng)用催眠術(shù)催眠過凱文,知道凱文說的都是實話。
凱文慢慢的來到了這三具尸體前,隨后慢慢的蹲下,翻過了三具尸體的手臂。
在手臂上,他看到了如同蜘蛛般的血紅色印記。
看到這個印記,凱文眼睛微微一凝,低聲說道:“我雖然不認(rèn)識這三人,但他們手臂上的這個印記,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一些地下教派的印記。”
“地下教派?”
“對,其實還有一個名字,叫做邪神教派。在我們塔林市,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一些邪神教派,宣揚(yáng)滅世理念,甚至蠱惑人心,后來被一鍋端掉后就銷聲匿跡了。我原本以為這些邪神教派已經(jīng)徹底消失了,但現(xiàn)在看來,它們又死灰復(fù)燃了。”
實際上,凱文腦海中的想法更多。
他不僅想到了邪神教派,更聯(lián)想到了邪神教派居然派人抓他。
他一個混吃等死的花花公子,怎么會被邪神教派針對?
抓他有什么用?
顯然,只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他的父親!
用他以及家族的其他人來威脅他的父親,以達(dá)到邪神教派的某些目的。
想到這里,凱文心中就緊張了起來。
“我得先回去一趟,這些邪神教派成員一個個的都是瘋子,他們什么事都能做出來,他們抓我,也許是為了威脅我的父親,我得趕緊趕回去通知父親做好防護(hù)的準(zhǔn)備。”
哪怕凱文不想回到塔林市,不想面對家人。
但他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父親甚至家族就這么遭遇噩運(yùn),被邪神教派威脅。
那畢竟是他的家!
是他的親人!
隨后,凱文就立刻叫了一輛車,急匆匆的朝著家里趕去。
“邪神教派……”
唐文看著地上的三具黑衣人尸體,也陷入到了沉思。??Qúbu.net
這三名黑衣人口口聲聲提起過“神”,而且態(tài)度狂熱,宛如瘋子一般,倒是很符合邪神教派的風(fēng)格。
也許,真的是某個邪神教派。
這些邪神教派,藏的都很深,一般情況下是不會露面的,至于想要找到他們的老巢,那就更難了。
“唐少,要不我借助金幣組織在塔林市的力量,調(diào)查這些黑衣人的具體身份?”
紅狐低聲問道。
“你能調(diào)動塔林市的金幣組織情報力量?”
唐文有些懷疑。
哪怕羅斯是金幣組織在圖蘭市的二號,大權(quán)在握,但也管不到塔林市的金幣組織。
“比起在圖蘭市那樣大規(guī)模調(diào)動金幣組織的情報力量肯定不行。不過,作為金幣組織成員,付出一點代價,找找線索還是沒問題的。”
“也好,那就先調(diào)查吧,不要打草驚蛇,現(xiàn)在我們是在塔林市,這里不是我們的地盤,也不宜再多生事端。”
唐文點了點頭。
但他也僅僅只是調(diào)查罷了,知己知彼,了解一下這些黑衣人所在的邪神教派的情況。
他與這三名黑衣人的矛盾,已經(jīng)解決了,他也殺了這三名黑衣人。
只要三名黑衣人背后的邪神教派不再找他麻煩,那唐文也不想多生事端。
畢竟這里是在塔林市,一座陌生的城市,唐家在這里并沒有多少勢力。
“薇絲、莉亞,你們住在哪里?”
“我們住在撒拉酒店。”
“正好,我也住在撒拉酒店,一起回去吧。”
于是,唐文與薇絲、莉亞這對姐妹花一起回到了撒拉酒店。
阿龍早已經(jīng)在撒拉酒店外等候著。
看到唐文后,阿龍急忙上前。
“少爺,遇到了什么麻煩?”
阿龍低聲問道。
唐文要自己一個人去處理,那肯定是遇到了麻煩。
“沒什么,一點小麻煩,已經(jīng)處理了。師傅、劉主管他們都安排好了?”
“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了。”
唐文點了點頭,阿龍做事他還是很放心。
“唐少,我們先上去了。”
“你們請便。”
薇絲與莉亞立刻辦理了入住酒店的手續(xù),上了酒店三樓。
看著薇絲與莉亞,紅狐低聲說道:“唐少,要不要我去摸摸她們的底?”
