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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他認真的樣子，蔚萊笑了笑：“我也是認真的啊~”她像是有用不完的耐心。“小白，我們現(xiàn)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他第幾次求婚了，可像她這種背負這罪惡延續(xù)生命的人……活著都不配，何況被這么善良的人喜歡呢！她已經(jīng)害他一次，絕不能再拖累他第二次。
    能遇見他，也或許是上天想要給她一次贖罪的機會。當初，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可是沒想到自己會被經(jīng)過的漁船救起，更沒想到她會遇見死里逃生卻失憶了的慕白……
    “你快休息吧，末班車過去了，我今天要在這對付一下了。”她轉身卻突然被拉住手。
    “萊萊……”
    他委委屈屈地不愿意放手。
    “睡吧！安心住在這，醫(yī)藥費你不用擔心，明天我就去交。”
    “你哪來兒的錢！”聽她這樣說，慕白似乎忘了生氣，一下子翻下牀。
    “做幾份兼職就有啦！”她笑得一派輕松，好像這只是簡單輕松的小事兒。“小白，你什么都不要想，最重要的是把身體養(yǎng)好，知道了嗎！”她安慰地拍拍他的手，然后到沙發(fā)上躺下。
    “可我不想你那么辛苦！”
    “不會啊~”她笑得溫柔：“只要你沒事，我一點都不怕辛苦。”
    說話間，她已經(jīng)沒了聲音，慕白剩余的話都卡在嘴邊，他借著窗外的光線看著沙發(fā)上縮成一團的人久久出神……
    ******
    嘭——
    蔚萊激靈一下在夢里驚醒，她喘息著，久久不能平靜。這兩年她總是會夢見她的那次車禍，夢見被推進海里時看見的人影……
    胸口像是壓著一塊大石頭，怎么都透不過氣。
    “萊萊，怎么了？”
    耳邊的聲音讓蔚萊回神，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病牀上。
    “是不是又做噩夢了？”慕白擦掉她頭上的汗珠：“萊萊，你以前到底發(fā)生過什么，為什么不能告訴我呢？”
    著看身旁的慕白她有一刻的晃神，許久才輕笑搖搖頭：“沒事。”
    過去的事情，忘記了就讓他忘了吧！她不希望他再和A市扯上關系。
    起身，她捶捶胸口，閉著眼睛試圖平復因為那個夢境而凌亂的心跳。
    蔚萊你一定是太累了。
    “萊萊，你怎么了？”慕白繞到她面前。“是不是又心臟不舒服？”
    她笑著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時間來不及，她只是匆匆和他交代了幾句便跑出醫(yī)院。
    她在大學時休學，找不到正經(jīng)的工作，所以平時就只能做一些兼職來維持兩人的生活。
    在咖啡廳、快餐店做計時工生、在餐廳彈鋼琴、在街邊發(fā)傳單，把時間安排得滿滿當當，可即便這樣她們還是捉襟見肘。這次慕白生病，對他們來講無疑是雪上加霜。
    做完了一天的兼職，她拖著疲憊的身子跑到酒吧。
    這個季節(jié)客人正多，所以推銷酒水……是份收入可觀的工作。盡管客人會刁難、為難、出言不遜，可此時小白病重，她需要這份收入。
    嘔——
    蔚萊在吐了三次之后，終于再也站不起來了。
    今晚的客人都不太好招待，她酒喝了不少，可是卻并沒賣出去幾瓶，還被甩了一巴掌。
    她疲累地坐在地板上，看著頭頂?shù)臒艄狻２挥傻糜窒肫鹪绯康膲魜怼Ｋ氲娜肷瘢坏廊擞巴蝗徽谧艄猓行┎桓掖_定地開口：“蔚，蔚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