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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貴妃的聲音逐漸加大,她捂著自己的雙耳,好像有惡魔在她耳邊勾引低哄著。
小香拉開她的手,俯身看著她。
“娘娘,不要怕,小香會永遠陪著娘娘的。”
“娘娘,如果對現狀不喜歡的話,再重置就好了,一直重置到你喜歡的時間。”
靜貴妃一頓,轉眸看向她。
“小香,可是我的壽命……”
誰會想早死,她只是累了,并不是不想活下去。
“娘娘還這么年輕,壽命很長的,這個不用擔心,況且現在身體不是還很好嗎?
小香不會騙娘娘的,你看,這次暈倒的不是皇上嗎?
雖然皇上還有重置前的記憶,但是多重置幾次,他就會完全忘記皇后的。”
靜貴妃突然覺得可怕。
原來她什么都知道,像是什么都在她掌控之中一樣。
如果自己不按照她說的做,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呢?
“娘娘,你怎么在發抖?”小香突然抱住她,拍著她的背,“是太冷了嗎?娘娘,小香抱著你就好了。”
靜貴妃的喉嚨里發不出聲音,她只能呆呆的蹲著發抖。
在窗戶縫里偷看的蘇脆,眉頭皺得不是一般深。
【宿主,這……】uu也是同樣愁眉不展加不解。
咱先回去吧。
蘇脆蹲了一會兒墻角,腿都麻了。
回去的路上,好巧不巧,又遇上了品安。
“蘇……你怎么了?”
蘇脆跟之前一樣扭頭就走,卻被品安喊住。
一聽他關心自己,蘇脆這勁就上來了,她一下子歪倒在地上,喊道:“我,腿抽筋了,可疼了。”
【宿主,你不是說暫時不理對象的嘛?】
蘇脆眼角帶淚,還吸了吸鼻子。
泥土的芬芳還真香。
這不是對象自己送上門了嘛,還兩次。
品安見她這般模樣,思索了兩秒,朝她伸出手,“能起來嗎?要去哪?”
很客氣的語氣呢。
蘇脆矜持的一把拉住他的手,“皇上正找我呢!我得去皇上那!”
品安的手一松,蘇脆又跌到地上去了。
蘇脆:???
品安垂著眸子,“我差點忘了自己還有急事,先走了。”
“歪?歪歪?”蘇脆沒想到,自己的小可愛一夜之間就變成了渣男。
連路見不平都不扶一下的。
蘇脆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他離自己遠去。
【宿主,咱還是先回去吧。】
哼,回去就回去。
蘇脆拍拍屁股,一路加快跑的速度。
……
湛北染暈倒的時間并不久,御醫剛進來的時候他就醒了。
所以辛苦跑來的御醫并沒有派上用場。
“我又暈過去了嗎?”湛北染起身靠在床頭,緊捏著拳。
繼續這樣狀況的話,他什么都做不了。
“身體好點了?”綾清玄捏著他的臉左右看看,將他握著的拳扒開。
“不要想那么多,你要是累,就休息。”
“我不累。”湛北染搖著頭,將她抱進懷里,“只是覺得,自己就算坐到這個位置上,也什么都做不到。”
“綾兒,會不會總是覺得我沒用?”
綾清玄搖頭,“我厲害就行了。”
小家伙就算是個弱雞也完全沒問題。
這次的狀況有些棘手,還得找出怎么應對靜貴妃的方法。
“皇上,蘇脆求見。”白公公在門外守著,一見蘇脆,這頭不知道怎么就有些疼。
明明他之前從沒見過這廚子。
而且,皇后何時跟這廚子關系這么好的,竟然點名了讓大家別攔。
不不不,現在的問題是,皇后什么時候跟皇上這么好的?
皇上你這個大豬蹄子,不是剛把皇后關進冷宮嗎,怎么瞬間就轉換了態度?呵,男人!
蘇脆進去之后,一眼就看見兩人抱在一起的畫面。
啊。
狗糧的芬芳,一點都不香!
“皇后,我探查到了,靜貴妃,好像有點精神問題。”
原來蘇脆在偷窺,不,在探查的時候。
房間里的靜貴妃,在對著空氣說話。
當她看見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精神出了問題,不停的揉眼睛,這眼睛都像哭紅了一樣。
“有沒有可能是人格分裂?”蘇脆在一旁想著,“或者是見鬼了!”
湛北染還是和之前一樣,不太喜歡這廚子。
所以他的目光很警惕,還將綾清玄往自己這邊拉了些。
蘇脆一臉無辜,“嗯?皇上你在干嘛呢?”
干嘛這么緊張的樣子,她又沒干什么。
綾清玄仰頭看了湛北染一眼,無奈道:“蘇脆是女的。”
湛北染回道:“無論男女。”
他心中默默松了口氣,原來是女的。
蘇脆忍不住笑了,“原來如此啊。”
“事情就是這樣,你們怎么想?”
靜貴妃到底是在跟誰說話,這個要弄清。
“繼續監控吧。”綾清玄眸子一凝,“這次要找到她重置時間的規律。”
蘇脆舉手道:“可我還是覺得做掉她比較方便。”
這樣時間就不會再次重置了。
“不行,還不知曉她的能力會對北染產生什么影響。”扯上小家伙的事,她得謹慎一些。
“好吧,那我繼續去攻略我家對象了。”蘇脆沒走兩步,突然嗚哇一聲轉身想沖過來抱住綾清玄,被湛北染攔住。
“你怎么了?”這情緒激動得未免也太快了,綾清玄一臉冷漠。
“嗚,人家突然想起,就算我現在再怎么攻略,等那貴妃一重置,我tm攻的就沒用了!我心態崩了啊嗚嗚嗚!大人抱一個,安慰我一下。”
湛北染一劍揮了過去。
……劍是從哪來的?
蘇脆快速跳開,看著湛北染拿著靈劍的模樣,與記憶中那拿著靈劍的小屁孩模樣重合。
她咬牙切齒哼了一聲,轉身就跑,“小屁孩,等大人拋棄你,你就到角落里哭去吧!”
溜了溜了。
等她走后,湛北染望著手上的劍,眼神發愣。
“大人?劍?……小屁孩?”
湛北染松開劍,頭又開始疼了。
“北染?”綾清玄捧住他的臉,“你哪里不舒服?”
星眸微瞇,湛北染按住她的手,翻身將她壓在床上。
男人低垂著眸子,半晌,又抬了起來。里面包含著絲絲委屈,“大人為何又與那阿姨這般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