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的以為撿到百元大鈔。
然后卻發現是天地銀行百萬冥鈔。
你敢說這不是撿到錢了?
直接從兩個零翻了的一萬倍,真不把冥幣當錢是吧?
陸白嘴角抽抽的同時,腦海里忽然閃過這樣一個念頭。
既然這個游戲能夠影響現實,從中獲得的增益能夠直接作用到現實人體上,也還能將道具實質化,那再往下想,在現實中,道具的功能是不是同樣也能發揮相應的效果?
包括天賦也是?
今早在醫院就讓陸白有這種猜測,本來只是簡單去趟醫院,又是被綠茶纏上,又是發小好友有生命之憂。
陸白瞅著手中的冥幣,又從兜里掏出那塊銅制老懷表。
保養的十分細致,懷表外殼沒有什么銹垢,反而被擦拭地相當光滑蹭亮,只有幾道輕微的劃痕磕碰。
不過玻璃鏡面卻已經徹底氧化發黃,不過也還能清晰認出表盤上的羅馬數字。
沒有任何奇異之處。
撿到這張冥幣,真的會是懷表的效果嗎?
【佩戴它,你將增加一絲不起眼的財運。】
陸白決定去試一試。
既然游戲游戲描述懷表是一件雞肋之物,那他倒要試試這個雞肋有多少肉能啃。
買彩票中獎是不敢想的,那就只能去住宅區里逛幾圈撿撿錢了。
陸白拐過路口就到了住宅區后門。
門邊停著輛相當眼神的車,正是他昨夜見到的那輛會“跳舞”的車。M.??Qúbu.net
陸白沒有帶什么門禁卡,但這種住戶非富即貴的住宅區,物業和安保隊對業主的信息自然也是了解的相當清楚。
那種安保狗眼看人低的狗血橋段,水也不好水。
陸白剛靠近鐵門旁,一個如同生滿白色雜草的腦袋從保安室窗戶探出,露出一口漏風黃牙,是個六七十歲年紀的保安,他熱情地招呼著陸白:“喲,這不是陸白嘛!”
老人很是精神,說話也中氣十足,不過一開口就是濃濃的刺鼻酒氣,“今兒怎么過后門了。”
說著,門衛老頭趕忙按下老式收音機的開關,打開門讓陸白進來。
陸白笑著簡單說了下因為靖海大橋的事故,自己坐公交在后門下的。陸白對眼前的老人也算熟悉,在幼時,他父母和這老人有過不少的來往。
陸白也是將其當成一位長輩來看待,逢年過節也會送點煙酒。
“這樣啊……”老人自語著,轉頭朝向大橋的方位,眼白略帶渾濁。
不過轉而又笑的露出滿口黃牙,“這大中午的,你還沒吃飯吧?”
“還沒,準備逛逛然后回去家里收拾點吃的。”陸白回道。
“那也成。”
孫大爺甩甩手讓陸白早些忙去,卻忽然話頭一轉,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對陸白叮囑著:“你這幾天要是在家,可記得要鎖好門,小心點。”
“怎么了?”陸白愣了下。
“也沒什么。”孫大爺欲言又止,說了句小區最近不太安生,就又把腦袋縮了回去,繼放起了他那個老式收音機,咿咿呀呀地正唱著戲曲。
“好嘞,大爺你忙著先。”
陸白也沒多想,打個招呼也就走了。
走進小區,視野豁然開朗,滿目翠綠。,陸白握緊手中的老懷表,沒有刻意地專注地面上是否有什么硬幣鈔票,只是隨意地沿著小路往前走。
越是刻意的行為,越是沒有說服力。
陸白漫無目地走了幾分鐘。
呲嚓。
地面傳來一響輕微地金屬摩擦聲,陸白身形一頓。
腳下傳來的異物使得陸白雙目一亮。
挪腳,彎腰,伸手。
嘿!
一角錢硬幣!
陸白也不嫌棄,直接把硬幣揣進兜里,繼續往前走去。
……
呲嚓。
五角錢硬幣!
……
呲嚓。
一角錢硬幣!
……
呲嚓。
又是一角錢硬幣!
……
耗費半小時轉一圈下來,陸白共撿到硬幣七枚,一枚五角硬幣,六枚一角硬幣。
價值總計:一塊一。
雖然這點錢連一瓶水都買不起,但陸白的興奮依然是躍于臉上。
游戲中的道具,在現實里也有效果!
這讓陸白愈加好奇——這樣一款游戲,真的是什么游戲公司能制作出來的嗎?還是受到了某種不為人知的神秘力量的影響?
可不管如何,這款游戲既然已經開始內測,那世界也即將迎來新的浪潮。
而他陸白,已然是踩在浪潮的最前端。
激動難以自已的陸白,用力攥著手機,往家中走去。
……
……
打開家門,淡淡的清香涌入陸白的鼻腔。
客廳光線幽暗,順著窗簾縫隙傾瀉而入的郎朗陽光,清晰照出空氣中的些許的浮塵顆粒。
陸白打開燈,環顧一圈。
好在裝有清潔家居系統,即便兩年沒住人,家中也還算干凈,只是顯得相當冷清。
在十來歲年紀失去雙親的陸白,一直與外祖母相依為伴。
而外祖母也在兩年前也因病去世,如今的陸白也是孤家寡人一位了。
好在父母雙方遺留下家族企業都只剩下他一個繼承人,自己到底有多少資產,陸白也說不清,反正有職業經理人幫他管理。
陸白沖了澡就半靠在沙發上,繼續拿出手機。
找到屏幕上的那個粉色圖標,陸白熟練地點了進去。
【頭號玩家陸白,歡迎來到《美麗新世界》。】
然后又是跳出那條提示。
【今日死亡次數已達(5/5)次,請玩家下線休息,于次日八點整登錄游戲。】
“真是難搞。”
陸白表情郁悶,想到那個灰色品質的荊棘綠帽,索性就拿出來準備研究研究。
【取出荊棘草帽。】
隨著陸白念頭一動,茶幾上便多了一頂深褐色的帽子。
款式和常見的女式遮陽草帽相差不大,不過是在帽檐一圈另外用荊棘編織了一圈當做裝飾。
說不上好看,反而倒是有種怪異的奇特風格。
暗黑哥特風?
陸白只能暫時聯想到這個詞。
叮咚!
叮咚!
門鈴聲不斷響起。
“?”
陸白眉頭一皺,猜不到這個時候會有誰上門。
他收起荊棘草帽,走到門前,看向門鈴的顯示器。
而后,陸白渾身一顫,一股刺骨寒意順延著他的脊椎骨躥到天靈蓋。
門外,
正站著一位渾身.赤.果.的男人,身上正嘀嗒落著鮮血。
只見他抬起手指,對準眼眶。
呲的一聲響,血液飛濺。
他將自己.左.眼.扣.下,捏在手里,直接按在了攝像頭上。
“嘻嘻。”
男人面帶微笑,宛如上門拜訪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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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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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