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檔次有內(nèi)涵的大名早在小豆芽出生前就取好了,唯獨差個正經(jīng)八百的奶名。
秦幼音生怕她老公一激動,再搞出更奇葩鬧脾氣的名字來,趕緊把“顧雪球”拍板定下,不容置疑。
她越念“雪球”越喜歡,把小家伙捧起來擦擦嘴貼貼臉,連著叫了好幾聲。
顧雪球喜獲女娃似的萌系小名,一顆硬漢心在襁褓里只能任爸媽宰割,絕望地繼續(xù)噗噗吐奶。
秦幼音的月子坐得舒心安逸,等天數(shù)一到,立馬被顧承炎妥帖護著接回家。
有媒體早得到消息,守在月子中心大門外頭,長|槍短炮等著拍,趙雪嵐早有準備地給記者們發(fā)了足量的大紅包,顧承炎也不避諱,一手摟緊媳婦兒,一手提著包裹嚴實的嬰兒籃,隨便鏡頭拍攝。
當天的消息一經(jīng)曝光,迅速上了熱門。
照片上,寬肩窄腰大長腿的冠軍本人,懷里抱著剛出月子仍然嬌俏甜美的小妻子,手里拎著圓滾滾的大兒子,簡直是羨煞全網(wǎng)的人生贏家。
但很快有人跳出來質(zhì)疑:“人生贏家是秦隊醫(yī)好吧?!老公有名有錢帥到流淚,剛生了孩子一點也沒浮腫,還是又白又美,顏值高到離譜,瞧人家被寵的,連婆婆都當寶貝疼,據(jù)說一個月子中心就花了將近二十萬!”
網(wǎng)友們紛紛擺手,算了算了,爭啥,人家小夫妻倆都是贏家,吃瓜群眾就只有酸的份兒。
到家以后,顧承炎正式開啟了專業(yè)奶爸模式。
自己的娃,不能總依靠趙雪嵐和月嫂,更不能讓音音受累,他什么事都能解決,何況一個毛還沒有的小崽子。
秦幼音舍不得他辛苦,爭著要插手,被他揉著腦袋按回去:“乖乖歇著,別以為出了月子就什么都能做。”
“哥,你一個人太累。”
顧承炎親親她鼻尖:“寶寶多關(guān)心我,我就不累。”
秦幼音拗不過,也想著讓雪球跟爸爸多親近,于是答應(yīng),暗搓搓幫著做些簡單輕松的。
炎哥卻是萬萬沒想到,他家小崽子居然這么難搞。
他自認為技術(shù)扎實,手法過關(guān),帶孩子那是觀察學(xué)習(xí)了好幾個月的,偏偏顧雪球在他手里就不省心,淚眼汪汪那叫一個委屈。
更糟心的是,等換音音一來,顧雪球馬上老實,眉開眼笑往媽媽懷里一拱,乖得要命,大眼睛黑黑亮亮,寶石一樣。
可顧承炎就是從他的純真眼神兒看出了明晃晃的挑釁。
炎哥氣得要死,好個顧雪球,不愧是他兒子,這明擺著了是要黏著媽媽,對他這當爸的相當不滿意。
秦幼音看著小炎哥明顯瘦了一圈的臉頰,知道他最近帶孩子辛苦費神,心疼得不行,拉住他手說:“哥,我們一起帶,時間過得多快呀,雪球要不了兩年就長大了,不用像現(xiàn)在這么操心啦。”
有音音加入,帶孩子的難度果然直線降低,顧雪球長得也愈發(fā)精致討喜,天天揚著一張?zhí)焓剐∧槂嚎┛┬Γ捱扪窖阶ブ鴭寢尩囊陆螅褘寢屆鹊梅枞∮枨蟆?br/>
炎哥記仇了。
有時候音音不在,他就往嬰兒床旁邊一坐,垂眸盯著小家伙,輕掐他的包子臉:“顧雪球,你把你爸得罪了知不知道?看你小,縱容你兩年,等你大點要是再不省心,搶我家庭地位,我——”
正兇巴巴說著,小雪球眨巴眨巴大眼睛,甜甜笑出來,朝他伸出白白嫩嫩的小爪子,含糊不清地喊了聲“爸爸”。
顧承炎眉宇間頓時一柔,霜雪融化。
他唇角不禁翹起,點點兒子額頭:“你也就仗著長得像媽媽,還會喊聲爸。”
可就這兩樣,樣樣都是戳他死穴的殺手锏。
行吧,長大點再收拾他。
小雪球不愛哭不愛鬧,就愛黏著媽媽抱。
白天賴著,晚上擠著,自從掌握了獨立爬下嬰兒床的技能,主臥一張大床要被他四仰八叉占去一半,不管顧承炎把他擺多遠,他滾兩圈保證能滾到媽媽懷里去。
炎哥表示實在太生氣了。
小崽子就是他命中克星!生來就是天敵!