看著紅狐異樣的眼神,唐文搖了搖頭道:“不用了,先上去休息吧,還有正事要做。”
唐文搖了搖頭,立刻上了酒店的六樓。
紅狐聳了聳肩,隨后在沒人注意的時候,整個人迅速隱身,悄悄的溜出了酒店。
她去聯(lián)系塔林市的金幣組織了,唐文交代的事,她也得辦好。
……
薇絲、莉亞打開了三零八房間,兩人雙雙的撲向了大床,美美的躺下。
許久,莉亞才抬起頭忽然說道:“薇絲,巨熊流派,你聽說過沒有?”
顯然,莉亞問的是唐文的事。
“沒有聽說過,估計是南方的一些小流派吧。畢竟古武流派實在太多了,哪怕沒落,但一兩個人就能算是一個流派的也有很多。”
薇絲搖了搖頭。
她們算是從小就在幻刀流派當(dāng)中,對于古武流派也是見多識廣了,但卻沒有聽說過巨熊流派。
“一個不知名的小流派,唐文怎么那么強(qiáng)?我甚至都覺得,唐文對付那幾名邪神教派的黑衣人,壓根就沒有動用多少實力。”
兩人仔細(xì)一想,越想就越感到唐文深不可測。
他們當(dāng)然不會覺得,唐文的巨熊流派剛好克制邪神教派的三名黑衣人。
光是唐文那一記“跺腳”,就仿佛地震一般,地面都劇烈的震動,甚至一下子震倒了兩名黑衣人。
甚至還能徒手抓子彈!
這種實力,難以想象。
甚至,她們都覺得,現(xiàn)在古武流派,幾乎不可能誕生那種恐怖的強(qiáng)者了。
“原本以為我們已經(jīng)足夠強(qiáng)了,在這次古武交流會上能大放異彩,但現(xiàn)在看來,我們還是太自信了……”
薇絲與莉亞搖了搖頭,兩人原本是心高氣傲的幻刀流天才。
但現(xiàn)在心氣明顯受到了打擊,情緒有點低落。
“咚咚咚”。
這時,外面突然有人敲門。
兩人心中一驚,立刻就警惕了起來。
“不會是邪神教派的人找上門來了吧?”
薇絲與莉亞顯得有些緊張,
如果是邪神教派的人,她們的古武壓根就派不上用場。
不過,兩人還是慢慢的來到了房門前,通過貓眼向外看去,結(jié)果什么都沒有看到。
兩人深吸了口氣,下一刻,兩人猛的拉開了房門。
“咻”。
一股凌厲的刀鋒,瞬間掠過薇絲的耳旁。
刀!
凌厲的刀鋒仿佛要直接將薇絲的手臂齊根切下。
“疾風(fēng)斬!”
薇絲一聲低喝,她的刀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并且一刀斬出,與門外突然出現(xiàn)的刀鋒狠狠碰撞到一起。
“嘭”。
薇絲后退了幾步,而莉亞則驚喜的喊道:“師傅。”
在門外站著一名四十來歲,身材豐滿,頗有姿色的婦人。
只是,這名婦人手中卻握著一柄刀,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凌厲的鋒芒,讓人不敢靠近。
“薇絲,長進(jìn)了,都知道提防了。”
這是薇絲與莉亞兩人的師傅,幻刀流姬亞。
“師傅,您怎么來了?您不是說不來么?”
兩人有點驚喜。
“傻孩子,你們覺得我真放心讓你們獨自來到塔林市?實際上我一直都在你們后面跟著,也就在火車站耽擱了一下。”
姬亞笑著說道。
薇絲與莉亞可是幻刀流的頂尖天才,她怎么又舍得讓兩人單獨冒險?
何況,她的這兩個徒弟可是一對非常美麗的姐妹花。
“???師傅,原來您一直都跟著我們,難怪我們一路上都沒有遇到什么麻煩。”
薇絲有點氣餒。
這一路上,她們還真以為是獨自闖蕩,沒想到有師傅在后面一直跟著。
“不對,師傅,我們剛才都差點死了,你怎么沒有出手?”
這時,莉亞覺得有點不對勁。
“你們差點死了,怎么回事?說清楚!”
姬亞目光鋒利如刀,整個人都仿佛一下子化身為了一柄大刀,緊緊的盯著莉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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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qiáng)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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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