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氏集團(tuán)一大早便有很多人議論著一個突如其來的消息。
“聽說,我們總裁要和白安冉小姐結(jié)婚了!婚禮就定在這周的周末!”
“怎么可能呢?我完全都不會相信的。我們總裁雖然以前和白安冉是情侶,但也僅僅是過去的情侶啊,過去的始終是過去,是不會和好的!”
“誰知道呢!總裁喜歡白安冉小姐是付出了真心的,現(xiàn)在和好、結(jié)婚,那當(dāng)然是正常的事情。”
“可是現(xiàn)在白家已經(jīng)是今時不同往日了,白家陷入的財產(chǎn)紛爭,是多嚴(yán)重的一件事。我們總裁肯定是不會趟這趟渾水的。”
“可是這個消息絕對不會是空穴來風(fēng)的!”
“對啊!到底是誰傳出這個消息的呢?我是一大早就聽見有人在傳了!并且!在報紙上也見到了這個消息!”
…………
于氏集團(tuán)內(nèi)一大堆的工作人員圍在了一起,紛紛討論著今早重大的新聞事件。
于沐森經(jīng)過她們的身邊,聽到了一大堆的議論聲,不免地皺眉。
大家也看到來于沐森的身影,嚇得趕緊閉上了嘴巴,停止了討論。上班時間在討論總裁的八卦,到底還想不想要工作了!大家自然也是知道的!紛紛不敢多說一句話。
于氏集團(tuán),17層總裁室內(nèi),于沐森一臉冷漠,站在他面前的秘書一直都在顫顫發(fā)抖,根本不知道總裁為什么又是這副生氣的模樣。
沉默了許久,于沐森才停止下臉上的戾氣,雙唇微微張啟,“我想知道,公司內(nèi)的員工到底在議論著些什么?”
“這……”秘書不敢說,要是說出來,總裁責(zé)罰大家怎么辦?那她豈不是做了大家的叛徒?那公司內(nèi)的所有員工肯定會恨她的!她不敢這樣做!
于沐森沒有說話,只是在靜靜地等待著秘書說,其實就算是秘書不說,他也有辦法知道,只是那樣實在是太麻煩,現(xiàn)在有一個最簡單大方法,他自然是用最簡單的方法。
總裁室內(nèi)靜悄悄的,秘書能夠聽見自己的呼吸聲以及強(qiáng)烈的心跳聲。她當(dāng)于沐森的秘書也才兩個月,聽說于沐森之前的秘書都是因為迫于于沐森太強(qiáng)大的氣場而離開了于氏集團(tuán),她現(xiàn)在好不容易過了實習(xí)期,她可不能丟了這份工作啊!
“到底大家是在討論什么!”于沐森冷著臉,音量也提高了好幾個度,“不說?不說的話,看來,我也是該要考慮換一個秘書了。”
于沐森需要的,是一個聽話的、能力強(qiáng)、對他不能有非分之想的秘書。很顯然,面前這個秘書都不合適,要不是因為于沐森最近都在忙著家里的事,無暇處理這些,恐怕這個秘書早就不在于氏集團(tuán)了!
“總裁!我說!我說!你千萬不要換秘書啊!這份工作我是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秘書的聲音里都帶著隱隱約約的哭腔。
而于沐森的臉上是越來越不耐煩了。
“大家都在說,你要和白安冉小姐結(jié)婚了,并且婚禮定在這個周末。有的人相信,有的人不相信,所以大家才在議論著。”秘書膽怯地說完一切。
于沐森揚手示意讓秘書出去。
秘書得到指令,第一時間便離開了總裁辦公室。在于沐森強(qiáng)大的氣場下呆著,真的是會因為害怕而死亡的。雖然她也是覬覦著于沐森的英俊面孔,但是……于沐森用著他的氣場告訴著所有人——生人勿近!
總裁室內(nèi)的于沐森緊緊地皺著眉,結(jié)婚?和白安冉?這件事是自然的,可是……又是誰將這個消息說出去了呢?這些報紙周刊也太大膽了,他沒有同意的消息,也敢私自泄露嗎?
恐怕……這個消息,是白安冉放出去的吧?于沐森想到這,臉上即刻出現(xiàn)了不悅的笑容,這個白安冉,真的是越來越不像從前了,明明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她會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她到底還有什么是不滿意的?
制造這樣的新聞,實在是讓他厭煩。
于沐森想到這立即撥通了白安冉的電話。“你現(xiàn)在在哪?”
白安冉接到于沐森的電話那一刻是十分地愉悅的,她沒有想到的是,于沐森居然也會主動給她打電話,只不過……這語氣十分地不友好罷了。
“現(xiàn)在,我在幼兒園啊,我正準(zhǔn)備送小婧到幼兒園念書,所以來這看一看。”白安冉緩緩地笑著。于如婧現(xiàn)在的年紀(jì)也是該到幼兒園念書的。
“嗯。我知道了,說出你的具體方位,我現(xiàn)在去找你。”于沐森本想在電話問清楚白安冉,這個消息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聽到她正帶著于如婧找幼兒園,心便軟了。
于沐森猜不透白安冉到底想從他身上要什么,不過……因為有著于如婧當(dāng)白安冉手中的籌碼,于沐森自然會禮讓三分。
白安冉十分地不解,但還是在電話內(nèi)說出了自己的具體方位。
于沐森和白安冉兩人掛了電話之后的二十分鐘,于沐森已經(jīng)開著銀白色的勞斯萊斯出現(xiàn)在了幼兒園的面前。
當(dāng)于沐森到達(dá)幼兒園的那一刻,正是幼兒園中午放學(xué)的那一刻,無數(shù)的家長來接送。這樣點場景讓于沐森不免地皺眉,為什么白安冉打算將于如婧送到這樣普通的幼兒園?于如婧作為于家的孩子,自然是要在貴族學(xué)校念書的。
并且白安冉從小也都是在貴族學(xué)校念書,怎么會舍得將于如婧送到這樣的學(xué)校?
