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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負95下

    剛滿十五歲的炎哥依然很苦惱,因為早戀的請求被小可愛給擱置了。
    他有點后悔是不是太心急,沒經允許親了一下,把她嚇著了,她抱著琵琶捂著臉,算得上落荒而逃,也不知道是答應還是沒答應。
    偏偏又趕上學校放寒假,各自都回了家,要見一面不容易,音音還沒有手機,炎哥簡直要被憋死,翻著寒假作業一個字也不想寫,滿腦子都是那天下午昏暗的后臺,他唇上柔軟綿甜的觸感。
    更主要的是,他老是心神不寧的,總覺得音音不在他身邊就不安全。
    要瘋了。
    顧承炎在家待不下去,冒著外面灰蒙蒙的濕冷寒氣,按著地址去音音小姨家附近守著,期盼能看到她一眼,哪怕就一眼也行。
    秦幼音蜷在小姨家儲物間里的小床上,認認真真寫日記。
    雖然家里沒人,她也把房門鎖得死死的,悄無聲息縮著,一點聲音都不出。
    她咬住唇,耳根紅通通的,長睫毛來回撲閃,一筆一劃在本子上落下娟秀的字跡:“他說早戀,是不是喜歡我的意思?可是他那么厲害,我……”
    然而“我”字還沒等寫完,筆尖突然狠狠一扭,劃破紙張。
    秦幼音驚恐回過頭,本來被她擰好的門鎖,正在緩慢轉動,發出陰森森的,格拉格拉的聲響。
    是有人在門外,用鑰匙開門。
    秦幼音猶如被迎頭潑了一盆冰水,全身反射性地顫栗發冷,她胡亂抓起床縫里塞著的剪刀,往身上套最厚的衣服,拉鏈還沒等對齊,門已經被徹底打開,周嶺逆光站著,陰鶩盯著她,眼睛像是兩口污濁惡臭的深井。
    她牙齒打顫,“你怎么會有鑰匙”這種話根本沒必要問了,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逃。
    秦幼音攥緊剪刀,對著周嶺沖過去,想借著身高從他腋下鉆出,卻被他一把掐住脖子往墻上抵,幾乎要把她生吞活剝:“往哪跑?找那個姓顧的?你賤不賤,我碰你一下都不行,他睡你你都愿意?!”
    他說著,手指要從她領口往里鉆。
    秦幼音大睜著眼睛,牙要咬碎,一遍遍無聲念著顧承炎的名字,拼死掙開他的鉗制,把剪刀往他身上捅。
    刀尖刺破他手腕,他吃痛躲了一下,秦幼音不要命地往外跑,跌跌撞撞摔下樓梯,她一下也不敢停,爬起來踉蹌著沖出樓門,耳朵里是一聲一聲索命的沉重腳步,鼻子里是寒冷透骨的空氣,刺得她肺里刀割般劇痛。
    她的眼淚狂涌而出,分不清方向,不顧一切往前跑,周嶺如影隨形,嘶啞地用最臟污的話咒罵著她。
    秦幼音被絕望逼到窒息。
    她要怎么辦,就算沒有了梁彤,也還是有周嶺,她每天都戰戰兢兢,夜不能寐,她沒有資格去喜歡一個那么好,那么好的人。
    好不容易擁有的甜,是不是今天就要中止了。
    她會死在這里……
    秦幼音發著抖哭出聲來。
    十四歲的少女,在晦暗的寒風里,沒有一個安身之地。
    她邊跑邊喊:“哥——”
    聲音極小,很快漸漸放大,她崩潰地哭叫:“哥!”
