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前的小節目?
望著那根剛剛甚至還抽搐了下的虎皮手指,陸白饒有興致地多看了幾眼,心想自己也該報個警什么的了。
畢竟游戲不同現實,陸白從來不會踏出跨越底線的一步。
但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只是在這個空檔,店內幾桌的客人竟然都已經圍聚到許老三桌前。
只聽許老三顫聲一一詢問,同樣說是要請他們吃飯。
他們也不推脫,說出各自喜歡的菜式,都是些常見的家常菜。
可陸白卻是聽得頭皮發麻,神經顫抖。
“爆炒腰子?!?br/>
“干鍋五花肉?!?br/>
“紅燒排骨?!?br/>
“鹵豬蹄。”
“麻辣肥腸?!?br/>
若是按著先前的狀況來,這位許老三怕不是要現場上一堂人體解剖課?
不過……
陸白也逐漸意識到自己怕是又因為游戲天賦,惹上事了,心中想到:
“怕又是遇見迷失的玩家?!?br/>
“可為什么那些客人也受到了影響?而唯獨我還是正常?”
“難道是因為污染源?”
陸白心中暗自警惕,莫名記起上回游戲提過那個“污染源”一詞。
想到這里,陸白悄然移動過目光,試圖在那些客人以及老板身上尋找線索,卻未見到任何端倪。???.??Qúbu.net
一群人,和和氣氣,面帶微笑。
如若不是隨著聲聲慘叫,地面流淌紅艷鮮血逐漸蔓延,陸白還真要以為是一群老友相聚。
從始至終,陸白都端坐不動,只是淺淺報了個警。
他可遠沒有同情心泛濫到那種地步,心中考慮著該如何脫身。
好在沒見到自己被死氣纏繞,陸白也安下心來,乖巧地坐在一側欣賞著這血腥卻真實的一幕,能看一眼多是看一眼,上回那群相關部門的人既然能及時出現,那想來這回應該也不會讓事態擴大。
幾分鐘后,正如陸白先前所料。
一群黑衣高靴持槍的男人,無聲封鎖了這條小巷,旋即沖入店內,將那些正在享受美食的客人盡數控制,早已做出一副心驚膽顫模樣的陸白自然也是在內。
……
……
十多分鐘后。
依然是那間熟悉的審訊室,同樣是那位干練的短發女人。
開局仍舊是詳細的身份信息確認。
“陸白先生?”
“是,是。”
陸白表情惶恐的回應著,手中捧著一杯溫水,似乎還未從剛剛的血腥場面中回過神。
“您是什么時間達到那間飯館的?”
“大,大概八點多的樣子吧,就……就在我報警前……”
短發女子點點頭,“在店內您是否有任何的進食行為?包括開水飲料?!?br/>
陸白搖頭。
之后又是一些細節處的詢問。
陸白也逐一應答,讓自己的表情慢慢從惶恐不安轉變到緊張忐忑。
等到筆錄結束的時候,短發女人這回卻是掏出了一份保密事項,讓陸白簽署。
陸白簡略一掃,忍不住地問向她:“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他……他們……”
似乎是早有腹稿,短發女子細聲解釋道:“只是一場意外,那些人是我們在秘密追蹤的一群邪教徒,為了確保能將他們連根拔起,也只能請陸白先生幫助我們不讓消息外泄了?!?br/>
短發女人的聲音相當好聽,輕柔好似吳儂細語,讓陸白表情一軟,旋即握筆簽下,心中卻是思緒翻涌:“看來還不準備讓大眾知曉這個游戲的存在,不過下次碰面得更加小心了,竟然能有這種類似魅惑的能力,相比上次,她的能力進展地可一點不慢,官方或者是另有渠道?”
……
……
離開這處來了兩回的審訊室,陸白也是略感嚴肅。
那款游戲對現實世界的影響遠比他預估地還要大,官方的能力也比他預料地要強上許多。
陸白打了輛車,準備去那片居民樓附近把車開回去。
他剛下車,便見到群看熱鬧的大爺大媽正湊成一堆,往里是被封鎖得嚴嚴實實的小巷。
“唉,可真是作孽啊,那陳家老大不會真想不開對那許老三動手了吧?”
剛想進車離開的陸白一頓,卻又默默關上了車門,側耳聽去。
消息最靈通的,永遠都是這些街坊里的大爺大媽。
“可不是嘛,本來好好的一家子,妻子賢惠,女兒乖巧,美美滿滿的。卻被那許老三全給禍害沒了?!?br/>
兩人有仇?
聽見這句話的陸白,陸白腦中首先冒出的就是奸.yin.拐.賣.兩種可能。
但接下來,陸白聽見的,卻又是一番爭吵。
“你個糟老頭,可別你母的胡說八道!”爆聲出口的是個滿身橫肉的老婦,眼睛通紅,“我家老三除了脾氣臭一些,人長得兇了些,哪是那種做這種事的人?!”
“就算前些年打架下手下得重了些,進去改造了幾年,現在才出來沒半年,就被人害了去!”
她一邊說著,一邊惡狠狠地瞪了一圈,“還不是那該死的陳家狗仔,竟然敢對我家老三下手!”
如此兇橫的姿態,自然也是讓邊上的大爺大媽心慌了慌,但可不是所有人都愿意退讓。
“放你老母的狗屁!”
人群中走出一位身材魁梧的老漢,精神健碩。
他指著的老婦張口就罵,“在這的街坊鄰居誰不知道你家那狗癟三就是個純純的壞種!從小就凈干些壞事!大了就又老喜歡盯著小區里的小女娃看!陳家那孩子是不是他害的,你比誰心里都有數!”
“忒!”
說完,老漢對著她腳下就是一口濃痰,“一家子爛種!”
“你再說?!”
“那年警察都來好些回了,若真是我家三兒犯的事,為什么只是抓了幾天就放回來了!”
老婦毫不膽怯,一把推開身邊的鄰居,瞪向老漢,她故意提高嗓音,“以前就看你和陳家那婆娘不清不白,看來是把她兒子當成自己兒子了是吧?”
可老漢卻是一挑眉,不掩鄙夷,直接也是回擊道:“賤不賤啊,下頭生蛆的豬婆!爛褲襠!”
而后便是一陣雞飛狗跳,場面相當混亂。
隔著段距離的陸白也是默默后退了一步,梳理著他得到的信息——那位老板的女兒多年前失蹤,而疑似犯罪嫌疑人正是許老三,但是沒有證據能夠證實。
那晚上這場事故,是來自一位父親的復仇?
陸白如是想著,忽然卻愣在原地,表情錯愕。
余光之中,他竟在路旁的槐樹下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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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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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