于沐森的臉色是越來越不好。于是他便再次撥通了白安冉的電話,“我現(xiàn)在在幼兒園的門口,你帶著小婧趕快過來吧。”
未等白安冉多說一句話,于沐森便把電話掛掉了。
幾分鐘之后,白安冉手牽著于如婧出現(xiàn)在了于沐森的車前。
“上車。”于沐森沒有多余的廢話,用詞也十分地簡單。
白安冉和于如婧都十分地不解,于沐森的身上,很明顯地帶著強(qiáng)烈的怒氣。為什么會一大早就發(fā)怒呢?雖然不解,但是白安冉還是乖乖地聽著于沐森的話,帶著于如婧上了車。
“為什么要帶小婧來這樣普通的幼兒園?難道白家已經(jīng)沒有錢送小婧上好的幼兒園嗎?”于沐森的語氣十分地冷淡。
他也知道白家現(xiàn)在四分五裂的情況,所以對待白安冉,他并沒有趕盡殺絕。并沒有做出從她手中將于如婧搶回來的事情。并且也答應(yīng)給白安冉一個盛大的婚禮,這已經(jīng)是給了她最大的補償了。
白安冉停下了臉上的笑容,臉一直僵硬著。是,白家是沒落了,并且也處于四分五裂的情況。但是……她讓于如婧來普通的幼兒園念書,更多的是,希望于沐森能夠多關(guān)心她,愛屋及烏。
可是……白安冉完全想錯了。于沐森的心是石頭造的,又怎么會愛屋及烏?
“沒錯,白家已經(jīng)沒落了,我沒有辦法、更沒有能力送小婧去好的幼兒園,所以只能讓小婧暫時委屈在這幼兒園呆著!我這樣做,難道很過分嗎!”白安冉一臉的憤懣。她從來都沒有想到,她堂堂一個白家的大小姐,今時今日也會淪落到這樣的地步。
但……這又如何?這間幼兒園可是林芊雨曾經(jīng)度過的幼兒園啊!于沐森你那么嫌棄這間幼兒園,那為什么不嫌棄林芊雨呢!她同樣的寒酸、上不了臺面啊!
可是,這些話,白安冉也僅僅是敢埋在心中,不敢說出來。
于沐森通過后視鏡看到白安冉的臉色一直都在發(fā)白著,卻也不想再多問白家的事情。但是……他想要知道,今早那件事,到底是誰說出去的!
“今早報紙的爆料,是你向媒體爆料的嗎?“于沐森并沒有打算拐彎抹角,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的事情,就必須要直接當(dāng)面地去解決。“我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你會補償你和小婧,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了嗎?怎么?婚禮將至,你都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讓大家知道嗎?”
“什么爆料?”白安冉皺眉,完全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今天只是想帶著于如婧來幼兒園,僅此而已。又哪里會有時間向媒體爆料呢?
就算白安冉一臉茫然的樣子,于沐森也不相信白安冉說的話,這個女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過去的模樣了。現(xiàn)在的白安冉已經(jīng)會用著手中的于如婧逼迫他,那么又還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就我們兩個人,也不必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于沐森冷冷地說著。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什么爆料啊!”白安冉也不知道于沐森到底在說些什么,“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在說什么事情?”
于沐森皺眉,“難道今早的我和你要結(jié)婚的消息,不是你爆料給媒體的?”
“不是!”白安冉一口回絕。她沒有做過的事情,為什么要承認(rèn)?不過……就是一個簡單的被媒體知道她和于沐森要結(jié)婚的消息罷了?用那么大動干戈嗎?還是說……于沐森并不想讓這場婚禮給媒體知道?
因為媒體知道了,一定會大肆宣傳,那么……林芊雨就一定會在報紙或者電視上知道這個消息!
果然!一切都還是為了林芊雨!
想到這,白安冉雙手緊握著,任由指甲鑲嵌在指腹中。
于沐森皺眉,怎么會不是白安冉?這個消息,于家的人要是公布,肯定會提前告訴他的,但是沒有,就說明,喬景茹和于心蘭并沒有將這個消息告訴媒體。那么就只剩下白安冉了。可是……
于沐森看著白安冉的模樣,又不像是在說謊。那么……到底是誰將這個消息爆料給媒體的?
他不想讓媒體知道這件事,因為媒體知道的話,那么林芊雨也一定會知道。那到時候,他想要找出林芊雨,就更會是難上加難了!
關(guān)于于沐森的新聞一直以來都蔓延的十分地迅速,更何況是這次于沐森要和白安冉結(jié)婚的新聞。
這個消息不僅被爆料上報紙、周刊、就連電視的八卦節(jié)目都一直在播放著這個新聞,于氏集團(tuán)的樓下也堵滿了許多的記者,紛紛想要知道這個消息是否真實,并且都希望能夠拿到關(guān)于于沐森的第一手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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