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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歲,莫規測試出自己中階的資質,他們家族不大,因此很是看中他。
十五歲,他擁有了靈獸蛋,不到一個月就將靈獸給孵化了出來。
包含了主人的滿心期待,靈獸的光芒很強。
可光芒消散后,只有一灘淤泥在。
莫規建立起來的世界崩塌了,他討厭這樣惡心的淤泥,不止他,連家族也討厭。
家族里小的孩子開始測試,資質比他高的人變多了,莫規看著自己的靈獸,不止一次想過殺掉它,重新煉化。
從眾星捧月,到摔入泥漿,不過幾年時間,莫規變得陰沉,他習得禁術,被家族驅逐。
往后,他要找一個喜歡喜歡的靈獸,配得上自己的靈獸。
‘主人。’
‘主人。’
那團淤泥每每喊著他的時候,都在提醒他,他應該擁有更強更好的靈獸。
歧途,逐漸深入。
意識回籠,莫規踩在一人的胸膛上,看著長孫玉蕙的尸體,笑了起來。
他的靈獸沒了。
本命靈獸為什么是那種形態,當然和他的心逃不開關系。
他是什么樣的人,靈獸就是什么樣的。
是他孵出了這種惡心的靈獸,并不是靈獸找上了他。
惡心的那個,是他啊。
幾只靈獸同時對他攻擊,肌膚上已經出現不同大小的傷口,莫規逐漸脫力。
“就是現在,上!”
十幾把佩劍插到他身上,痛入骨髓。
‘主人,我是你的本命靈獸,我會對你永遠忠誠。’
‘主人,我會陪你找到一個你喜歡的靈獸,一直陪你。’
‘主人,我死了會傷到你,先去安全的地方好不好……’
莫規眼前的光熄滅了,他倒在地上,鮮血淋漓。
“我討厭你。”
這句話吹散在了風中。
他閉上了眼,魔獸之血瘋狂涌動,長孫家主沉聲道:“他要自爆,趕緊離開!”
他們四處逃竄,卻沒看見那陰柔的男子,唇角彎起一個弧度。
‘主人來找你了。’
‘砰——!’
……
小山脈爆炸的聲音都傳到大山脈這里了。
綾清玄往虛空的后面看去,眸色冷冽。
【宿主,男女主都死了。】
柔和的風吹拂過來。
好似誰的低語。
綾清玄靜靜聽了一會兒,將自身的靈氣散出去了一些。
【宿主,你……】
zz有些微驚,宿主竟然在幫不相干的人度化。
是那只靈獸吧。
zz渾身冷汗直流,不由得往那白霧看去。
宿主她竟然連這個都記起來了。
怎么辦,若是記憶完全記起之前沒有完成……
哦,本座這是方便幼年形態維持時間長點。
所以才散了靈氣。
綾清玄清冷的嗓音回蕩在空間里。
zz,你看上去很熱啊。
zz一個激靈,【入秋了,最近都變冷了呢,啊,不對,是夏至了,好熱。】
綾清玄沒說什么,只是看向卿暖。
少年在魔獸中央游刃有余,以往的青澀,變成了沉穩,一舉一動都帶著威壓。
他擊敗的魔獸比其他二人還要多。
直到天黑,小山脈那邊發出信號和傳來呼叫,三人才靠在樹干邊坐著累到不行。
綾清玄拎著卿暖,打算帶著他飛過去。
謝函看出她的想法,連忙揮手,“小、小神女,不能厚此薄彼啊,把我們也帶上。”
“帶不動。”
謝函:……你那手勁能順帶幾百只魔獸好嗎,哪里來的帶不動。
謝函正想反駁,身子一抖,被白虎馱在身上。
“卿陽?你還有力氣啊。”謝函朝卿陽欣喜道。
他的麒麟已經累趴了,強制都出不來。
兩人被白虎帶著,跟在綾清玄身后,從新的出口到了小山脈。
卿父看見他們,連忙讓人將卿陽和卿暖接住。
謝父也來了,見到謝函的第一件事就是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
謝函沒力氣叫喚,直接睡了過去。
魔獸山脈的試煉就像狂暴海浪翻涌之后的沙灘一樣平靜。
不知情的學員只知道試煉中斷,而其他參與圍剿莫規的人,內心陰影揮之不去。
那場自爆可傷了不少沒有及時逃脫的人。
長孫玉蕙吞噬他人的靈獸這件事被查出來,長孫家主大義滅親收獲一眾贊譽,長孫家的地位也因此水漲船高。
不過謝家獨子的靈獸轉換成麒麟這事也眾所皆知。
謝函給謝家爭了光,而謝家也因為麒麟,不再是五大世家里被人嚼舌根的了。
不過魔獸大山脈那邊的事,卻沒一個人知曉。
……
卿家,卿暖和幼年形態的綾清玄面對面坐著。
他已經將那天得到的玄力徹底消化,還將玄力傳輸到小姑娘身上,但她一點變化都沒有。
“綾兒。”卿暖那雙桃花眼泛著一層無奈,“我們的婚事……”
他本來想著將玄力傳給綾清玄,讓她變回成年形態,再帶著她去父親那說明兩人關系的。
可現在,她變不回去了。
“不急。”綾清玄躺在床上,當真是一點都不慌張。
可卿暖急啊,他喜歡綾清玄喜歡得緊,想早點娶她,最起碼,也是先將這婚事給確定下來,免得父親之后幫她去找其他伴侶。
“清兒,我喜歡你。”少年俯身看著她,細長濃密的睫毛微微顫著,帶著星星點點的碎光。
回來之后,卿暖每天都會和她說告白的話,好像是要將先前壓抑住的情感都彌補一樣。
小姑娘伸手接住他的俊臉,在上面淺淺親了一下。
細小的觸覺,被瞬間放大,卿暖抿唇道:“我想親你。”
“親不了,嘴型不對。”小姑娘一臉正經。
卿暖:……
他嘆了口氣,從鎖好的柜子里拿出一個小盒子。
“我閉關的那幾天,其實……每天都在想你,根本無法平靜修煉,所以我用母親留下的首飾,重新改造了一下。”
原來他早就準備好了送給她的東西,綾清玄半坐起來,淺色帶著冰霜的眸子看著他。
盒子打開,里邊是一對耳墜,耳墜是用珍稀透明的淺藍色礦石打造,而在這淺藍色里邊,分別帶著一抹紅。
“這里面,是我們血契時候的血,我分了一點出來。”少年不好意思道。
誰能料到,他早就對自家靈獸起了那樣的心思。
卿暖準備繼續說什么,他的門卻被撞開了。
卿陽修長的身形佇立在門口,他望著自家弟弟,嗓音有些輕顫。“卿暖,謝函說他要成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