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節操不需要治啦!”伊云哼哼道:“女人就是要這種溫柔型的,看了才讓人覺得爽。www.)”
“那你的意思,我這種暴力型的你就不喜歡了?”陳圓圓冷哼。
“這怎么會呢?你這種我也喜歡!”伊云邪惡地笑道:“你聽說過‘落差感’這個詞嗎?”
“啥意思?”陳圓圓不懂。
“所謂落差感啊,就是像你這么厲害的女人,在和我親熱的時候也會露出可愛的表情……嘿嘿嘿,男人喜歡這種落差感更甚于喜歡那種溫柔型的女人!”伊云厚著臉皮道……過了好一會兒,陳圓圓才汗道:“我該為此感到高興,還是應該揍你呢?”
“好啦,別鬧了,還是來商量一下怎么救人吧。”伊云指了指院子里的三個籠子,低聲道:“得益于扶桑人不喜歡建牢房的特性,咱們要救的人就這么關在籠子里,倒是比較方便下手,咱們盡快解決掉院子里的守衛,把她們三個帶走吧。”
陳圓圓點了點頭:“先別急著出手,咱們一定要摸清楚周圍到底有多少守衛再動!如果信長他們的猜測沒錯的話,對方有五階忍者在附近,咱們想平安無事的救走這三個女人,可不容易。你趴著別動,我去周圍轉一圈,看看對方是否真的有強大的忍者潛伏在附近。”
“慢著……”伊云突然皺起了眉頭:“如果我沒記錯的,隱身職業之間的對決。越是主動出擊的人越吃虧,越是隱在暗處蓄勢待發的人越占便宜。如果敵人是四階忍者,你去找他我沒意見。但若敵方和你一樣同是五階,那決勝負的關鍵就在于‘誰先發現對方’,在這種情況下你主動去找他。豈不是非常吃虧?還沒打就輸了一半。”
伊云說的事,陳圓圓當然懂得。兩個隱身職業對決,肯定是縮起來一動不動的人更占便宜,因為移動的人難免會在移動時發出聲音,或者帶起煙霧,而隱藏起來的人則可以盡量消除自己存在的痕跡,哪一邊有優勢不言而諭。由于他們說的是扶桑語,伊云和陳圓圓都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只看到那五名武士和十名足輕都站了起來,向著三個關人的籠子走了過去。
“不好,他們是要向籠子里的妹子下手了?”伊云心中暗驚。
伊云沒有猜錯,這五名武士和十名足輕,其實正在用扶桑語說著下流的話:“怎么樣?把這幾個女人拿來玩玩吧。”
“市姬長得最漂亮,誰去玩她?”
“呃……她雖然漂亮,但是和那個第六天魔王長得太像,對這樣的女人下手,我心里有點不舒服,我還是另選一個吧。”
“嗯,市姬是最重要的人質,還是別弄壞了她,先拿另外兩個解悶吧。”
“這個小蘿莉呢?”
“不要,那小忍者身體都沒發育,玩這種女人有啥意思?”
