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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材源源不斷地送進(jìn)了伊云住的小院子里,老婆婆找了些拉貨的伙計,用手推車裝著血竭、三七、降香,將這三種藥材大量地運至。
這一下連去藥店里取藥都不必了,這對于一個宅男來說實在是再好不過的事,伊云就蹲在家里,有藥材運來,就躲進(jìn)屋子里使用初級恢復(fù)藥制作,將它們變成藥丸。制好藥之后也不用再送去藥店,老婆婆專門派了人來取。
這下子算是完美地達(dá)成了宅在家里就可以賺大錢的愿望。
伊云一番制作之后,終于摸清楚了,每制作100顆初級恢復(fù)藥,“醫(yī)師”的熟練度就能漲1%,換句話說,要想把這個職業(yè)練滿級,需要制作1萬顆初級恢復(fù)藥。
這個數(shù)字顯得太夸張了,別說成都城沒有這么多原材料,就算真有這么多原材料,也不可能都拿來制成藥丸,這么亂搞肯定會導(dǎo)致藥丸市場供不應(yīng)求,價格崩盤。
所以他也不敢太過份,第一天僅僅制作了500顆藥丸,就收工不干了,收獲了5%的熟練度。剛剛?cè)紵饋淼木毤壷辏殖良帕讼氯ァ?br/>
坑爹!二階職業(yè)想練滿級看來很困難了,不像一階漲二階那么容易。
與伊云的沮喪不同的是,藥店的秋葉傷老婆婆樂壞了,她拿到500顆初級恢復(fù)藥,立即倒手出售給附近的獵人、商隊、旅團(tuán),僅僅一天時間,500顆藥丸就銷售一空。自從瀘州那邊打起仗來之后,成都城里僅有的幾名醫(yī)師全都去南邊的戰(zhàn)場了,成都城的恢復(fù)藥斷貨已久,這次突然有新貨到來,立即被人搶購一空。
老婆婆也是個有心計的,她并不急著催促伊云多做藥,只賣完500顆就收工,叫沒買到藥的人明天再來。這也是一種生意經(jīng),要是你的藥丸多得很,人家隨時來都能買到,那他們就不會急著來買了,只會在需要的時候才來買。若是你貨源緊張,不是想買就能買到,那別人就會花大價錢,在漲價的情況下也預(yù)先買很多來備用。
附近的其它藥店也被驚動,紛紛開始打聽成都城里是不是來了新的“醫(yī)師”,隨后這些藥店的人循著送藥材的線索找到了伊云門前,搞得院子門口堆滿了人。
一群藥商在門口叫嚷著:“伊公子,您可以賣店恢復(fù)藥給咱們同仁堂嗎?”
“請一定要賣一點藥丸給咱們?nèi)屎吞谩!?br/>
“我們桐君閣大藥房也需要大量進(jìn)貨。”
這種場面,宅男是最不喜歡應(yīng)付的,伊云牛逼哄哄地一揮手道:“不好意思,成都地區(qū)的總代理權(quán)我已經(jīng)交給秋葉傷老婆婆了,你們要進(jìn)貨就去找她吧,我一概不管。”
“總代理?啥意思?”藥商們汗水淋漓,又不敢多問,只好去找秋葉傷老婆婆勻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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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藥商們圍著伊云的小院子鬧騰時,在城中的一座豪宅里,外號“嘴角的從容”的焦壽焦少爺,正在聽著手下心腹家丁的匯報。
“那個姓伊的窮書生是個二階‘兵卒’,前幾天他把陳少派去的混混打了一頓。這幾天他進(jìn)購了大量藥材,關(guān)起門來在里面制作初級恢復(fù)藥,賺了大量的銀子,奴才估計他家里的某一位妻妾可能是二階的‘醫(yī)師’,躲在屋里幫他制藥。”
焦少哦了一聲:“他家有個‘醫(yī)師’倒是挺麻煩的,我不能像陳少那樣直接派人打上門去了。要是隨便對‘醫(yī)師’動手,可能招至全城的藥商不滿,我焦家雖然勢大,一次性得罪全城的藥商還是不合算的。”
“少爺……陳少家里出事了。”另一名家丁跑了進(jìn)來,急道:“前幾天,一個自稱滅世魔尊龍傲天的‘毒師’帶著陳少的未婚妻水淼跑到陳少家里,將陳家全府的人毒倒,然后殺了陳家父子揚長而去,現(xiàn)在陳家的人已經(jīng)報了官,官府正在緝捕龍傲天和水淼。”
“龍傲天?江湖上有這號人?”焦少大奇。
“這個……奴才可不懂。”
焦少用手指輕輕地敲了敲桌子,嘴角突然閃過一抹從容的微笑,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每當(dāng)他這樣笑的時候,就是有了壞點子了,所以他這個惡少的外號才叫做“嘴角的從容”。
焦少聳了聳肩膀道:“陳少那笨蛋,做人太囂張,什么事都喜歡自己直接出手,這下舒服了吧,給自己惹來仇家,連命都丟了。他就是不懂得借勢,用別的人手去做事情,算了,他死了也好,那窮書生的嬌妻美妾加上那個小尼姑,全都?xì)w我一個人了。”
他突然拿起紙筆,龍飛鳳舞地寫了一封信,交給家丁道:“把這封信交給成都知府大人……”
“少爺,這信是干嘛用的?”