    她視線模糊地朝前沖,做好逃不掉就一頭撞死的準備,卻在下一秒,隱約看到有個高大身影向她奔來,她迷迷糊糊跌過去,被他有力的手臂一把拽到懷里,攬緊她的后背,勒到她喘不過氣。
    秦幼音本能抓住他的衣擺,不敢相信地怔怔囁嚅:“哥……”
    她聽到夜夜入夢的那道聲音,就在她的頭頂響起:“哥在,別怕。”
    顧承炎飛快把圍巾扯下來,帶著體溫裹在她凍到慘白的脖頸上,繞兩圈蒙住她的眼睛,把她護到身后。
    他的目光從她的淚痕上移開,開了刃的利劍一般,扎向那個緊追過來的陌生人影。
    秦幼音靠著顧承炎的背,下意識摟緊他的腰,上氣不接下氣說:“他叫,叫周嶺,是我小姨的,兒子,他欺負我,哥,他欺負我……”
    她痛苦許久,終于找到能夠依偎的倚仗,承受不住地大聲控訴:“他欺負我好多次了!”
    顧承炎低低扔下兩個字:“等著。”
    說完他大步上前。
    秦幼音的眼睛被圍巾蒙著,手又僵得生硬,動彈不了,她雪雕一樣站在原地,聽到哥哥碾碎石子的腳步聲,周嶺在怒罵,緊接著發出了刺耳的慘叫聲。
    拳腳,踢打,無邊無際的單方面屠戮。
    周嶺從反抗到劇烈掙扎,再到悶哼著氣若游絲,只剩一下一下踹在肉身上的異響,和踩斷骨頭的咔嚓聲。
    秦幼音使出全力邁開冰凍的雙腳,跑動時,風把圍巾吹掉,看到眼前慘烈的情景,她撲過去抱住修羅似的顧承炎,緊緊摟著不讓他再下死手。
    “哥,我冷……”
    顧承炎雙眸赤紅,沉重喘息,胸腔里爆發著火燒火燎的劇痛。
    他總算明白,梁彤那群人嘴里不干不凈的話是什么意思,所謂周學長又到底是誰,音音究竟為什么會無助成這樣。
    全是因為腳底下這個千刀萬剮都不夠的人渣!
    秦幼音顫得厲害,生怕他繼續失控,一遍遍央求:“哥,我冷,咱們走好不好。”
    顧承炎把滿腔橫沖直撞的戾氣嚼碎了咽下去,極力克制著,轉身把小姑娘抱起來,聲音干澀嘶啞:“好,跟我回家,這惡心地方,咱們再也不來了。”
    他把秦幼音領回家里,趙雪嵐出去買菜了不在。
    秦幼音知道這里還住著阿姨,她不敢隨便進去,蜷著手指拘束地站在門口,眼里全是局促。
    她狀態一點也不好,就這么登門……阿姨隨時可能回來,要是被她討厭怎么辦……
    她,她除了哥哥身邊,沒有地方可以去。
    如果被嫌棄,她不知道要往哪走。
    顧承炎心疼得要炸了,又不舍得勉強她,只能把她往院中的小花房里面領。
    趙雪嵐喜歡花,到了南方更是種了不少,租的房子又在一樓,她就在院子里搭了個簡易的小暖房種花,每天精心愛護。
    秦幼音進去花房,溫度很暖,她低著頭,乖乖怯怯呆在一叢茉莉花旁邊,睫毛尖上還掛著水珠。
    顧承炎想抱她又不忍抱,在她頭發上反復摸,彎著腰哄:“乖啊,安全了,往后再也沒有危險了,哥去給你熱牛奶喝,馬上就回來。”
    他出去還不到兩分鐘,院門外,趙雪嵐拎著一堆菜回來,嘴里念叨著哪個小販多收她五毛錢。
    趙雪嵐罵罵咧咧,習慣性先去暖房看花,一推門,視線直落在突兀多出來的那道纖秀柔白上,她眼睛瞬間睜大,驚呆幾秒,嗷一嗓子大吼出來:“顧二火!你快來看看!我養的茉莉花,真他媽的成精了!”
    -
    趙雪嵐在這個冬天的下午,得到了她愛花幾十年以來的最大收獲——軟乎乎白嫩嫩的閨女小茉莉。
    她說話都不舍得大聲,咽著口水朝秦幼音招手:“閨女來,讓我好好瞅瞅。”
    秦幼音緊張地挪了兩步,離她更近,輕輕喚:“阿姨。”
    “哎——”趙雪嵐受用得不行,心都要化了,把她瘦巴巴的小手握住,臉色一變,“咋這么涼!是不二火讓你受凍了!”
