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屁股?
陸白傻眼,隨即也就釋然。
雖然聽著很離譜,但放在這個游戲身上,似乎也還好。
隨后陸白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太年輕了。
【你微微一愣,急忙表示自己動手就好,卻聽見小女孩的幾聲咯咯的稚嫩笑聲。】
【你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是被捉弄了。】
【她費力地翻過你左手,將貼紙貼在你手腕的交界處,再用小手用力一拍。】
【粉色星辰圖案一閃而沒。】
跟著游戲的提示,陸白也抬起手腕,湊到眼前,也能在皮膚表層發(fā)現(xiàn)一層極淡的痕跡。
【小女孩告知你——要是不喜歡,這貼紙是隨時都能摘下的。】
【說著,她也舉起手腕,顯露出一個月牙印記。】
【你好奇地向她詢問這也是貼紙嗎?】
【她開心地點著頭,說自己是月亮,而她妹妹是月亮。】
【聽她提起妹妹,你不由記起那位妹妹對你的囑咐,你是否如實告知?】
看著這個由文字演繹出的,既是孤單又是純真的小女孩,陸白并不覺得如實告知是件好事。
【你借由提了句,說自己上回遇見她妹妹了,過的很好。】
【“真的嗎?”】
【小女孩的語氣陡然變得高興起來,似乎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過她妹妹的消息了。】
【見她如此開心,你不禁又說起自己在墻角發(fā)現(xiàn)的那些刻字,并詢問她是否認識柳平。】
【小女孩罕見的沉默了,瞬間安靜。】
【良久,她才是點了點頭,說柳平是她的父親,也是天底下最壞的壞蛋!】
【一切都似乎印證了你先前的猜測。】
【但接下來小女孩的哭聲卻讓你心頭一揪,她低聲啜泣,語不成聲。】
【哭聲比之前更甚。】
【你隱約聽見她在那哭訴說自己的爸爸也是世上最好最好的人。】
【你心生憐惜,不禁緩慢地撫摸她的腦袋,想要安慰,卻不知從何開口。】
【你本想幫她擦拭眼淚,由掌心塑料發(fā)絲傳來的堅硬質感再次提醒你——她終究只是個缺了頭顱的小女孩,哪來什么眼淚能讓你擦?】
【你耐心安撫小女孩。】
【直到她哭累睡著,你才將她抱到床上,在為她蓋好被子后無聲離開。】
【你關上門,思索著下一步要如何去做。】
【以目前的狀況來說,只有兩條路最為合適。】
【一、前往醫(yī)院二層深處,嘗試從妹妹口中獲取線索。】
【二、前往醫(yī)院頂層,尋找可能的蛛絲馬跡。】
“頂層還是二樓呢?”
陸白也開始分析,若是那噴射戰(zhàn)士沒有說假,他的確是曾經(jīng)在頂層見過重傷的小熊,那去頂層發(fā)現(xiàn)更多線索的機遇相對來說也大上一些,但并不是絕對,而且不確定半路會遇上多少風險。
而前去尋求那位傲嬌妹妹的幫助,似乎也并不怎么穩(wěn)妥,按她之前的忠告來看,她或許是知曉其中的些許內(nèi)幕,但對姐姐一直尋找小熊的行為并不贊同。
思來想去,陸白決定還是暫且穩(wěn)妥行事。
死歸死,至少也要死的有趣,又或者有相應的收獲才是。
【經(jīng)過深層度的思考,你決定不再魯莽行事。】
【在噴射戰(zhàn)士的幫助下,你打暈了今日送餐的護工,偷來餐車,門禁卡、鑰匙。】
【你乘上電梯,安全走過充斥著嘶嘶啞啞噪音的走廊。】
【你用鑰匙打開門,發(fā)現(xiàn)那傲嬌妹妹今天穿的是暗色的薔薇碎花裙,面上依然妝容厚重。】
【見到你,她微微皺起眉頭,表情顯露出幾分不耐。】
【你沒有出聲,只是利索地開始為她擺放餐具,守候在旁。】
【偌大的空間內(nèi),只有刀叉碰撞餐盤輕微聲響,咀嚼聲近乎于無。】
【在此期間,你還在她左耳的耳后根處發(fā)現(xiàn)淺淺的太陽印記。】
【半晌,她放下刀叉,優(yōu)雅地用餐巾擦拭嘴角。】
【你收拾好餐具,剛想開口,卻被她冷冷一瞥,“閉嘴。”】
【你愣在原地,見她跳下高腳椅,然后朝你丟來一本牛皮筆記本,再是熟悉的冷漠話語:“滾吧。”】
【是否拾取筆記本?】
陸白點擊確定,隱隱有種預感——自己可能很快就要得知某些真相了。
【你彎腰撿起筆記本,推著餐車離開這處病房。】
【你已獲得:柳平的筆記本。】
【是否打開。】
回到一層,陸白便好奇地點開了這件物品。
【你打開筆記本,在紙頁右下架見到了柳平二字,字跡相當熟悉。】
【你往后翻看,在第一頁就見到了令人咋舌的標題——論將四肢纖細化病患人首分離后,軀體各自存活的操作可行性。】
【聯(lián)想到姐妹倆的詭異狀況,你不由猜想難不成是她們的父親的手筆?】
【你壓下起伏不平的心緒,專注于筆記本上的內(nèi)容】
【通篇的專業(yè)術語讓你看眼花撩花,但你也只能耐心往下看去。】
【時間悄然流逝,不知不覺間你就將這篇復雜新奇的長篇記錄盡數(shù)讀遍,還在結尾看見了柳平留下的一句豪言壯語:我,柳平,一定能將這種怪病徹底消除!】
【原來,在數(shù)十年前的古亭區(qū),一種來源未知的詭異疾病在一片小區(qū)里大幅度傳播。】
【患病者先是精神亢奮,即便數(shù)天沒有閉眼,也依然察覺不到絲毫的困乏,甚至不需要進食獲取能量,攝入水分。】
【但可怕的弊端也在慢慢顯現(xiàn),連同骨骼肌肉在內(nèi),那些患者的四肢開始纖細化,不斷拉長,不斷變細,直至變成如同手指骨節(jié)的粗細……更有甚者,直接變成了類似蛛絲一般的模樣。】
【而他們的腹部則在持續(xù)膨脹……】
“這是……二樓病房內(nèi)的那些病人?”
見到這些描述,陸白第一時間就想起了那些帶著骨節(jié)的細線。
他緩了緩神,繼續(xù)往下閱讀,緊繃起神經(jīng)。
【事態(tài)的嚴重性很快引起了政府的注意,在高效措施下,那個小區(qū)很快就受到了嚴密管制,也成立了眾多專業(yè)組成的團隊,誓要戰(zhàn)勝這種詭異病癥。】??Qúbu.net
【但,更大的恐慌出現(xiàn)了……】
【那些病患……】
【開始吃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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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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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