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夜小染倒吸一口冷氣,窘迫地看著前方,使勁揉眼睛。
不會吧,買嘎!介么準?!
“呵,呵呵。”露出尷尬一笑,她現在能做的除了傻笑就只剩下傻笑了。
現在是該撒腿逃命,還是撒腿逃命,還是撒腿逃命呢?
三,二,一,跑!
尹冥曜不驕不躁地抹下蓋住他半邊臉的蛋糕,緊接著,揪起轉身欲逃的夜小染的后衣領,如同拎小鳥一般,輕而易舉地拎起夜小染。
沒錯,夜小染失手將蛋糕再次拍在了尹冥曜身上,哦不!這回是臉上。
原本就比他矮出一個頭,被拎起來的她活生生的像即將被大猛虎生吞活剝的盤中餐。
這倒好想逃都逃不掉了。
“啊……”
死到臨頭了夜小染還在苦命掙扎,不放過一絲生的機會。
尹冥曜強迫夜小染扭頭對上他惡狠狠的眼睛:“很好玩是嗎?”
原來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夜小染脖子縮緊,渴望變成一只烏龜,靜靜地躲進龜殼中,任由眼前這位惡人的呵斥!
這回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夜小染欲哭罷特無淚,誰能告訴她哪里有長江?
然,她殊不知,現在就是跳進太平洋也都洗不清了啊。
“不,不好玩。”夜小染肩膀瑟瑟發抖,“這個……我可以再解釋……”
夜小染只是想借著這點事時間,擠出點時間再撩撩他而已,沒想到……
如果再解釋是無意的,他,會信嗎?
夜小染自己都質疑這個回答,更何況是受害者。
這位少年俊臉上沾著未抹去的奶油,蛋糕很是好吃,加上中看的美男,那是好吃到cry。
然,即將落入十八層地獄的她去哪兒能騰出一點花癡來注意這些?
“又是手滑?”還是多吃了份漢堡?尹冥曜臉上陰云密布,瞳中焰火的焦點愈來愈緊密。
嗯嗯嗯!的確是手滑!
“對對對!”以為他講出了自己的心聲,夜小染點頭不止外加一句:“還有腳滑。”
“哼。”尹冥曜冷笑一聲,冷眸一瞥:“確實很是狡猾。”
若是不是腳滑(狡猾)他又怎會再次中了這個小丫頭的招?
腦袋繼續搗蒜張嘴大笑:“哈哈,對嘛,就是腳滑了才醬紫的嘛,尹冥曜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夜小染不停地強調腳滑腳滑,就是腳滑!
卻不知曉此腳滑非彼腳滑。
那些尖銳的“狡猾”鉆進尹冥曜耳朵里,配上夜小染的銀鈴笑,好生諷刺。
他躁動的心終于崩不住了,“夜小染,你膽子夠肥!”
“呵呵……想不到你還記得我叫什么名字啊?好榮幸啊嚶嚶。”看到尹冥曜的反應,夜小染終于理解威薇安的意思了。
哭暈!都被知道名字了還怎么逃?要只是眼熟見著躲開不就行了,知道名字不就等同抓住了小尾巴。
愚蠢的她并未想到,會長的稱號難道只是用來當擺設?要查區區一個學員簡直比在海邊撈碗水還簡單。
“帥鍋!”夜小染擠出可憐兮兮的眼神,“求放過。”
拜托拜托拜托。
夜小染感覺到背后的涼意和火辣,宛如一座正熊熊燃燒的雪山。
“不可能!”尹冥曜微笑著保持拎雞仔的動作,可這抹笑出現在撲克臉上真心令人瑟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