    顧承炎急忙反駁:“說什么呢!我疼她都來不及!”
    “你才幾歲,你會疼人嗎!說得好聽!”趙雪嵐隔空踹他一腳,安慰地摸摸秦幼音頭頂,聲音軟了八個度,自己也說不上原因,心臟就是軟得不行,好像很早就認識她了,骨子里自動漫出道不明的柔情,“閨女,別怕啊。”
    秦幼音望著她,猶如見到了媽媽,鼻子里酸得忍不住,眼淚啪嗒啪嗒掉下來。
    趙雪嵐把她擁住,輕言細語引導,讓她講出受到的委屈,所有經歷的來龍去脈。??Qúbu.net
    末了她抽噎著說:“對不起阿姨,哥是為了我才打人的,不知道會不會有麻煩,你怪我吧,別怪他。”
    趙雪嵐拍案而起:“操!殺千刀的小雜種!顧二火你下手還輕了!在哪你告訴我,我現在就去把他揍得滿地找牙!”
    下午民警找過來,全家出動去配合做筆錄。
    顧承炎對打人坦誠承認,秦幼音著急地擋在他前面,再次主動把自己的傷疤揭開,周嶺在派出所有過在案的猥褻記錄,屬于事實,何況顧承炎才十五,未成年,周嶺又只是多處骨折,沒有危及生命,周嶺的父親雖然歇斯底里,母親卻是明事理的,說什么也不要賠償,哭著說兒子完全是咎由自取。
    秦幼音看著小姨,明白她的盡力和無奈。
    民警調查了半天,最后也就作罷,讓他們私下解決。
    站在分別的路口,小姨紅著眼睛問:“囡囡,跟我回去嗎?”
    秦幼音被顧承炎和趙雪嵐一左一右護著,決定遵從內心,緩緩搖頭:“小姨,你小心小姨夫……”
    當天晚上,趙雪嵐把客房收拾得溫馨舒服,讓小茉莉住,顧承炎抓著她的手腕問:“你家里還有人嗎?這些事,說沒說過?”
    “有爸爸,但爸爸是刑警,特別忙,總出任務聯系不上,打不通電話,還經常受傷,行動也不方便,他來的時候很少,或者沒時間聽,或者不信我說的,最重要的是,他不能帶我走,沒精力養活我。”
    顧承炎眉頭擰死。
    秦幼音慢慢說:“而且爸爸每次來,小姨夫都會把小姨關起來,不讓她跟爸爸碰面,他會出面,先和爸爸溝通,說我敏感矯情不懂事,很難帶,故意跟周嶺為難,爸爸就會多給生活費,更不信我……”
    顧承炎拳頭攥得生疼,他摸摸音音的手背,低聲哄:“你先躺下好不好?”
    秦幼音耳尖發紅:“那……那你出去。”
    “不行,我不看著你睡,我不放心,”他固執堅持,“我保證不亂動,你睡了我就走。”
    秦幼音只得乖乖躺下,縮進柔軟的被子里。
    她長這么大,從來沒有睡過這樣軟這樣暖的床,舒服得眼睛都瞇起來,像只奶兮兮的小動物幼崽。
    顧承炎幫她把被沿拉高,耐心地輕拍她的手臂。
    秦幼音在他的氣息籠罩里,安穩睡了過去。
    這一夜再也沒有噩夢,沒有恐懼的東躲西藏,唯有一個人的溫度,四面八方溫暖保護著她,讓她貪戀地想流淚。
    再醒來時,已經是隔天中午,秦幼音連忙起床,輕手躡腳探出房門,看到趙雪嵐站在廚房里,正對顧承炎說:“等開春就該轉回東北去了,你跟音音說了沒有?”
