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四師兄會不會也已經(jīng)進來了,只是沒有與她在一處?
想到這個可能,顏姝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是咸魚,到哪都能咸魚躺,可那也要有能躺下的地方才行啊!
這里這么熱,有沒有其它任何娛樂,最最關(guān)鍵的是,這里靈氣很是稀薄,哪怕她是變異靈根每天修煉,也沒有汲取到多少靈力。
她已經(jīng)有兩天沒有喂息壤了。
至于金毛和鳳凰蛋,更是早在傳送進這山洞底的第二天,就沒喂過了。
每天消耗的靈力比汲取的多,時間一長,靈力根本不足以擋住熱氣,她還是死路一條!
她只能自救!
顏姝確實是個咸魚的性子,可咸魚的前提是她得活著,不能當(dāng)真成了腌制品。
她抬頭仔細觀察著山壁,尋找著最適合攀爬的那一面,規(guī)劃著行動路線。
十幾米的山壁,對如今的顏姝來說就像是懸崖,一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
觀察了許久,她終于選定了一處凹凸較多的地方,剩下的就是勇氣了。
不過在此之前,她想試一試金毛。
在梵天秘境被魔獸包圍的時候,她就是用金毛,將蕭寂寒一路給卷出了山谷,按理來說,金毛也能夠?qū)⑺龓先ゲ攀恰?br/>
顏姝喚出雷鞭,而后注入靈力化鞭為蛟。
然而,這一次金毛好像被什么東西壓制住了一般,只是掙扎了一下,而后又沉寂了下來,雷鞭依舊是雷鞭。
顏姝試了兩次,依舊是同樣的情況。
她依稀有些想起來了,原書中曾經(jīng)提過,兵主留下秘境,尋找的是傳承者,看的是修仙者秉性以及對煉制兵器的悟性,考察的是兵器本身,至于器靈這種明顯帶有運氣成分的東西,在兵主看來是投機取巧不可取的。
故而,器靈在秘境之中是被壓制的,根本無法施展。
這也再一次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所謂的原書,并非只是簡簡單單的胡編亂造,它有很多東西都是真的,或者說,其中對這個世界的描述都是真的。
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也是真的,唯一有區(qū)別的就是人。
或者說,是原書中圍繞著蕭寂寒的那些人。
最明顯的證據(jù),就是風(fēng)月宗的岳瑤。
原書中分明寫到,她在給蕭寂寒蕭寂寒下藥不成,反被打成重傷之后,不但沒有恨他,反而死心塌地的愛上了他。
當(dāng)時顏姝就覺得,這個橋段太過匪夷所思,畢竟抖M受虐狂這種體質(zhì),可謂是千萬里挑一,正常人都做不到愛上一個沒什么交集,還將自己打成重傷的人。
就算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也得經(jīng)過相處才會產(chǎn)生,岳瑤這段感情來的簡直有些莫名其妙。
而事實上,跟岳瑤在見到蕭寂寒之后,也確實有些見色起意,但她一擊不成便果斷放手,一點留戀也無,拿得起放得下,是個瀟灑且灑脫之人。
這樣一個人,怎么可能被打了一頓就死心塌地愛上蕭寂寒了呢?
還有喜玲。筆趣閣
原書中,喜玲沒有對蕭寂寒一見鐘情,但也是幾番相處,尤其是在知道蕭寂寒就是那個八階煉器師和煉丹師之后,就對他產(chǎn)生了愛慕之情。
可顏姝經(jīng)過這兩日的相處卻發(fā)現(xiàn),喜玲端著一張冷臉,并不是她刻意為之,而是她當(dāng)真這般毒舌,而且無欲無求。
喜玲對妖王萬寶閣和那一府邸的天地靈寶都無動于衷,怎么會因為蕭寂寒是八階煉丹師和煉器師,就愛上了他?
所以,與其說,這是一個書中世界,倒不如說,所謂的原書,是有人根據(jù)這個世界,而寫的YY之作。
對!像是人寫的!
天道能是個人,原書為什么不可能是人寫的,并且還將書的內(nèi)容灌輸?shù)剿X中呢?!
顏姝頓時豁然開朗,果然人在絕境中的潛力是無窮的啊,她忽然覺得,自己的腦子夠用了!~
但是,這對她脫離絕境,好像沒什么幫助?
她完全就是走神了啊!
顏姝:……
她啪的一下甩出雷鞭,勾住能夠得著的最遠山壁上凸起,而后用力拽了拽,嘗試著貼著山壁,往上爬了一節(jié)。
凸起很堅固,承載她一個人的重量完全沒有問題。
顏姝找到了相對而言,比較可靠的攀爬方法。
她重新回到了地面上,決定再等上一日,若是還沒有人來救她,她就試著自己爬上去。
于此同時,蕭寂寒也不好過。
在被傳送到秘境之后,他就遇到了宇文澈、妖王和喜玲,而他們被齊齊困在了劍陣之中。
一開始,他們還嘗試著破解陣法,可問題是,劍陣變幻莫測,每日都在發(fā)生變化,除非找到陣眼,否則根本無法破壞。
眾人在經(jīng)過幾次試探之后,已經(jīng)可以確認,陣眼就是劍陣中的一柄劍。
然而,讓眾人感到無從下手的是,這是一個劍陣,由幾千柄劍構(gòu)成,而這些劍長的幾乎大同小異,位置又是每天變化,
在幾千柄樣貌只有細微差別,又是不停變化位置的劍中,認出其中的一柄,無異于大海撈針。
妖王讓喜玲閉著眼睛去抓一柄,試圖用她的好運氣來找到把柄劍,但卻失敗了,喜玲的好運在劍陣中失去了作用。
妖王氣的跳腳:“你說說你,平時的時候厲害的緊,一到關(guān)鍵時候就不行了,有什么用?!”
喜玲聞言轉(zhuǎn)眸看他,淡淡道:“就如同王,在那晚的表現(xiàn)一般么?”
這話一出,妖王臉上的神色瞬間就變得精彩起來。
一張臉泛著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他跳著腳道:“我說過多少次,那晚我是不想,不是我不行!”
喜玲聞言看了他一眼,淡淡哦了一聲。
她的表情太過平靜,壓根看不出來她是信了還是沒信。
宇文澈和蕭寂寒在一旁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尷尬。
原來,關(guān)鍵時候,妖王他不行!
但是,這個話題,真的是他們兩個原陽還在的人,能夠聽得么?
宇文澈看著面前數(shù)不勝數(shù)的劍,低嘆了一聲道:“可惜姝兒沒有進來,不然就憑著天道對她的偏愛,她也肯定能找陣眼。”
“那可不一定。”妖王看了喜玲一眼:“之前我還一直覺得,喜玲閉著眼都能找到,可結(jié)果你們也看到了。”
閉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