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場糟心的經歷。】
【貴婦凄厲的叫聲近乎刺穿你的耳膜,使母胎單身的你遭受到了莫大的痛苦!】
【可惜的是,痛苦還未蔓延,你便兩眼一黑。】
【你違背了那條最讓清道夫憤怒的規則,于是他無情地沒收了你的小命。】
【你慘遭分尸,雙眼被掛上了那條珍珠項鏈。】
【因為對你的好感,你的雙眼被放在了最中間的位置,剛好處在那道鴻溝之上。】
【你可真是幸運!這可是很多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待遇呢~】
【你已死亡。】
“呼~”
雖然沒有直觀地感受到死亡的痛苦,但那種沉浸式的代入感還是讓陸白有些恍然。
他本以為這第二位詭異也會利用規則設下陷阱,沒想到是親自下場,來了場類似仙人跳的把戲,賊喊捉賊。
“那她利用的規則,大致是關于流氓,xing.騷.擾.的?”
“那這道規則是不是太簡單了?”
“而且漏洞也相當之大。”
陸白活動著手腕,一直握著手機,整條手臂都有些發酸。
他也意識到了,這段作為游戲的新手初始劇情,并不會設置太過苛刻的要求,總是需要留點空子讓玩家鉆的。
但這是不是也太簡單了?
陸白心底不由打起幾分警惕,他總覺得這個“貴婦”的行為有些不對勁,可短時間內也找不出什么讓他生疑的地方。
陸白繼續回到游戲。
【這是你四次踏上這輛公交車,失敗并不可怕,可怕是中途放棄。】
【相同的劇情再次上演。】
【你成功騙過了“地中海”。】
【“貴婦”再次朝你走來。】
【已經得到教訓的你沒有坐以待斃,而是在她坐下的時候就先一步解開了襯衫的扣子,并有模有樣地放聲大喊道:“非禮啊,有流氓!”】
【你已得知第三條規則:男女生來平等,騷擾和暴力永遠都不能被諒解!】
【“貴婦”驚愕的目光很快就失去了神采。】
【她的右手用力地揪著貂毛圍脖,才微微扯下一點。】
【她到死也想不明白為什么你也會這套操作?】
【她本以為你是個體弱好推倒的小白臉,卻不料你是個難不成你如此詭計多端!】
【她被清道夫奪走了生機。】
【“貴婦”已死亡。】
不知是錯覺還是怎么,陸白總覺貴婦臨死前的表情有些奇怪,驚愕是驚愕,但有種說不清的違和感。
【是否摸尸,】
“摸,摸尸?”
看著屏幕上最新跳出的文字,陸白頓了頓,旋即明白自己這是打怪掉裝備了。
他略帶緊張地低頭看向地面的尸體,只是略微一猶豫就伸出手。
在二者觸碰的霎時,“貴婦”的尸體變成一片虛幻的光影,快速消散。
噔。??Qúbu.net
陸白的手指不小心磕到了地面。
緊接著……
陸白又是眼前一黑。
【你因為草率接觸詭異的尸體,觸碰到了某位強大詭異滴落在車廂地面上的血跡。】
【被強大詭異之力糾纏的你,很快就失去了所有生機。】
【你已死亡。】
【答應我,大意的頭號玩家,下次摸尸請點擊選項,不要再伸手了好嗎?】
“……”
“真是……”
“說是處處充滿危險,還真是這樣。”
再次回到現實的陸白忍不住一陣腹誹,差點就配上那張砸鍵盤砸電腦的動圖了。
“不行,還是受不鳥這個氣,搞得我玩游戲很蠢的樣子。”
陸白決定繼續游戲,維護自己的一世英名。
可在他低頭的時候卻發現手機屏幕顯示——今日死亡次數已達(5/5)次,請玩家下線休息,于次日八點整登錄游戲。
又見到這條消息,陸白頓時有些心塞。
之前未成年的時候玩游戲,有未成年防沉迷,現在好不容易成年了還有找到一款相當對胃口的游戲,結果又整差不多的一套。
真是夠了。
好在游戲又彈出幾條消息,略微緩解了他的郁悶。
【是否查看摸尸結果?】
陸白點擊查看。
【你獲得兩個神秘光團,是否立即打開。】
陸白搓搓手,哈了兩口氣,點擊屏幕上的第一個光團。
【你已獲得:荊棘草帽(灰色品質),物品已存放入玩家包裹。】
【荊棘草帽:這是一頂用路邊荊棘編輯而成的草帽,是“貴婦”的初戀男友贈送給他的第一件禮物,沒有任何用處,只是具備一定的紀念意義。
不過在初戀男友劈腿被她發現,并殘忍殺害挖出雙眼做成耳墜后這頂帽子也負上了初戀男友的詛咒之力。
佩戴它,你遭受情感背叛的幾率將大大增加。】
“荊棘草帽?不如叫綠帽算了?”
“不知這包裹又是真實存在的?”
陸白喃喃自語,在他的感知中,他似乎真多了個見不到的包裹。
而且,他有種清晰的預感,只要他想,他就能立馬將那頂荊棘草帽握在手中。
陸白相信這不是錯覺。
只是現在還在公交車上,周圍都是監控和乘客,他不好驗證。
“不著急不著急,等沒人了先。”
陸白繼續點擊下第二個光團。
【你已獲得:西洋老懷表(白色品質),物品已存放入玩家包裹。】
同時在陸白眼前,也浮現懷表的相關信息。
【這是一只很舊很舊的西洋老懷表,勉強算是一件不那么破爛的破爛。你或許可以稱它為雞肋之物。
它與另一只小巧的西洋折疊鏡是“貴婦”一家的傳家寶,傳承至今已有四百余年。】
【佩戴它,你將增加一絲不起眼的財運。】
【若是集齊兩件傳家寶,你或許會有意外之喜。】
“增加財運的老懷表?”
想到老懷表的體積,陸白念頭一動,立即驗證一下剛剛的猜想。
他把右手手揣進褲兜。
下一秒,他眉毛一抬。
冰涼的金屬觸感清晰地被他所感知到。
真的能將游戲里的道具帶到現實!
“水岸花苑到了,請下車的乘客提前按鈴……”
聽見到站的播報聲,陸白按捺住提著背包起身走向車門。
“咦?”
十多秒后,剛走下公交車的陸白猛然一頓。
他移開左腳,低頭看去。
只見地面上赫然是一張嶄新的紙幣!
陸白俯身撿起。
等等……
一二三四……六個零……
這紅艷艷的紙幣面值為什么是百萬?
而且還是‘天地銀行’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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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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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