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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巨大的疼痛襲來,少年快要暈厥。
“閉嘴。”
綾清玄有力的指腹點著他身上的大穴,每一次用力都輸入了內力和靈氣。
盡管原主這身體修的是魔功,但內力還算純粹。
云闕沒了武功,只有將經脈重新修復才有恢復的可能。
意識到身后的人在幫自己,云闕貝齒咬唇,忍受著一波一波的疼痛。
半柱香的時間,少年瑩白的肌膚上掛滿了汗珠,隨著綾清玄松手,他整個人朝后倒去。
喘著粗氣,眸子被水霧給籠罩,白皙的臉頰被捏住,他目光微閃,看向那一臉冷清的少女。
“清兒。”
各取所需,只是利用。
他們只有這樣的關系。
綾清玄離開床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她快速躺到床上,閉眼休息。
【宿主,你怎么跟被吸了精氣一樣。】突然頹了是怎么回事。
小家伙練的云氏劍道,吸了本座的魔教功力。
【……】這么刺激的嗎,還真被吸了。
休息為大。
綾清玄閉上眸子。
另一邊,云闕望著那半開的門,冷風吹拂,讓他清醒許多。
他不明她突然回去是怎么回事,但身上以前的能力漸漸涌了上來。
關上門,他在床上閉目運轉著內力,感受著逐漸回來的力氣。
……
清晨,綾清玄覺得臉有些癢癢,好像是頭發在臉上拂過。
身上的衣服也在被緩緩掀開,她猛地睜眸,身上覆著的男子僵了一下,很快恢復正常。
“早。”
少年身上暖洋洋的氣息籠罩著她,唇瓣微彎,“要做嗎?”
綾清玄伸腳將他踹到地上。
瘋了,一大早的就發情。
用被子捂著腦袋,綾清玄繼續睡覺。
少年屁股摔疼,悶哼一聲,他爬到床上,這會兒老實地躺在綾清玄身邊。
“清兒,秘籍你昨天收回去了,還沒給我。”
原來是要秘籍的,早說啊,吵她睡覺做什么。
綾清玄從被子里丟出幾本秘籍,然后丟出了一把劍。
云闕面色微愣,懷疑她這是個神奇的被子。
劍這種危險的東西也能放在里面嗎。
他堪堪接過,輕聲,“我在外練劍,有事叫我。”
綾清玄縮成一團。
快滾快滾!本座要睡覺!
一下從現代作息調整到古代作息,還要個適應階段。
云闕瞧那一坨鼓起來的被子,意外地輕松笑了笑,意識到自己放松了警惕,立刻繃直了身體,拿著劍出去。
少年從小與劍相伴,深得劍道,功力回來了一些,他做出幾個基礎的動作之后,快速進入狀態。
步伐移動變化,兩袖迎風揮舞,僅僅是發力揮劍,那昨日綾清玄停留過樹梢的大樹,便應聲而倒。
少年胸腔起伏,呼吸急促,他眸色冷冽地擦拭著劍,眼尾帶笑。
再過幾天,他便能恢復從前功力的一半。
手指微頓,他看向那間屋子。
這一切,都多虧了那個妖女。
“云闕。”女子嗓音微軟,從另一邊走來。
云闕抬眸,蹙眉,黑衣女人,魔教妖女靈清兒的得力手下,芍嫣。
少年自凌風而立,發絲飛揚,一顰一笑都撩人心弦。
芍嫣莫名緊張起來,之前夜色太黑沒仔細看,這會兒意外發現云闕竟媲美絕色。
若那天晚上圣女沒提前回來的話,進房間的人應該是她。
如此絕色,在床上……
“別用你那惡心的眼神看我。”
少年聲音慵懶,卻帶著一股無法抗拒的疏離和囂張,他舉起劍,直指芍嫣。
半瞇的眸子,令人深陷。
芍嫣乃靈清兒得力手下,魔教中敢惹她的人甚少,就連江湖人士都得跟懼怕靈清兒一樣懼怕她。
可這男子,竟說出這樣的話來。
那心里的旖旎消散,芍嫣甩開腰間的鞭子朝他劃去,“找死!”
區區一個自薦枕席的男子,有什么資格羞辱她。
鞭子上帶著倒刺,上面還有紅黑的血液,云闕閃身躲過第一擊。
相較之前,他速度有所下降,卻并不妨礙與芍嫣的對抗。
“強弩之末。”芍嫣嗤笑,趁他身體虛晃,用力將鞭子甩了過去。
千鈞一發,在鞭子快要傷到云闕的時候,云闕手中的靈劍‘錚’的一聲,散發出劍氣,竟彈開那鞭子。
血紅的倒刺朝著芍嫣面頰揮去,她尖叫捂臉已來不及。
“啊——!”
“我的臉!”
靈劍在空中轉了幾圈,竟跟有靈性一般,朝著不知什么時候打開的大門飛去。
握住劍,綾清玄半坐在床上,神色不耐。
吵死了吵死了。
不讓本座睡覺,本座弄死你們!
紅衣女子身上帶著的戾氣,讓芍嫣跪倒在地,不敢再多言半句。
“清兒。”回過神,云闕如靈鵲般到了她身邊,神采奕奕盯著那靈劍。
她竟已達到控劍的地步!
綾清玄把玩著劍,沒理云闕,她看向那地上捂著臉顫抖跪著的芍嫣,冷聲,“你們剛在做什么。”
芍嫣咬牙,本應該讓她興奮的鮮血,此刻卻刺鼻作嘔。
“圣女!芍嫣好歹是您的手下,云闕竟出言不遜羞辱,芍嫣想幫您教訓他,望圣女明鑒!”
以往她在圣女面前言說,圣女都會信任她,站在她這邊。
僅僅是一個男人而已,圣女怎么會敵對她這個得力手下?
綾清玄哦了一聲,看向云闕。
少年也不解釋,淺笑吟吟看她。
很好,小家伙真是把自己利用到極致。
綾清玄把自己的靈劍重新塞到了他手上,對芍嫣冷聲道:“記住,他是我的人,與我平起平坐,也是你的主子。”
“不聽主子的話,妄議主子,芍嫣,懲罰你應該比誰都清楚。”
想起那令人驚懼的懲罰,黑衣女子的手顫抖放下,半張臉被自己的鞭子劃傷,紅了一大片。
她額頭碰地,咬牙,“圣女,芍嫣知曉,沒有下次。”
綾清玄忍住打哈欠的舉動,揮手讓她退下。
院子里恢復平靜,少年這才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你的人?”
他湊近,緊緊盯著她,語氣曖昧。
綾清玄一臉冷漠,“連她都打不過,今天不準早睡。”
云闕:……
他是來自薦枕席的,不是被她訓的。少年突然有些看不明白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