    秦幼音愣住,像是被一刀刺穿。
    哥要走了。
    他回東北去,那她呢,她怎么辦……
    她全身力氣都被抽空,冷得牙齒打顫,渾渾噩噩回到房間里,把她僅有的幾樣東西抱住,無聲無息離開家,只在門關上的時候,才發出一點輕微的響動。
    外面天還是陰的,飄著細碎的冰花,貼在臉上針刺一樣疼。
    秦幼音磕磕絆絆往外走,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她也根本無處可去。
    可是哥哥要走了,他不會留在這,他就快親口告訴她,他沒辦法繼續在她身邊了。
    秦幼音把嘴唇咬出深深血痕,粗魯抹著眼睛。
    他是不是……因為她那個下午沒有答應他,才決定要走的,可是她愿意啊,給他做童養媳她都愿意,能不能換他不離開……或者,或者把她也帶走,她會打掃,會洗衣服做飯,她能做一家好多人的飯呢……
    十四歲的小女孩,孤零零站在冷雨飄零的街頭,頭發被吹得紛飛四散。
    她眨著眼睛,茫然望著街道和忙碌的人潮,全世界黑暗死寂。
    身后似乎有惶急的聲音在大喊她的名字。
    她一下子受不了,流著眼淚轉回身,朝聲音的來源拼盡全力跑過去,發梢衣服,全被打濕。
    顧承炎急得發瘋,一眼看到她的影子,猛追過去,一把抓住她就往胸口按:“你跑哪去了!”
    秦幼音手里的東西掉了一地,不管不顧抱住他的腰:“哥,你別走好不好,你別把我扔下,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
    顧承炎明白過來,她是聽到了趙雪嵐說的話,以為他要撇下她離開。
    他又氣又心疼,蹲下身仰頭盯著她:“什么都愿意?”
    秦幼音用力點頭。
    “做媳婦兒也愿意?”
    秦幼音沒有停頓,還是點頭。
    顧承炎喉結滾動著,一字一字問她:“秦幼音,那你喜歡我嗎?”
    秦幼音沒說話,她看著他的眼睛,略微彎下身,在他臉頰上,淺淺落下一個濕軟的吻。
    -
    春節過后,秦宇來了蘇月鎮例行探望。
    小姨夫照樣先發制人,把周嶺受傷的火氣全朝秦宇發泄過去,責任都推給秦幼音,秦宇怒不可遏,但在見到女兒的面時,不禁初次犯了疑。
    以前那些負面的內容,都是小打小鬧,女孩子脾氣,他都能信,但這次說得過火,女兒柔順的模樣,實在不像那么離經叛道的。
    他本打算坐坐就走的,破天荒一次耐了性子,問秦幼音:“音音,你到底怎么想的?”
    秦幼音堅定說:“我想去東北。”
    秦宇眉目一肅:“說什么呢!我哪有精力照顧你!小姨一家對你——”
    不等他說完,顧承炎從門外進來,少年腰背筆挺,不卑不亢,淡淡叫了聲:“秦叔叔。”
    秦宇一看,竟跟秦幼音小姨夫口中打人肇事的男孩對上了樣子,不禁勃然大怒,以為他所言屬實。
    顧承炎鎮定地打斷他:“別像對你女兒那樣,連她一句話都不肯聽完整,麻煩聽我說完。”
    他條理清晰講述了轉學過來以后發生的事,并叫進來提前通知好的一群同班同學,還有那位班主任,多方證詞當面扔給秦宇,壓根兒不用秦幼音費口舌。
    半天過去,秦宇面無人色。
    他來不及多說話,匆忙離開,到了晚上,顧承炎拍拍秦幼音的頭,跟她說:“秦叔叔問明白,把你小姨夫和醫院躺著的那個渣滓都揍了,還把你小姨夫備案了嚴重暴力傾向,讓派出所的重點關注,他以后應該不敢再打小姨了。”
    說完,顧承炎溫熱的指腹揉揉秦幼音的臉,低聲問:“你呢,愿意離這兒,跟我一起去東北嗎?”