秦幼音能理解老公的心情,但還是爽到上天,一手摟著兒子,一手攬過老公,左邊親一下,右邊親一下,還要被右邊不滿控訴,說她親的不夠用力,比親左邊輕了很多。
音音干脆給他吮出一顆小草莓,在夜里軟聲問:“哥,夠用力了嗎?”
顧承炎忍無可忍覆上去咬住她的唇。
舌尖勾纏,火熱交融,才剛剛嘗到她的甜香,旁邊小雪球爬起來,怔怔看著,揮舞起胖乎乎的小胳膊,笑得無比開心。
大晚上的,正親著媳婦兒,耳邊突然響起天真無邪的嬰兒笑聲,簡直比哭還滲人。
炎哥好想把他打包寄回東北去。
小雪球三歲的時候,顧承炎和秦幼音挑個周末,帶他去醫(yī)院打疫苗。
前面排隊的小朋友無一不哇哇大哭,哄都哄不好,只有小雪球,靠在媽媽懷里,攥著爸爸的手指,扭開頭不看,小表情那叫一個堅毅勇敢。
秦幼音拍著他脊背,溫柔安慰:“不怕啊,想哭就哭。”
小雪球堅定搖頭,針頭扎進去的一刻,他咬著嘴唇睜大眼睛,眼淚打轉(zhuǎn),就是不肯掉下來。
顧承炎摸摸他小腦袋。
等打完針,顧承炎直接帶音音去做例行體檢,自從生產(chǎn)后,他總不放心音音身體,按時半年檢查一次。
以前小雪球沒跟過,這還是頭一回,他新奇又緊張,倒騰著小短腿兒,超認真地跟在媽媽身邊。
抽血時,顧承炎左手捂著媳婦兒眼睛,右手捂著兒子眼睛。
小雪球沒看到過程,還算比較淡定。
等進行到量血壓,顧承炎出去交費用,小雪球留在媽媽身邊,醫(yī)生把設(shè)備綁在秦幼音手臂上扎緊,隨著充氣鼓脹,秦幼音的表情開始有些煎熬,小雪球目不轉(zhuǎn)睛盯著,突然意識到媽媽是在受苦。
他白白的小肉拳頭一下子攥緊,不管不顧撲上去,抱住媽媽手臂,用身子擋在她前面,奶聲奶氣朝醫(yī)生大喊:“這個拿走!我媽媽疼!你欺負我媽媽!”
醫(yī)生怔住,哭笑不得,又覺得小孩兒可愛得要命。
秦幼音也愣了,一時沒說出話。
小雪球見醫(yī)生沒反應(yīng),急得跳起來去扯媽媽手臂上的粘膠,小眉頭皺得死緊,他抬頭對上媽媽的眼睛,看到她眼角有一點點紅,以為是疼的,他一下子哭出來,淚唧唧說:“媽媽不怕,我給你拿掉!我不讓別人欺負你!”
