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便民街,丁俊如讓江和平趕緊回家。自己本想隨便走走,沒想到還是驚動了江和平,不覺心里有些惻隱。江和平和自己不同,自己孤家寡人,他可是有家庭的,反倒是江和平無所謂,畢竟能和市委書記單獨在一起,機會難得。
既然書記說了,江和平只好識趣告辭。
電話響起,一看是徐露打來的
“丁書記您在哪?”果然是徐露的聲音。
“我在市民廣場這邊。有事嗎?”除了工作,丁俊如確實和徐露沒有什么交集。
徐露在協調會結束后,獨自出了市委大院,駕車路過怡園酒吧門口,突然有種想喝酒的沖動。
酒吧里稀稀落落的坐了幾個人,三三兩兩的,徐露孤單一人顯得特別另類。
徐露選了個角落坐下,要了杯雞尾酒,仰脖呡了一口,酒精順著喉管,一縷愁緒涌上心頭。
在清山市民眼里,徐露是市委副書記,前呼后擁,風光無限。但每每回到家里,面對那冰冷的,稱為“家”的地方,內心苦楚,只有深深掩埋在心底。筆趣閣
單身女人的孤獨大抵就是如此這般,沒有人會伴你歡笑,更沒有人會分擔你的悲愁,一人哭,一人笑。
酒精刺激讓徐露的雙眼迷朦起來,丁俊如的身影,朦朦朧朧的在眼前浮現。這是個讓她癡迷、暗生情愫的男人,借著酒意,她撥通了這個男人的電話。此時,此刻,他只想找這個心意相通的男人傾訴......
“我在怡園酒吧,方便過來坐下嗎?”徐露借著酒勁,情難自己。
丁俊如嚇一跳。徐露出市委大院他是見她開車的,一個人在酒吧喝酒,萬一酒駕那還了得。
“你發個定位,我馬上過來。”丁俊如生怕徐露有什么事,伸手攔了輛的士,趕往怡園酒吧。
還是在竹陽縣的時候,丁俊如有一次在酒桌上聽人說過,女人喝酒,不是她有多喜歡喝酒,而是喜歡酒精刺激的那種快感,披著酒精外衣的遮掩發泄和釋放情感,麻醉自己。
喝酒的緣故吧,徐露臉頰緋紅,眼睛已有一泓醉態。言語也有些大膽:“書記我們喝一杯?!?br/>
丁俊如發現徐露可能真喝多了:“別喝了,我送你回去。”
愁腸百結,一縷情絲。徐露并沒有喝醉。只是想借酒意單獨會會心魔似的依附在心里的人。
把徐露扶到車上,按照她的指引,車子進了小區地下車庫。
她繼續裝醉,任由他攙扶著下車,往電梯門走去。她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手腕被他緊緊屋住,防止她的身體滑落,他的另一只手摟在她的腰際,暖暖的,她身體發熱,骨子里酥酥麻麻的,腳乏軟無力,男人特有的荷爾蒙氣息令她陶醉。
徐露是結過婚的女人,又正是如饑似渴的花樣年華,在心儀的男人面前,難免心猿意馬,不能自持。只希望這段路長些,再長些,永遠靠在他的臂膀,一直走下去.....
酒是最好的媒介,酒也是最好的借口。
徐露的酒量在清山市委是出了名的,一個漂亮的女人,在鄉鎮浸淫多年,酒量可想而知。丁俊如憑直覺覺得她在酒吧喝得應該不多,不至于醉到如此地步。
徐露的房子在17樓,幸虧是單戶電梯,不用擔心被人碰到。
她的房子不大,二寶一廳,裝修的并不豪華,但收拾得纖塵不染,只是有點空空的,冰冷冷的感覺。
五月的清山已經有點炎熱,加上從地下車庫扶她上來,她的肌膚緊貼著他的身體,丁俊如的襯衣被汗水浸濕。摟著這么一個活色生香的漂亮女人,要說丁俊如想法上沒有一點漣漪,那肯定是騙人的鬼話!
好不容易扶到臥室,丁俊如把她輕輕的放在席夢思上,她的另一只手似無意的搭上他的另一側,整個人,吊在他的脖子上。他想從她腰肢上抽出自己的手,但被她的腰軟軟的壓著。
兩人的臉挨得很近,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不知是羞澀還是酒精的作用,她臉色緋紅,呼吸急促,胸脯巨烈起伏。
柔柔的燈光,醉意朦朧的眸子,火熱的身體,丁俊如有些心簱搖動,險些把持不住。
丁俊如定了定神,猛地抽出手,把她的手雙從脖子上拿開,輕輕的放在床上,默默的站起身,準備轉身離開。
背后,傳來徐露嚶嚶的抽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