    秦幼音杏眼明媚,水光灼灼:“我愿意!”
    -
    春暖花開之前,兩家人一起離開蘇月鎮。
    飛機上,趙雪嵐眉開眼笑,瞧著旁邊臉色發僵的秦宇:“哎,親家,我知道你工作忙管不了孩子,沒事兒,以后用不著你操心,音音就交給我!學校啥的都聯系好了!到那住宿,男女宿舍前后樓,方便照顧,周末就回我那——”
    秦宇額角直跳,甕聲甕氣說:“趙女士,你還是注意稱呼,音音和小炎才十來歲,剛要上高中,這個年紀的小孩兒,談這些未免太早了!”
    “哎呦,我跟你說,我的眼光毒著呢,你要不信就走著瞧,這倆孩子,年齡一到就得領證結婚!”
    “你要再揪著這個問題不放,我可——”
    前面父母互不相讓,后排倆小孩兒挨在一起,手指頭勾得死緊。
    “冷嗎?”顧承炎把自己外套給音音蓋上,還是覺得不夠,又跟空姐要了條毯子,圍在她身上。
    秦幼音被他裹得嚴嚴實實,臉頰泛著粉,軟聲說:“哥,我不冷。”
    只要有他在,她就一點也不冷。
    顧承炎豎起一本雜志擋住臉,側過頭,輕輕親了下她的額角。
    秦幼音耳朵紅透,往毯子里藏了藏,嘴角偷偷翹得老高,心臟跳得要撞破胸膛。
    回到東北,她跟他轉到了同一所中學,坐同桌讀完初三,中考一起考了高分,去市里最好的高中,雖然還是一個班里,可惜分座位的時候,顧承炎身邊被分了個叫楚昕的女生,楚昕一見他眼睛就直了。
    顧承炎果斷站起:“老師,我只和秦幼音坐一起。”
    老師拍桌子:“現在說沒用!班級第一名才能自由選同桌!”
    顧承炎二話不說,直接搬著桌子,單獨坐到了誰都害怕的講臺旁邊,他忍了兩個月,第一次期中考試名列前茅,第一件事就是把音音同桌心懷不軌的男生給攆走,大剌剌坐下,當著全班的面往她頭頂上一揉,揚著下巴公告:“她是我的,我也是她的,誰他媽都別瞎惦記。”
    炎哥威勢立住,高中三年沒人敢造次。
    音音在時光中出落得亭亭玉立,掙脫掉過去細瘦脆弱的外殼,長成真正如描似畫的大美人,走到哪都吸引一片目光,但她的目光,從來只為顧承炎一個人羞怯火熱。
    高中時,上課之余,音音經常陪著哥哥去省里短道速滑隊訓練。
    但第一次跟他隊里的兄弟和教練碰面時,她就莫名心驚肉跳,過后,她猶豫著跟顧承炎說:“哥,那個薛義,還有宋教練,都不像真正對你好的人……”
    顧承炎鄭重問:“怎么看出來的?”
    秦幼音自己也覺得沒道理,但還是照實說:“直覺,也可能是我想太多,但確實一見他們就很不舒服。”
    顧承炎點點頭:“好,以后不跟他們多接觸了。”
    秦幼音驚訝:“哥,你真的信?!”
    “信,”他已經長得很高,身形修長柔韌,眉目里盡是她招架不住的惑人光彩,他笑著揉揉她的頭,“我無條件無理由聽媳婦兒的話,媳婦兒看著不舒服的人,肯定有我沒發現的問題。”
    沒過多久,國家隊來省隊選拔之前,宋教練專門安排的一場練習賽上,薛義試圖絆倒顧承炎,但顧承炎早有防備,堪堪躲過。
    幾天后的選拔賽上,顧承炎拔得頭籌,國家隊總教練姜成摸著下巴嘿嘿直笑:“我好像挖到了一棵好苗子,說不定能創造歷史啊。”
    顧承炎把音音拉到身邊給他介紹:“我女朋友。”
    姜成嘖嘖:“高中就談戀愛,下手可夠早的!小姑娘以后準備學啥?”