顧承炎捏著繳費單站在門口,盯著兒子像小獸一樣守在音音身邊,竭盡全力去拽血壓儀。
小傻子一樣,卻那么戳心。
他自己打針都不肯掉一滴淚,這會兒哭成水做的,只因為害怕媽媽被欺負。
秦幼音不知怎么,鼻子酸得忍不住,忙把兒子摟到懷里:“乖啊不哭,媽媽不疼,這是做檢查。”
這世界上,唯一一個與她和小炎哥血脈相連的人,懂得因為一點小事,就沖到前面保護她。
小炎哥為她撐著天,雪球像爸爸一樣,無條件捍衛(wèi)她。
顧承炎走進來,抹掉音音眼角的濕,把兒子拎起來,在他額頭親了一下:“沒白爭寵,媽媽也沒白疼你,獎勵。”
小雪球趴在爸爸堅實的肩上,抽抽搭搭說:“爸爸,我太矮了,打不過別人,你快點保護媽媽。”
經(jīng)此一役,顧承炎決定把記的那點奶味仇抹掉一半。
另一半,是半年后抹干凈的。
半年后小雪球在幼兒園混得風生水起,憑著無敵長相和高冷氣質(zhì),吸引了一票小姑娘小小子,小姑娘追著他跑,小小子圍著他喊大哥。
幼兒園環(huán)境好,標準高,不少公眾人物的孩子都往這兒送,稍一打聽,哪個爹媽都不是籍籍無名。
小雪球在這種配置里,也是這一屆的扛把子人物。
偏偏一山不容二虎,幼兒園轉(zhuǎn)來一個比雪球高半頭的小胖子,據(jù)說是某武打明星的小兒子,一進幼兒園就揮著拳頭震懾一方。
小胖子專門來挑釁雪球,故意把他的杯子給砸了。
杯子是秦幼音買給雪球的禮物,雪球怒火攻心,燒紅了眼睛,就算這樣,他還是先去找了幼兒園老師,用自己得的小紅花換了一袋進口糖果,偷偷揣到包里,才氣勢洶洶回去,把得意的小胖子一拳給打趴下。
顧承炎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帶著音音在游樂場。
今天是結(jié)婚紀念日,他一天什么工作也沒安排,專門跟媳婦兒膩在一起,準備等晚上放學(xué)一起去接雪球,沒想到半路突然出了狀況。
顧承炎聽老師氣急敗壞說完,低低笑了出來。
秦幼音忙問:“怎么了?”
顧承炎俯身,在她臉頰吻了吻:“寶寶,約會得暫停一下,兒子長出息了,居然跟人在幼兒園打架。”
小夫妻倆趕到的時候,雪球和小胖子站在老師辦公室里,倆人衣服凌亂,都掛了彩,一個比一個狼狽。
小胖子叉著腰喊:“我爸爸是功夫明星!等他來了把你打得滿地找牙!你爸爸又是什么?!”
雪球鄙視冷笑,揚著小下巴:“明星怎么了,我爸爸是世界冠軍,天底下最厲害!”
顧承炎站在門外,看著兒子筆挺的小背影,唇角不禁上翹,攥攥秦幼音的手:“我得告訴兒子,他爸爸不光比賽是冠軍,打架也從來沒輸過。”
但成年人,有成年人的打架方式。
等功夫明星到了,顧承炎出面去交涉,沒一會兒,小胖子被他爸摁頭道歉,哭得哇哇叫,大喊著賠給雪球一個價值十倍的杯子。
雪球哼了聲:“不用,我媽媽給我買的,誰也賠不起。”
他對著小胖子厲害得不行,等轉(zhuǎn)身面對爸爸媽媽,圓圓的腦袋就耷拉下去,小小一團站著,蔫蔫地不說話。
秦幼音看到他膝蓋手臂破皮好幾塊,急忙沖過去抱住他,要帶他去醫(yī)務(wù)室上藥。
雪球搖頭:“我不上藥,我想跟爸爸媽媽走。”
顧承炎跟老師要了藥,把他帶到自家車上。
車門一關(guān),雪球就拽過自己的小背包,吭嘰吭嘰從里面掏出那袋進口糖果,塞到秦幼音手里。
秦幼音顧不上糖果,拉著他問:“傷口這么多,不疼嗎?”
雪球點頭:“疼,可是媽媽看到我跟人打架了,還流了血,媽媽肯定會失望難過,比我更疼。”
秦幼音呆住。
雪球瞄她一眼,慢吞吞拱進她懷中:“媽媽,糖是我用小紅花換的,你吃了就開心,不疼好不好?”
秦幼音的眼睛和心都融化成水,把小家伙一把摟緊,淚汪汪望著顧承炎:“哥你看他——”
顧承炎眸光極暖,給音音擦擦,撫著兒子的背,把他抱到自己腿上:“明天開始,爸爸教你,等下回再遇到這種事就不會受傷了。”
說完他拿出藥瓶,細心給兒子擦拭傷口。
雪球疼得抽氣,忍住不哭,乖巧貼在爸爸胸前,抬著腦袋看他,小奶音清綿悅耳:“爸爸,你再教我滑冰,教我打游戲機,教我騎車——”
在他眼里,爸爸無所不能。
顧承炎捏捏他臉:“看你表現(xiàn)。”
雪球想了想,夠到爸爸耳邊,小小聲跟他商量:“爸爸,我可乖了,我可以多找別的小朋友玩,不跟你搶媽媽。”
顧承炎果斷回答:“說吧,還想學(xué)啥?”
