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這邊,待在洗手間內,洗漱完,就沒再過去陸驚語那邊吃早餐,而是留在家里吃,他端坐在餐桌前,一旁的平板電腦上正播報著國內外的財經新聞,以及股市走向等,面前放著簡單的西式早餐,面包和咖啡,一如往常。
但他卻有點不太習慣,沒了隔壁那熱鬧的氛圍,連吃飯都有點索然無味。
叮咚——
吃到一半,門鈴響起。
唐澤起身去開的門,門外站著一名打扮溫婉大氣的年輕女子。
他認識眼前這位,可不正是自家爺名義上地未婚妻——楚晚如。
對方不請自來的行為,讓唐澤有點詫異,但還是點頭禮貌打了個招呼,“楚小姐,怎么來了?”
“我是來找薄先生的,他起了么?”楚晚如柔聲道。
“爺已經起了,請進。”唐澤如實道,隨后把人請進來,引著人走到客廳。
薄司寒聞聲抬眸,一看到來人是她,微微蹙眉,冷聲道:“楚小姐,這么早來找我,有事嗎?”
生疏又冷漠,楚晚如見他這個態度,心里不由得有些失落。毣趣閱
不過她很快就打起精神,拎著一個珍珠小包,走上前笑道:“我是來陪你吃早餐的,我今天早起做了早點,就想拿過來給你嘗嘗。”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薄司寒問道,對她所說的早點,絲毫不感興趣,也不歡迎她的到來。
楚晚如眼中帶著怯怯的情緒,低聲道:“是伯母說的,她說你經常不吃早餐,怕你身體不適,所以就讓我做點東西來。”
“如你所見,我已經差不多吃完了,多謝楚小姐的好意,不過,下次就不用再這樣了,家里有大廚,更何況我也不喜歡別人,不請自來。”薄司寒沒了胃口,拿起一旁的餐巾擦了擦嘴角,毫不客氣道。
對于楚晚如來說,聽了這些話,心里有點不是滋味,不過還是說:“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但,我今天來還有件事,就是上次伯母說,要約我家里人一起吃飯,想著約在今晚,我想問問,薄先生,你有沒有空?”
薄司寒眸色微沉,他一下就聽出來了,今晚這餐飯,估摸著就是個鴻門宴,大抵是要談論婚事。
他冷冷說:“不好意思,我今晚和別人有約了,沒空。”
回絕的不加思索,簡單干脆,畢竟他的確是每天晚上都約了陸驚語要治療身體。
不過,對于薄司寒來說,就算沒有治療的事,也會拒絕出面。
但這話,聽在楚晚如耳中,卻以為薄司寒是在故意找借口,拒絕這件事,畢竟他對這場婚事,想來都是抵抗的態度。
一時間,她心里有點難過,不過還是告訴自己,慢慢來,沒事的!
總有一天,薄司寒會知道自己的心意,有所轉變的。
更何況,她和薄司寒之間的婚事,薄家長輩都是贊同的,平時也沒聽說他跟別的女人走得近,現在她才是薄司寒未來的未婚妻,就已經比旁人要有優勢不少。
近水樓臺,先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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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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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