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這樣?”丁俊如想從曾勇南這知道答案。他很期待看見曾勇南那張苦瓜般的臉蛋。
曾勇南苦笑了一下,說:“尤果這人管企業(yè)不行,花天酒地倒是把好手。我?guī)状翁岢鰮Q掉他,但宋建設不同意,你也知道他和宋建設的關系.....”
丁俊如聽著曾勇南的牢騷話,曾勇南頓了頓,接著往下說,“尤果在涇江邊上還蓋了座會所,生活十分奢侈糜爛!”
“企業(yè)半死不活,他竟然做出這種事!簡直豈有此理!”丁俊如不由得憤怒起來。
曾勇南無可奈何的笑笑,說:“仗著有宋建設哩。”
丁俊如冷靜片刻之后問:“那他有什么把柄落到你手里嗎?”
曾勇南沉吟片刻,搖搖頭,又點了點頭,說:“沒有吧。我只是抓住過他一兩回把柄。不過現在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想找到證據,恐怕不容易。”
丁俊如眼珠轉動,他似乎有了主意,沉沉的說:“我知道該怎么辦了。”
曾勇南驚訝的看了看丁俊如,不太明白丁俊如究竟打算怎么干。曾勇南疑惑地問:“你準備怎么辦?”
丁俊如高深莫測的說:“是毒瘤就要割掉,是膿就得擠掉,我們要為涇北市負責。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處理的。”
曾勇南看見丁俊如胸有成竹的樣子,不再多言,他知道丁俊如是說到做到的人,而且背景極硬,自己不必替他操這個心了。
“對了,你老婆最近身體怎么樣啊?”丁俊如突然問曾勇南。他知道曾勇南老婆許靜身體一直不好。
曾勇南神情黯淡的嘆口氣,說:“她的病還是那樣。不好也不壞,拖久了總歸麻煩。”
丁俊如拍拍曾勇南的肩膀,安慰道:“別擔心。等事情結束之后,我給你介紹醫(yī)院專家看看。”
曾勇南連忙道謝。
丁俊如擺擺手,說:“小事一樁,不用掛懷。”
曾勇南站起身來,向丁俊如告辭,說:“那你忙吧,我先走了。”
丁俊如點點頭,目送著曾勇南離去.....
他坐在辦公桌前思索了一陣子,叫上于瓊,出了市委大院,攔了倆的士,跟司機說了聲:“去涇北水業(yè)”,的士載著丁俊如和于瓊,往涇北水業(yè)駛去。
路程不長,二十幾分鐘便到了。的士在距離涇北水業(yè)幾百米遠停下了,車費不貴才五元錢。
于瓊搶著掃碼付完車資,兩人拉開門下了車。
他抬頭朝涇北水業(yè)大樓望去,水晶玻璃大門閃耀著璀璨奪目的光芒,大門旁立著一塊石碑,寫著“涇北水業(yè)集團”。幾個鎦金大字,大樓氣勢如虹,比涇北市委大樓還要氣派,丁俊如心里已暗暗的罵了幾句娘。
丁俊如感慨著,走進大廳。大廳空蕩蕩的,偶爾有幾個人進進出出。
丁俊如穿過寬敞的大堂,來到電梯間,摁下按鍵,電梯門緩慢合攏。當電梯門既將全部閉合之后,忽然從電梯外伸出一只手,將電梯門猛的推開!電梯外擠進六七個彪形大漢,嘴里罵罵咧咧的,沒有見過這種情形的丁俊如和于瓊都嚇了一跳!
“媽的,剛才誰那么不長眼,居然敢擋老子的路!”領頭的壯漢一邊走向前方,一邊破口大罵。丁俊如和于瓊看對方不懷好,忙閃到一邊。沒想到這伙人和丁俊如一樣,居然也是去18樓。而且,他們在前往18樓電梯時,還故意撞了下丁俊如和于瓊,把他們推得連退幾步。???.BiQuGe.Biz
“你怎么樣?有沒有撞疼哪里?”于瓊扶住身形踉蹌的丁俊如,關切的問道。
“沒事……”丁俊如勉強笑了笑,心中卻暗罵對方卑鄙無恥。但是,此刻他只能隱忍,他想看看這伙人到底想干什么。
剛站穩(wěn),于瓊抬起頭忽然發(fā)現那個為首的壯漢,正色瞇瞇的打量著自己,于瓊頓感惡心,忙將視線移開。可是,那名壯漢似乎并未因此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地盯著于瓊的胸部猛瞧。于瓊嚇得往丁俊如身后躲,丁俊如也察覺到了,怒目瞪視那個壯漢,壯漢更不是善茬,臉色陰沉的盯著丁俊如:“喲,還想當護花使者......”
幸好18樓到了,一伙人嘟嘟囔囔往董事長辦公室涌去。
辦公室的文員見來者不善,嚇得花容失色,這伙人大搖大擺的進了董事長室.....