    秦幼音笑盈盈說:“學醫。”
    “學醫好,以后來國家隊當隊醫,跟小炎兒天天在一塊兒,他就能安心跟我訓練了。”
    六月,顧承炎和秦幼音一起參加高考,雙雙拿了漂亮的成績,一起考上北京的大學,跟短道速滑國家隊訓練中心就隔著兩條街。
    去報到之前的暑假里,顧承炎拿到駕照,立馬帶著音音去周邊短途自駕游。
    出發的這天陽光極好,顧承炎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抓緊秦幼音的手,跟她十指相扣。
    他看著窗外連綿的高速公路,含笑說:“我好像做夢來過這兒,一直在開車,不敢吃飯不敢睡覺,到處找。”
    她問:“找什么?”
    顧承炎喉結動了動,笑容隱去,把她手指攥得更用力:“找你。”
    夢里,他失去了她,他的命,他的神魂,都跟著崩裂,上天入地去找她。
    秦幼音捧起他的手貼在臉上,輕聲撒嬌:“夢是反的,我才不會離開我哥哥——”
    顧承炎心口泛上的不知名澀痛被甜軟取代,烘得心臟融暖,化成滾燙的巖漿。
    中午時,路過一座遠近聞名的寺廟,香火鼎盛,據說求簽許愿非常靈。
    顧承炎把車停過去休息,遙遙望著高高延伸向上的臺階,問:“音音,想去嗎?你信不信這世上有神明?”
    秦幼音爬過扶手箱,輕軟縮成一團,乖乖坐在他的腿上。
    她水潤的唇抿著,纖細手臂環住他的脖頸。
    “我信。”
    她凝視他說。
    “但我不想去。”
    顧承炎扣著她的背,唇跟她靠近,呼吸交融,心跳飛速飆升,他沙啞問她:“為什么?”
    秦幼音笑得極甜:“因為在十三歲那年,我就已經找到了——這個世界上,唯一屬于我的神明。”
    不是寶殿中的菩薩。
    不是幻想中的祥云。
    只是那個,站在教室門口,一步一步堅定朝我走來的男生,那個早上,你站在朝陽里,扶起我的桌椅說,小可愛,以后你歸我了。
    你就是我的神明。
    而我身在漆黑泥潭,以為永無希望,卻那么幸運的,成為被英俊神明憐愛的少女。
    秦幼音眼睫不知不覺濕潤,她靠在他的頸邊,顫聲問:“哥,如果那時候,我們沒有遇到該怎么辦。”
    顧承炎合眼抱緊她。
    音音……
    早在遇見你之前,你就刻在了我的夢里,意識里,每一點沉眠的愛戀里。
    你把我當做神明。
    可你更是我至死不渝的方向和信仰。
    “就算那時候沒遇到,也會有以后,可能高中,可能大學,也可能你拿著錄取通知書報到的第一天,在飛機上,我就會找到你,你相信么?”
    秦幼音破涕為笑。
    他低頭,吻上她的唇。
    她的回答碾碎在他溫柔又熱烈的糾纏里。
    她說:“哥,我相信。”
    THEEND
    川瀾
    2019年7月9日凌晨
    ※※※※※※※※※※※※※※※※※※※※
    音音和小炎哥的故事,到這里就徹底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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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故事,有很多對我來說新的嘗試,那些開文前擔憂的競技場面,心路歷程,甚至包括深夜巷子里的摩托車追逐,以及分開和尋找,都曾經很怕寫不出來,但還好,最后完成的,是我想要的那個故事。
    雖然第一次收到了好幾個負分,笑,但我還是好喜歡,好喜歡小炎哥和音音。
    感謝一直到這里的大家。
    謝謝寶寶們一路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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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我們《卿卿我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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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所有10字以上評論發紅包,帶著小炎哥和音音,給寶寶們鞠躬告別啦,要給個滿分好評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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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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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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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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