當天晚上,顧承炎開車,帶著媳婦兒和兒子到訂好的地方吃晚飯。
有狗仔在附近蹲拍,正好把一家人捕捉,鏡頭清晰記錄實情,顧承炎長腿跨下車,英俊挺拔的輪廓盡顯,他打開副駕駛的門,護著家人下車。
顧承炎拉著漂亮媳婦兒,媳婦兒拉著漂亮兒子。
三口人站一塊兒,完全是個標準的WIFI信號。
走到一半,兒子似乎腿疼,顧承炎俯身把他抱到左手,右手一攬,把媳婦兒也用同樣姿勢輕松抱起來,顧大男神一手一個,像把全世界都托在臂彎上。
熱門話題隨之又竄上最新的——
#你見過WIFI信號也能秀幸福嗎#
以前沒見過,這回還真的見著了。
夜里睡前,顧承炎和秦幼音一起在雪球的臥室里,靠在他床邊給他講故事。
雪球最愛聽恐龍,顧承炎就把恐龍講到繪聲繪色。
他修長手指翻著書頁,低潤嗓音徐徐講述:“巨龍發(fā)出咆哮——”
雪球躺在被子里,好奇問:“巨龍是怎么咆哮的?”
顧承炎看著秦幼音,笑吟吟說:“來,寶寶,給兒子演示一個。”
秦幼音接到重大任務(wù),連忙清清嗓子,挺胸抬頭,她揚起纖秀脖頸,張開水紅的唇,瞇眼握拳,蓄足力氣,對著屋頂發(fā)出軟軟的咆哮:“嗷嗚——”
她叫了一聲,低下頭,看到兒子和老公光芒璀璨的眼睛。
只不過意味太不相同。
秦幼音緊張問:“像嗎?我再試試!”
她再次仰頭,白嫩臉頰微微鼓起,微翹的長睫毛撲閃著,超努力的——
“嗷嗚——”
“嗷——嗚——”
這還不算,嗷嗚完了,她咽咽口水,糯糯補充了一句:“巨龍咆哮。”
顧承炎當場陣亡。
他把故事書一扣,揉了把兒子頭發(fā):“乖,睡覺,我把巨龍帶走了。”
雪球追問:“爸你要把巨龍怎么樣!”
顧承炎勾唇,舌尖在嘴角若有若無劃過,聲線含沙:“巨龍?zhí)皭毫耍职值糜米约旱姆绞较麥缢热纭?br/>
吃了。
吃得渣都不剩。
顧承炎出了兒子房間,就把媳婦兒抗到肩上,大步回到主臥,門關(guān)緊上鎖,再也無人打擾,是只屬于兩個人的世界。
秦幼音笑倒在床上,意猶未盡揪著他衣襟晃蕩:“嗷——嗚——”
顧承炎扣住她的后腦,狠狠吞沒她的唇,把誘人失控的聲音全部咽下,只屬于他一個人。
秦幼音全身酥軟,輕喘地勾住他的脖頸,凝視他濃黑的眼睛,輕輕說:“哥,我們結(jié)婚八年啦。”
顧承炎用指腹一寸寸摩挲她的臉頰,眉心攏緊:“為什么時間過得這么快,一輩子,才幾十年。”
幾十年而已,哪里夠。
想和你融為一體,緊緊捆綁,無論什么都不能分離。
也想回到你小的時候,早早找到你,疼愛你,霸占你。
更想預(yù)定下輩子,下下輩子,不管哪個時空,你都只能是我的人。
顧承炎把她用力箍進懷里,埋在她頸邊,吮吻著他永遠汲取不夠的溫軟,暗啞喃喃:“寶寶,等幾十年都過完,等我老了,站不起來了,你要告訴我,下輩子,你也愿意嫁給我。”
秦幼音聽著他如鼓的心跳。
一聲一聲,神明一般安穩(wěn)守護著她的整個人生。
她的淚不知不覺流下來,擁緊他說:“好。”
哥,不用等到那個時候。
每時每刻,每個能夠相遇的時空,我都會尋找你,撲向你,嫁給你,用生命,用靈魂,用我所有一切,沒有止盡的去愛你。
※※※※※※※※※※※※※※※※※※※※
小炎哥和音音,在這個世界的故事,到這里就結(jié)束啦。
從下一章開始,后面還有大概三章的番外,是十三歲的音音,在最苦難的時候,遇到了十四歲的小炎哥,可以當平行時空~
等這三章也寫完,全文就會正式完結(ji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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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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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