“那就只有瀧川一益了……嘿嘿嘿……”
十五個男人都向著瀧川一益的籠子圍了過去,這個可憐的忍者妹子正趴在籠子里,臉向下,身體隨著呼吸微弱地起伏,她的后肩被刺了一刀,血流得滿地都是,衣服也被鮮血浸透,其實已經奄奄一息了。
“這女人背后被刺了一刀,現在血流過多,快死了吧……”
“那有啥關系?只要還沒斷氣,就可以玩……”
“干脆就讓我們把她玩到斷氣也不錯……哈哈哈哈……”
“其實斷了氣也沒關系,只要尸體還沒發硬,就可以玩嘛……哈哈哈哈……”
男人們打開了籠子,將奄奄一息的妹子拎了出來。女忍者那瘦削的身軀仿佛只有幾兩重似的,被男人一提,就輕飄飄地落到了籠子外面的沙地上。
一個武士伸手就去扯她的忍者服,嘴里還笑道:“這衣服,全被血染紅了,腥臭得很,都扒下來吧……”
遠處潛伏著的伊云和陳圓圓兩人雖然聽不懂這些人說的話,但是看到這個場景,總算是明白發生了什么。
“我擦,這些扶桑男人好沒節操,重傷的妹子也要上?”伊云震驚了一下,這尼瑪已經超出了節操的范圍,簡直是沒有人性了。
陳圓圓也冷笑了一聲:“這豈止是要上?而且還是要輪流上……你沒看到十幾個男人都在脫自己的衣服?他們是打算一起玩這個女忍者了。”
“不用這么喪心病狂吧!”伊云大汗:“瀧川一益已經流了這么多血,再折騰那肯定要掛了。不行……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種事發生。”
“那我去救她?”陳圓圓的身子微微振了振。
“不行,你別去!”伊云認真地道:“我去!敵方的五階忍者沒有現身之前,你不要出來,你一定要等到對方的五階先現身,你再給他致命一擊,否則我們會吃虧的,就由我站出去救人吧!”
這時院子里的五個武士十個士兵都脫了自己的衣服,赤條條地圍在了重傷的忍者妹子身邊,瀧川一益無力地抬了抬頭,看到了周圍男人的反應,顯然也猜到了要發生什么,但是她的鮮血流失過多,別說反抗,就算想要自盡也力有未逮,實際上……忍者沒有自盡的傳統,就被敵人肆意踐踏尊嚴或**,只要能活下去,忍者也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生命,這是“忍”字的精髓。她只能用微弱的聲音道:“一群……混蛋……我若不死,必殺你們……”
“哈哈,美女忍者,你這時候還敢嘴犟?”一名武士邪惡地笑道:“本大爺名叫淺井亮親,你記清楚這名字,等一會兒大爺就用火熱的那玩意兒送你去極樂凈土,哈哈哈哈。”
淺井亮親的臟手用力一撕,咔嚓一聲響,瀧川一益的衣衫就被撕破了一片,露出一截肩膀來,不過這肩膀并不是雪白的肌膚顏色,而是染著鮮血的紅色肌膚。這可惜的忍者妹子也不知道流了多少鮮血了,身上早沒了一塊兒沒染血的地方。
這血淋淋的場景沒有把淺井亮親嚇退,他反而伸出舌頭,在少女的肩頭上舔了一下,弄得自己的舌頭上也染上了血紅色:“爽!哈哈哈!爽啊!大爺我早就想試試把一個重傷的女人玩死的游戲了……”
他這邪惡的動作,害得女忍者全身不適地顫抖了一下,后肩的傷口迸出了更多的鮮血,少女忍不住慘哼了一聲。
不過其余的武士們并沒有一絲憐香惜玉,這些戰國的武士們嘴里雖然說著什么風雅,仁義,忠誠一類好聽的詞語,但另一面,他們根本就不把女人當成人看,只當成一種玩物。像這樣喋血玩弄一個女人,連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另一個武士拔出了武士刀,壞笑道:“光是這樣玩好像不夠勁,要不咱們削掉她的一只手再來玩,這樣說不定更刺激……”
“有道理,那就把雙手雙腿都削掉,做成一個人棍來玩,肯定刺激,哈哈哈哈……”
還好伊云聽不懂扶桑語,如果他聽懂了這些對話,從后世帶來的那種基本的人道主義,只怕已經暴走發飆了。不過即使沒聽懂這些家伙的對話,他也從這些人的身上感覺到一股難以言諭的惡心感覺。
他用自己全部的集中力發動了“潛行”,向著這群武士的背后,一步一步地,緩緩前進著,黑色的匕首拽在他的手心之中,他默默地想:五名三階武士,要解決起來可能需要花一小點時間,十個二階的士兵根本無需理會……最需要關注的,是躲在市姬籠子旁邊的那名四階忍者……我可千萬要小心了。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