“傻瓜,借勢唄!”焦少的嘴角又掛起了從容的微笑:“我不喜歡直接出手,先借成都知府的力量把姓伊的抓進(jìn)牢里吃幾天牢飯,等他的嬌妻美妾彷徨無助時,我再站出來假裝好人,這些女人無人可求,要救丈夫只能靠我,到時候不愁她們不寬衣解帶,主動爬到我的床上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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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天晚上,華燈初上,萬籟俱靜,整個成都綠洲靜悄悄的。
伊云和妹子們正一起坐在客廳里吃飯,桌上的飯菜有點簡陋,涪陵榨菜,幾碟花生,沒什么像樣的食物。
李誠雨還好點,安倩這富二代小姐有點架不住了,忍不住問道:“相公,你這兩天不是賣藥賺了些小錢嗎?怎么咱們家的伙食還是這個樣子?”
伊云攤手:“這事兒別問我,我把錢都交給水淼管著呢,現(xiàn)在咱們她由她當(dāng)家,今天的晚飯也是水淼準(zhǔn)備的。”
眾妹子一聽,齊齊轉(zhuǎn)頭看著水淼。
水淼臉紅紅地低頭道:“那個……伊公子雖然能賺錢了,但是說不準(zhǔn)哪天就賺不到了呢?我覺得今朝有酒今朝醉是不對的,在賺得到錢的時候應(yīng)該為賺不到錢的時候預(yù)先作準(zhǔn)備,省著點花……咱們水家以前也富過,后來……”
眾人一聽這話,頓時恍然大悟,趕情這小妮子經(jīng)歷過一次家道中落之后,特別有危機(jī)感,手上拿著大把銀錢不敢用啊。
李誠雨是窮武將家的女兒,倒是對這觀點比較贊同,不再提意見,挾了涪陵榨菜就往嘴里塞。安倩卻意見大了起來,她咧了咧嘴道:“不就賺了幾千兩嗎?這點錢有啥好省的……等我找到旅團(tuán),銀子花不完的是,相公這點銀子,塞牙縫都嫌少了……”
伊云攤手,心中暗道:你這個做事不過腦子,不考慮未來的笨女人,有點錢就亂花,居然好意思說這種話,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家出走了,已經(jīng)得不到家里的支援了,要是旅團(tuán)從家里帶出來的錢花光,我看你怎么哭,到時候你哭著求我包養(yǎng),我還不一定愿意呢。
伊云剛想到這里,突然聽到院子門口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隨后令狐雨的聲音響了起來:“請問,伊云伊公子是住這里嗎?有故人來訪!”
安倩一聽,頓時大喜:“旅團(tuán),我的旅團(tuán)終于找上門來了!”
伊云也感覺到十分開心,其實他挺擔(dān)心小雨妹子和別的妹子呢。
兩人從飯桌邊猛地跳了起來,向著門外迎去。
剛一拉開院門,伊云和安倩兩人就同時大吃一驚,只見院門外站著一群衣衫襤褸的妹子,一個個蓬頭垢面,風(fēng)塵仆仆,兩手空空……令狐雨站在最前面,滿臉菜色,就像幾天沒吃東西一樣。
看到安倩和伊云,令狐雨頓時大哭了起來:“二小姐……伊公子……終于找到你們了,嗚……咱們……咱們碰上了沙漠龍卷風(fēng),貨物和駱駝全沒了……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